於雲帆哈哈笑道:“知道是你小子,怎麼樣,在鄉里歷練的如何,工作可順心。”
這要是其他人,於雲帆纔不上心呢,但是曾毅卻不同,這小子對他脾氣,自然要上心點。
曾毅聽到於雲帆問工作情況,便簡單介紹了一下百里鄉情況。
於雲帆聽的點了根菸,道:“百里鄉的問題說難辦其實也簡單,主要是一個證據,只要來了證據,快刀斬亂麻一下,一切可以敲定。”
曾毅道:“可不是,所以我想求於秘書長你一件事,不知道您能否答應?”
“說吧,什麼事。”於雲帆爽快答應了。
“我們的鄉長正在市裡休養呢,您看是不是給他的檢查報告上來點文章,叫他在醫院裡多蹲些日子。”
聽到這話,於雲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陰險,這是要叫他有口難開,回不去啊,你好藉機抄老底是不是?”
“那是,這老東西人在不好辦事,現在人一走,一切好辦了。”曾毅得意道。
“成,我這就去幫你辦妥。”
“那謝謝您了。”
“客氣什麼,有空來我家坐坐,叫你見見我寶貝閨女。”
這什麼意思,曾毅一懵的,該不會是想收他做女婿吧,曾毅撓撓頭,忙推諉道:“這個有空再說,您忙,我也忙去了,拜拜。”
曾毅掛斷了電話,於雲帆瞅着電話,搖頭笑了笑:“看來我是想孫子想瘋了,可別嚇跑了這小子啊……”
曾毅笑了,然後去了找了趙傑,現如今鄉長回不來,那一切就得他坐莊開賭局壓陣了。
敲開了趙傑的辦公室,曾毅笑盈盈的走進來,趙傑一見,忙讓下面的人泡茶招呼,問道:“曾鄉長春風滿面而來,該不會是走什麼桃花運了吧。”
曾毅坐下喝茶,笑盈盈道:“桃花運倒是沒有,只是得了點好消息,特意來和趙書記你分享分享。”
趙傑聽到眼前一亮,好奇問道:“什麼好事,說來聽聽。”
“我打聽到程鄉長的體檢報告不是很好啊。”
曾毅這一句話叫趙傑心頭一咯噔的,一口茶才喝下去差點就噎到了,吃驚道:“你說什麼,這是真的?”
曾毅點頭道:“是真的,他暫時是無法迴歸崗位了,所以鄉里的工作可就有勞您了。”
“那是一定,一定。”趙傑頓時滿面春風起來,比誰都開心。
曾毅再坐了會兒,然後便回去了。趙傑立馬叫了心腹過來召開小會議。
“您說真的,程國標真的回不來了?”李源昌驚喜滿臉確認道。
趙傑點頭道:“曾毅親自告訴的,這小子的消息想必是縣委傳來的,錯不了,這可是咱們一大喜事啊,終於是熬到時機。”
“書記,你說,我們一切按照您吩咐。”李源昌道。
趙傑立馬吩咐道:“去財務組調查賬目,務必挖出問題所在,其他各組也立馬行動起來,我要把這些年程國標乾的好事和他的黨羽一併揪出來。”
說到這裡,趙傑頓了頓,道:“另外把程國標病重的事情散出去,我倒要看看有誰會倒向咱們這邊,只要是願意投誠的,咱們都可以給條活路,至於冥頑不靈的,哼哼……”
衆人表示明白,這百里鄉的風向變了,變得如寒冬臘月一般冰冷刺骨……
不說程國標在醫院內有多淒涼,於雲帆可是親自過來問候他,探聽了病情後,要他放下手頭工作安心養病,可憐的程國標真的是有口難開,每天被掛着鹽水,整個人沒病也整出病來了。
下午李暮雪就得知了消息,吃驚的看向曾毅,問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麼我搞的鬼。”曾毅糊塗問道。
“就是老程病重的事情。”李暮雪追問道,她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抱怨來着,然後曾毅就出去打電話了,她可不信世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曾毅做了個虛聲,咧嘴笑道:“此事你知我知就成,大家把心放肚裡就好。”
曾毅都這麼說了,李暮雪也不好說什麼,然後滿臉堆笑的魅惑道:“那今晚去我家坐會兒吃個便飯可以吧。”
“幾點?”曾毅問道。
“八點如何?”
