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一顫,連忙加快了腳步,然而,越接近山洞口,語速也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魅惑,快走到山洞口時,他差點就回頭了。
孟子濤知道不對,連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讓他頓時清醒過來,趁這個時候,他迅速地衝出了山洞,大口地喘起氣來。
見此情形,大軍連忙詢問孟子濤怎麼了。
孟子濤拿出水喝了一口,接着問道:“你剛纔難道沒有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嗎?”
大軍搖了搖頭:“沒有啊,從那個房間出來之後,我就一直沒有聽到那個聲音,你剛纔聽到了嗎?”
“不但聽到了,而且就像蒼蠅一樣,在我的耳朵嗡嗡不停,我差點就想要回去了。”說到最後,孟子濤還有些心有餘悸,實在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大軍很驚訝,沒想到孟子濤的遭遇居然比他嚴重的多,難道這世界真有什麼鬼神?這顯然不符合他的價值觀。
半響,孟子濤說道:“不管了,咱們儘快離開這裡,這地方實在太玄乎了。”
大軍說:“你看現在的天色,還是不要走夜路吧。”
孟子濤擡頭一看,才發現天已經暗了,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晚上將近十點了。
本來他們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而且深山老林裡走夜路肯定不是什麼好的選擇,最好還是等明天再回去,好在現在已經出了古墓,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就等明天再處理吧。”
說完,孟子濤和大軍一起把外面那塊掩飾山洞的巨石重新推好,並把軌道重新掩飾了一下,接着去昨天露營的地方過夜。
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陣,孟子濤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袋子,把金條裝進去,深山老林扛着一隻箱子也不太合適,而且孟子濤用異能鑑定過,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木箱而已。
整理好了東西,孟子濤對大軍說:“等回去後,這些金條分你一半吧,你是想存着還是變現隨你。”
大軍微微一愣,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了,說實在的,這回我都沒幫多少忙,要不是我的話,你可能還容易一些。”
孟子濤笑道:“話不能這麼說啊,不說別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景門一開始遇到的機關我就躲不了,而且如果不是有你的話,我都打不開那扇門。好了,算我提前送你的新婚禮物吧,千萬不要拒絕!”
見孟子濤態度堅決,大軍也只能接受了,至於感謝之類的話,就憑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用多說。
由於太累了,倆人早早的入睡了,一晚上到沒發生什麼事情,但孟子濤卻都沒有睡好覺,一直處於噩夢之中,而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都醒不來。
“別走啊……”
“去你瑪!”隨着一聲大罵,孟子濤嚯的一下起了,此刻他滿頭大汗,精神也有些萎靡。
孟子濤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身處熟悉的帳篷裡,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了,他向一旁邊的大軍看去,發現大軍皺着眉頭,滿頭大汗,雖然還睡着,但眼皮下的眼球卻不停地轉動,很可能也做着惡夢。
於是,孟子濤連忙起身,拍了拍大軍:“大軍,起來了!”
大軍的眼睛猛得張開,可能是習慣反應,對着旁邊的孟子濤就是一拳,好在孟子濤厲害,這一拳對他沒什麼影響。
見大軍還準備揮拳,孟子濤大喝一聲:“大軍,是我!”
隨着這聲大喝,大軍也回過神來,看起是孟子濤,身體這才放鬆。
孟子濤說:“你也做惡夢了?”
大軍點頭道:“嗯,夢裡一個沒臉的古裝女子,一直纏着我,還一直邊拉我邊讓我不要走,後來我其實知道自己做夢了,但就是醒不過來。。”
孟子濤說:“我也是這樣,不行,咱們得快走了,我懷疑我們被詛咒了。”
憑錯先前的經驗,大軍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他也沒有多說,直接開始收拾東西。
倆人吃了一些乾糧,背上東西開始返程,一路無事,在傍晚時分,他們到達了先前下榻的賓館。
一晚上的噩夢,讓倆人都沒什麼精神,於是早早的睡了,準備明天起個大早趕回家。
不過萬萬想到,晚上又是一夜的噩夢,孟子濤感覺在夢裡掙扎了許久,才醒了過來,而大軍還是和昨天一樣,直到孟子濤叫了他,他才醒過來,精神狀態比昨天還要差。
大軍苦笑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必須得想辦法儘快把詛咒去除,不然一天比一天嚴重,早晚會醒不過來。”
孟子濤想了想,說道:“你現在還能支撐的住嗎?”
