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你說什麼?這是一張藏寶圖?該不會,這跟我在電視裡看到的一樣,只要找到這藏寶圖的地點,就等於找到了一座寶藏,裡面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吧?”
“沒錯,正是你口中的這種寶藏,這張圖紙所作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元末明初的著名富商沈萬三,當年他憑藉一身從商的本事,資產鉅萬,田產遍佈天下,民間更是口口相傳,他的資產極多,富可敵國,後來受到了明太祖的猜忌,沒收全部資產,充軍發配至邊疆地區,而在他被流放期間,找到了重新經商的機會,再次賺下一筆財富。”
“這一次,他吸取了前面的經驗,爲防止資產再被沒收,專門僱人製作了一張藏寶圖,如數將自己賺到的資產全部置換成金銀財寶藏了起來,後來製作藏寶圖的人以及藏寶之人皆被他派人殺害,藏寶圖紙也被他秘密分成四份,逝世前分別交給了自己的四個兒子,可惜他的這四個兒子不團結,誰都想獨得財產,所以展開了十分激烈的爭奪之戰,最後誰也沒有得到財產,反而還把四張藏寶圖弄丟了。”
葉君講完這個故事,方婉清和米冬兒一個比一個傻眼。
她們之前也聽說過沈萬三的故事,但是和葉君講的不大一樣啊,沈萬三不是隻有沈茂一個兒子嗎?
再打聽,葉君才爲他們解釋,沈茂只是一個嫡子,其他的三個皆爲沈萬三的私生子,頗受沈萬三的喜歡,這事情沒有記在正史之中,自然後人也不會知道。
這藏寶圖一事,其實當時在明代就有不少人流傳,只是無人知道那寶藏究竟藏在何處,藏寶圖也不知所蹤。
前幾天葉君偶然在一本古書野史上看到,清代時期,有人得到了一張明代沈萬三流傳下來的藏寶圖,而且流經至黃軏等的手中,等人去他家裡翻找時,皆未發現藏寶圖的下落,此事不了了之。
直至今日,葉君在古玩批發市場看到這副著名的字畫之間藏着一張牛皮紙,再看字畫的所著之人,正是黃軏等,葉君當時就懷疑,這字畫之中藏着的,有可能是藏寶圖。
於是專門拿起來映着太陽光仔細鑑定,果然隱約看到裡面有牛皮紙,經過他獨到的鑑定方式,大約能夠判斷出裡面的牛皮紙並非清代之物,而像是明代,因爲兩朝代所用的牛皮紙大小還有厚度都是不同的,這樣一來,葉君就更加確定,這裡面藏着的,就是沈萬三留下的藏寶圖!
只是葉君沒料到,這藏寶圖的秘密以及下落流傳至今,按理說是應該極度隱蔽,不可能被人所知的,但實際上,還是有許多人知道了此圖紙的下落。
除了那個大光頭之外,還有另外十人在尋找,看來以後自己帶着這份圖紙,一定得多加小心。
方婉清和米冬兒將整個故事全部聽完,一個比一個震驚!
她們若不聽葉君所說,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世上還真的存在藏寶圖這種東西。
“君哥,那你現在得到了四分之一的藏寶圖,可得把它給藏好了,我們會幫你尋找三張,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偷偷的去尋寶了,我米冬兒也可以正兒八經的當一個超級富婆了。”
米冬兒睜着大眼珠,好像個財迷一樣,話語認真地說道。
葉君淡淡一笑,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道:“好,我一定會藏好的,只是這件事關乎重大,你這小碎嘴,可不能把這秘密告訴別人。”
“放心吧,我一定會保密的,連我爸都不告訴。”
米冬兒堅決地發誓道。
方婉清也認真的點點頭附和起來:“我也是,關於藏寶圖一事,我一定會爲師父你保密。”
“好,我相信你們。”
葉君隨口應下,隨即將藏寶圖小心的收了起來。
這件事只有他們三個知道,米叔今天中午恰巧沒在家。
他們聊完此事,米叔也從外邊回來了,看到方婉清的一剎那,心中還覺得好奇,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不知她是何人。
在葉君的介紹下,他才恍然大悟,得知她是方老的孫女後,立即笑容滿滿的跟方婉清握手,還誇讚了一番,嘴裡左一個方老又一個方老的,完全沒有一點兒故意奉承的嫌疑。
“好了爸,婉清好不容易來君哥的家裡一趟,你怎麼跟個話精似的,跟人家說個沒完啊。”
米冬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抱怨他一句。
“你這丫頭,懂個什麼?我這說的都是真心話,你看人家方小姐還一直對我笑呢。”
米叔是個精明人,他想着在方婉清面前多說點好話,以後拜託方老辦事也能方便一些。
“好了米叔,我今天是跟師父回來的,現在也要準備走了,您好好保重身體,師父再見,冬兒再見。”
方婉清有素質的很,她臉上始終帶着微笑,主動向大廳裡的人告別。
葉君笑着迴應一下,親自送她出門,那件被紅布包裹着的青牛角也被她順手拿在懷裡離開。
米叔雖然沒看到青牛角,但是也隱約看到了方婉清懷裡的紅布,等葉君出門,米叔好奇地詢問米冬兒:“冬兒啊,方姑娘手裡那是拿着什麼東西?怎麼我看她神神秘秘的。”
“哎呀,能有什麼,那裡面就是一件首飾啦,是婉清今天買來的。”
米冬兒眼珠一轉,隨口撒謊道。
米叔還有些疑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一轉眼,他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副被撕掉的字畫,當場眼珠就瞪直了!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一副清代的字畫啊,而且還是黃軏等所著,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誰把它撕壞的?”
米叔驚訝四射的大聲叫喊着,米冬兒忍不住又翻下白眼,搖頭勸說他道:“好了爸,你就別嚷嚷了,這副畫本來就是壞的,我們也是隨手從外邊撿來的,君哥說看能不能修復,不能的話就丟了算了。”
米冬兒也只好用這種方法隱瞞,好在米叔真的相信了。
他抱着字畫看了許久,一副嘆息的模樣,戀戀不捨地放下,才獨自上樓去休息。
看着他離開,米冬兒長長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