“八點?”曾毅立馬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今晚不成啊,我有要事要辦,改明兒吧。”
李暮雪不悅的嘟囔起性感的紅脣來,曾毅瞧了一陣不忍心,他又何嘗不想吃了這位美豔人妻,可是不行啊,他得去降服另一匹胭脂馬才成,只好忍痛拒絕道:“真不行,有事要辦。”
“那好吧。”李暮雪無奈作罷。
下班,曾毅去買了菜做了晚飯,在家等着陳嬌來。
陳嬌果然不負衆望開車而來,不曾想在小區門口,李暮雪居然也來了,還提着飯盒,原來她是擔心曾毅沒錢吃飯,所以纔打算送來的。
這晚上送飯,倒是有些別有用心了,不過當她看見陳嬌的車時,眉宇間一皺的,暗道這騷貨怎麼來了?
車子停下來,陳嬌踩着高跟鞋下車,她居然是一身*來的,而且還是夏天那一身*,下身一雙玉腿居然就穿着薄薄的肉色絲襪,上身胸圍在*中撐的快爆了。
這絕對是風騷到極致的女警,看的李暮雪鳳目直瞪的,低聲罵道:“這騷貨,大冬天的穿這樣也不怕凍着。”
見到陳嬌居然衝着招待所內走去,李暮雪心頭咯噔一跳的,這大晚上的穿這麼風騷來找人,莫不是找曾毅的。
陳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偷偷的上了樓梯,在樓梯道內偷窺。
果然陳嬌上電梯到的是曾毅的樓層,她進門前不忘拿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妝容,確定極其的誘人後,這才敲開了門。
“曾鄉長,你好啊。”陳嬌擺弄身體,誘人的衝曾毅招手。
曾毅正等着她呢,見她這風騷的模樣,一把拉人進屋,然後砰一聲門關上了。
啪!
李暮雪手裡的飯盒掉在了地上,她心頭在發矇,有些失落,還有些惱恨,惱恨怎麼自己看中的男人都被這騷貨給勾搭上了。
“曾毅,你就是個王八蛋,我算是瞎了眼。”李暮雪氣惱的扭頭下了樓梯。
陳嬌被拉進了屋內,依靠在門背上,嬌聲喊道:“曾鄉長,你可要好好憐惜人家啊。”
“憐惜你?”曾毅笑了,對於這個女人,他可不懂什麼叫憐惜。
刺啦!
曾毅伸手便拉扯她的衣服,誘人的制服在曾毅的手上拉成了布條,嚇的陳嬌急忙捂住胸口喊道:“你變態啊。”
曾毅哈哈笑道:“我變態,不不,我這是在給你洗滌一身罪惡,因爲你不配穿這身制服。”
這話臊的陳嬌發憷,她看着地上的破爛制服,心頭有些慼慼然,她的確是不配穿這身制服。
曾毅看着她就穿着文胸,內褲絲襪的站着,坐到飯桌前招呼道:“坐吧。”
陳嬌坐下,有些怯懦的看向曾毅,說來好笑,她一個警察居然會怕一個鄉長,由此可見,做賊心虛用在什麼職業人羣上都是說的通的。
曾毅倒酒,招呼道:“陳所長,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先敬你一杯,先乾爲敬。”
曾毅喝乾杯中白酒,陳嬌舉杯,但是卻不敢喝,道:“我待會兒還要開車,這酒不要了吧。”
曾毅臉色一沉,手裡纔拿起的筷子拍在桌上,喝道:“衣服都沒了,你拿什麼出門,是不是想叫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騷樣。”
此話一出,陳嬌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走光了,這樣子根本就出不了門,不禁着急喊道:“求你給我件衣服,我不能這樣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