大軍說:“還行,以前比現在精神更差的時候都有,暫時還沒關係。”
“那行,咱們吃了早飯就出發。”
孟子濤還是決定自己開車回去,因爲無論坐火車還是做飛機,不是馬上就能走的,而且飛機雖然快,還要轉乘交通工具,這樣算下來,還不如開車回去。
風塵僕僕地回到陵市,大軍感覺累的都快要睡着了,孟子濤到是還行,但受了兩天噩夢的影響,同樣是渾身難受。
回到別墅,孟子濤帶着大軍來到地下室,找到那幅關公畫像,當他拿起畫像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一聲尖叫,緊接着整個人彷彿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孟子濤精神一振,說道:“大軍,你把手放到這幅畫上。”
大軍聞言照做,頓時,孟子濤就看到從他身上冒出了一股黑煙,消散在了空中。
“感覺怎麼樣?”孟子濤問道。
“感覺整個人輕鬆多了。”大軍笑着說道,接着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這幅畫,說道:“這是什麼畫?居然有這樣的效果。”
孟子濤說道:“這是清代一位道士畫的,按古代的說法,有驅邪的能力,我也是偶然之間發現的。”
“新虧有它,要不然的話,這回我就慘了。”大軍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
“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只能請教師傅了,想必他應該有辦法吧。”孟子濤說。
大軍搖了搖頭:“這可不好說,以前我出任務的時候,也遇到過有隊員中了詛咒之類的手段,結果想盡的辦法,最終卻沒能救的過來,哎……”
孟子濤聞言多少有些意外,像大軍這樣的人,肯定不可能說故意不救,也就是說,沒有救治的手段,難道他的這幅畫是唯一的嗎?
從古至今,有名有姓的天師、高僧大德不知凡幾,想來這樣的畫應該不至於就只有一幅,只不過有可能沒傳下來,或者沒有被人發現。
孟子濤也不去管他,說道:“累了好幾天了,今天咱們可以放心休息了。”
大軍笑着點了點頭,也許是太累了,聽到休息兩字,整個人開始犯困。
孟子濤還不是超人,也不比大軍好多少,於是倆人隨着吃了點東西,休息去了。
孟子濤一覺睡到了九點多,起牀之後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洗漱過後,孟子濤就接到了胡遠亮的來電,說是老楊有事找他,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在電話裡讓老楊稍等片刻,他馬上就過去。
吃了幾塊麪包,孟子濤發現大軍還沒有起牀,去看了一下發現沒事,就給大軍留了一張紙條,自己獨自驅車前往古玩街,至於師傅那邊,因爲有事耽擱還在京城,還要過兩天才回來。
孟子濤來到古玩街,意外發現那個小錢的攤位一片凌亂,而且一些瓷器還被砸碎了,有一些路人還在議論紛紛。
孟子濤看到四指,打了招呼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孟掌櫃,您回來啦。”四指打了招呼,接着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下。
原來,攤主小錢前段時間和朋友去掏宅子,在一個老人家裡發現了一對賞瓶,這對賞瓶有些磕碰,但由於是清代嘉慶時期的官窯,還是能夠值點錢的。
之後,倆人一言一語跟老人說,這東西破了,就算原本值點錢,現在也不值錢了。並說這瓶是解放後生產出來的,諸如此類,反正用盡了貶低價值的一切花言巧語,弄的這位九十歲高齡的老人心頭動搖了,覺得這兩人說的對,這對花瓶既然已經破了,可能就沒啥用,也不值錢了,就同意把它們賣了。
小錢和他的朋友心裡高興壞了。順手從包裡拿出三十塊錢遞給老人家。老人家接過錢,說了句:“三十塊錢,少了點吧?”
小錢和他的朋友又有說詞,說這瓶應該十塊錢一隻,;因爲照顧你纔多給你十塊,給三十已經不少了。
老人這麼大年紀,平時又是樸素慣了,覺得三十塊錢也不是小錢,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孟子濤聽到這裡,就搖了搖頭,小錢和他的朋友還真是用心良苦,孟子濤聽到這裡,就搖了搖頭,小錢和他的朋友還真是用心良苦,孟子濤聽到這裡,就搖了搖頭,小錢和他的朋友還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