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不能說。
段飛就很好奇了。
這天才六處的統帥統領人物,居然比真元中期,天才五處,大名鼎鼎的屠千豪,來頭還要大。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時間,段飛,精亮眼目一閃,就問了:“範來,你可不要誑我,這中州水銀麾下,真的有這樣一位超勁猛人?”
“他的實力,比真元中期屠千豪還要高,還要可怕麼?”
段飛實在是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這世間,竟真的有這樣一位絕世猛人,超勁霸。
按照二十五歲,以下的年齡來看,這樣一位絕代猛人,只怕比楚天化,都還要天才橫溢,無以復加!
不但是段飛問了。
那九重後期,雷朋兄弟也是問了:“真的有這樣可怕?這麼猛?”
“我來這麼久,怎麼沒聽說過,天才六處頭面人物的蓋世威能?”
吼!
蓋世威能!
居然是如此。
在這時,範來,輕輕微微,雲淡風輕,撇了雷朋一眼,淡淡道:“那自然超勁,很可怕!”
“你沒聽過,也是正常,這人不輕易拋頭露面,他的實力修爲,我敢說是有趕超絕代王靈官的趨勢。”
“而且這個人,行蹤飄忽,異常神秘,縱然是我,也是費了老大勁,方纔打聽到一些消息!”
還是範來賊精,有辦法。
在這時,段飛與雷朋,以及在場數以百計天才,都是豎起耳朵,屏住呼吸,靜靜傾聽。
“其實,也不是不能說,說不得。”
“只是這人帶給我的衝擊,陰影實在太大,太大,我有些發怵。”
範來,眼神閃爍,他語速緩緩,說着說着,抿了口嘴。
接着,他舉起酒杯,喝了口酒,再說道:“他的名字,就叫做,上官鼎。”
“那是一個,極其偉岸,可怕的人,我敢說,我們這裡天才二處,沒有人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
“縱算是段大哥,也不能例外,屠千豪在他面前,根本不敢猖狂,真元中期就是個渣,隨便碾壓!”
隨便碾壓!
真元中期,縱然是在王者業位,都不算低。
這樣的實力,居然被人,隨便碾壓。
那簡直可怕,不敢想,不敢想。
“太不可思議了!”
“這人,真的是在二十五歲以下,還是個青年人?”
一名看上去很清秀精明的天才,問道。
聞言,範來眼目一瞬,正色道:“千真萬確,如假包換!”
“上官鼎,當是這天才六處,乃至一二三四五處的最強猛人。”
“那天,出於偶然,我在中州一處酒樓歌榭,曾經見到他的一次出手。”
“對方是名真元后期,一招擊倒,轟趴在地,那種震撼,你們沒有見到過,絕難想象相信!”
範來在說這話時候,嘴脣發顫,發乾。
他的臉色也是煞白煞白。
顯見是,當日,上官鼎的出手實在是震撼他,嚇到他了。
“原來竟是叫做上官鼎!”
“那他與天才四處老大,上官紫的關係是……”
段飛反應飛快,快極了問道。
聞言,那趙飛雲兄弟,說話開腔了:“我知道,他們是兄妹。”
“親兄妹,這是血親兄妹,最鐵最無可分的關係。”
竟然是傳聞中的最親,血親兄妹。
這可不得了。
一個是第四處首領,一個是制霸六處,甚至在在處處的超級霸主。
在這時,段飛感受一種壓力。
那簡直就是沉重,不可戰勝!
“上官紫是什麼修爲實力?”
還不待段飛,迴轉過來,立刻就有人問了。
有人問,趙飛雲就是說了:“真元初期,標準王者。”
“這個實力,雖然不是太高,不過在一個女子女人來說,就相當十分非常可怕了。”
非常可怕!
這都什麼人,連一名青春女修,都擁有王者大境界實力修爲。
這次,段飛的嘴發乾,臉色也是“唰”的一下,就變了:“這太可怖!”
“一名年輕女子,居然比我修爲高,按照她的年紀來說,那進展實在可怕,太可怕!”
太可怕!
天才無盡,猛人無數,段飛在這時,能排到第幾?
不好說。
若是真正戰起來,不被人一招轟趴,放倒,就是萬幸萬萬幸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天才,什麼花巧,都是沒用。
“必須儘快提升實力,最短的時間內,要成就真元王者業位。”
“不然,在這些,極度猛人狠人面前,我就是個渣!”
段飛心念飛轉,一股決心,堅定無可動搖。
說來也是,不到真元,什麼都不是。
縱算是以段飛的天才,都是要被殘酷碾壓,就好像一隻螻蟻或者螢火蟲一般,在真正大能,超勁猛人面前,是難有還手之力。
段飛的問題,就是修爲太低。
到了這中州,他才知道,什麼是天才,什麼是絕代高修爲。
一名年輕女子,都是真元王者。
段飛居然不是,這還得了!
被女人瞧不起,被女人碾壓,那可就丟大發了。
真正丟大發了!
段飛的天才之心,絕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飛哥,你看看,這怎麼辦?”
“我範來,還有飛雲,以及衆位天才兄弟,都是跟你混了,以後就是看飛哥你的了。”
胖胖範來,眼目幽幽,他言語懇切,神情莊重道。
說來也是,這天才二處,乃至天才一處,兩百幾十號兄弟,都全指望段飛了。
段飛深感責任重大!
他肩上的擔子,絕不輕。
於是段飛神情一凝,就是說了:“不管怎樣,一切有我,上官紫,屠千豪,甚至上官鼎,我總有機會,要與他們過上幾招。”
“到那時,你們就知道了,我絕不辜負大家期許期望。”
段飛就是段飛,他的言語有力量。
是男人的力量,那種力量,震懾人心,令人心安。
在這時,天才二處,所有在場天才兄弟,對着段飛,齊齊一禮,震聲一喝:“我們全聽飛哥的。”
“飛哥你怎麼說,怎麼好,我們都信任你!”
吼吼吼!
信任你!
兄弟間,最高的敬意,就是信任了。
沒有信任,就不是兄弟,不是真正鐵桿兄弟。 Www ●тTk Λn ●¢ Ο
在這時,段飛真正得到了一個男人,最高的榮耀。
這榮耀,令得,向來不太動容,不起驚瀾的段飛,也是狠狠震驚,感動了一把!
“都是我的好兄弟!”
“在這水銀府上,我絕不讓你們吃了虧,也不坑你們,有我在的一天,就沒有人敢讓你們受委屈。”
“委屈我的兄弟,就是委屈我自己,委屈我自己,我管他是誰,任何人都要一劍撂倒,牙齒打落,轟趴在地!”
“我說得到,就能做到!”
段飛,眼神透射無限勇武與堅毅。
那是一種霸烈,一種震撼。
超震撼!
任何人看了,都不禁一激靈,渾身上下,都要打顫發抖!
這就是段飛的氣質。
情誼霸天,霸烈霸道無匹。
誰敢戰,誰能戰,不要說段飛了,縱然是這些虎狼兄弟,也要生生將那對手,撕裂了,整爛了,撕到碎。
“好!飛哥,你說得好!”
“有你這樣一位哥哥,好哥哥,我們就安心了!”
“以後一切調度,都是你說了算,你叫走三步,我們絕不走第四步,那是真正,指哪兒打哪兒!”
趙飛雲,眼神帶光,沉沉震聲說道。
什麼叫兄弟?
這就是兄弟,都是過命好兄弟。
最濃的情義,都在此時,都在這場!
“不說了,兄弟們的情義,我懂我明白!”
“都在酒裡面了,來喝了這杯,我們接着轉天才三處,就是要見見識下,傳聞中的絕世超天才,衣來伸手,衣來大哥!”
段飛,穩穩舉起酒杯,敬周遭兄弟,一圈!
喝!
就是幹,就是喝,狂飲狂醉,人生如此,天才如此,夫復何求?
那不用求了。
根本不用求!
千山獨行,我行我素,誰敢阻擋,就斬誰!
殺了就是好,惡人又怎樣?
天才,大能,無盡英豪又如何?
都是擋不住段飛腳步,統統碾壓,彈壓,壓服了!
不服,就打到服!
天上地下,我最狂最霸,傲視羣才,俯瞰羣雄,這正是段飛的無上氣度!
男人就是要如此。
如今一十九歲的段飛,踏上了最輝煌,最兇猛,極致兇險的天才征途。
第一站,第一戰,就是這中州。
不打服了那些存在,他們是不知道厲害。
馬王爺三隻眼,段飛更可怕,他劍出見血,要將一切統統懾服碾壓!
“哼!事到如今,我就是要讓他們都知道,鍋兒是鐵做的!”
“王靈官,我必定要殺進決賽,到時與你戰個天翻地覆,打不死你!”
“敢搶我的女人,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段飛纔是真正天才主宰,一切剋星!”
段飛此時,心中意氣風發,意氣萬千。
此時,兩月之期,只怕早已過了。
烈陽武道招親大會,想必是不用參加,那章若蘭相信早已嫁入王家,成爲了王靈官的賢內,愛妻!
時間太快,只爭朝夕。
段飛的女人,縱然是不要了,也絕對不能讓別人得到。
大根例外,自己兄弟,也不會想動,乃至敢動段飛女人。
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段飛衣服,段飛就砍他手足,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