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放言讓段飛三招,但他沒能重現,段飛對戰神之教官谷力行輝煌。
這次被強勢幹倒,他倒在地上,發生了一件令人永生恥笑之事。
居然拉尿!
這對於一個成年人,並且盛名在外的青年人來講,簡直是丟臉丟到姥姥家的事。
血狼羞憤,怒不可遏,悔恨,種種複雜表情,全然寫在臉上,這次必須報復,讓段飛嚐到厲害。
“段飛,我記住你,你的寸爆拳,着實厲害,咱們走着瞧,下次再讓我撞見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血狼是猖狂的,給臉不要臉,方纔段飛留有餘力沒有殺他,這回他倒好,還跳起來,嚷嚷着要殺段飛。
可是他褲襠上的尿跡都沒擦乾,簡直令人牙都笑掉,於是衆弟子,皆是笑逐顏開:“我去,這小子,簡直是銀狐近年來最大恥辱!”
“我擦,這血狼的名聲算是毀了,打成這樣,還揚言報復,若非段飛饒他一命,他可能早就玩完,不知下到第幾層地獄。”
第幾層?
忘恩負義,恬不知恥,只怕十八層都不止,這是絕大的無恥下流,簡直丟了無盡修真人的臉,他還妄想成爲真正的神!
“好!我等你,血狼!”
段飛輕輕微微看了他一眼,此時一縷天光射來,照耀在段飛面目,顯得格外清俊飄逸。
那真是別有一番風采。
“大哥就是強,我早看出這個組長是名不虛傳。”
“只有他,纔是足以帶領我們走向輝煌的男人!”
“沒錯,飛哥纔是真正的男人……”
沒辦法,場面驚爆,一些弟子口無遮攔,把段飛簡直當作了神,可是這也給段飛,帶來極大兇險。
爲名望所累,槍打出林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無可否定之事。
轟!
教官谷力行,雙眸中爆出欲要將段飛,碎屍萬段的強盛怒火,段飛發現,手指一勾:“說話要算數,從今往後,在這銀狐,我就是與神擁有同等話語權的存在!”
強,絕強的青年,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非段飛莫屬,這次震動極大,令得龐御風都驚顫:“好小子,很不賴,居然連挫兩名大將。”
“如此存在,不能爲我所用,不能成爲我的附庸,必當滅絕。”
真是如此,龐御風心計之深,超越了任何人,那是絕頂的高手。
不但武力高,智慧無雙,只怕是達到了足以碾壓羣才的超強高度。
“很好,很好,你就是段飛?”
龐御風終於步了出來,他明知故問,臉上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段飛點點頭,眼睛平視其人,在八尺八的高度來說,他與龐御風都是不差,一般高,但是氣勢上,段飛好似還要更勝一籌,畢竟是連勝兩場的存在,並且是擊敗了神。
雖然方纔爭鬥,不算正式交手,但也足以見得段飛武力才情,都是絕代之姿。
“好,好樣的段飛,這位就是七星死亡組的堂少,龐少。”
楚山走了過來,略顯殷勤地介紹,段飛一笑:“見過龐少,我就是段飛,是第四組的小組長,方纔在這裡讓龐少見笑了。”
整個過程,段飛行雲流水,禮節有度,不卑不亢,簡直令得龐少驚歎,甚至自愧不如。
“少見的年輕人,他居然絲毫無懼,他的眼神,他的手,都還很穩定。”
龐少臉上露出一種帶着忌憚的敬佩,這神情沒有持續很久,一閃即逝,旋即他眼神放光,盯着十根光潔如玉的手指,淡淡笑道:“很有力量的聖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得力助手,我會把最重要關鍵任務派給你,希望你能夠打出四組赫赫威風,不辱使命。”
雖然是少爺,不是真正堂主主宰,但他說話神情語調,簡直比堂主還要堂主,這就是龐少風範。
不愧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
以段飛之聰慧,當然聽出其中意思,那簡直軟硬兼施,是要段飛絕對臣服。
但是段飛絕非如此,甘願附庸,成爲任人操縱,奴役的工具輩。
於是段飛很是謙遜有禮地道:“我一定做好自己本分,不讓龐少失望。”
這樣話語,令得龐少,眼中殺機愈濃,他不禁冷冷一笑:“哼!好一個段飛,有骨氣有骨氣,你簡直是我此生中,見到過骨頭最硬的人,好,咱們走着瞧!”
直接翻臉,段飛處於下位,還很恰到好處的含蓄,可是這龐少,簡直蠻不講理,直接撕破臉,讓段飛處於面臨被孤立的境地。
於是,四組開始分裂,楚山眼神變得很奇怪,現場氣氛,令人喘息不過。
唰!
開始站隊,四組二十人,立時站出十一個,到了龐少身後,別餘九個,除卻鐵頭與劉名動,都在猶豫不決。
都在權衡利弊,畢竟龐少身份擺在那裡,誰也得罪不起,血狼此時擦了口鼻血,他滿目憎恨,陰聲笑道:“謝謝你段飛,今日受教,來日必當厚報。”
厚報?
這小子是要來陰的,狠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段飛不得不防。
“我們走,後會有期!”
血狼衝着段飛,比出一個抹殺動作,他帶着滿身尿騷,帶着他一干嚇破膽的手下,大步走開。
不得不說,血狼是真正臉皮厚,打不怕,不怕打,今天縱算敗了,以後都是一顆*。
至於谷教官,也再也待不住,他憤然拂袖,大步走動,消失在風塵滾滾裡。
看到如此情勢,是人都懂得選擇,於是又有五人,選擇跟隨龐御風,段飛一邊,加上自己,才僅僅七人。
此時龐少傲然一笑:“不跟我,那你只能去做狗,汪凝脂大小姐可能會好好對你,蹂躪你!”
“段飛好自爲之,好好珍惜剩下的時光,不要怪我沒警告你,大小姐可並非表面那麼清純美麗,如果說世間還有最大的魔鬼,她必定是大魔鬼都害怕頭疼的少女!” ωwш ▪ttкan ▪¢ 〇
一個驚人的訊息,汪凝脂真的是那樣麼?
不要說段飛不信,縱算鐵頭也是堅決不信:“你放屁,龐御風別人給你面子,我可當你是個球,你不就是仗着你老子威風麼?”
“告訴你,老子生平最看不慣就是你這種,*!”
居然敢當面罵龐御風,不得不說鐵頭是腦子進水,也是堂堂不怕死的好男兒。
連楚山都搖頭,心中嘆息:“有這些兄弟朋友,看來段飛一生中都休想平靜,以後的道路波瀾不止,甚至有殺身之禍。”
楚山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時代,天才是最不能容忍,天才是不可原諒的,特別是同樣出色的天才眼中,段飛始終是眼中釘,必要毀殺,方纔得以安睡。
一個時代,只能有一尊蓋壓萬古的絕世強人,別餘的,都應該死!
這就是恆久不變的天才道。
龐御風,一語祭出,轉身走動,他的步伐悠揚,面上帶着蔑視,走到武神塔一層,轉眼消失不見。
此時偌大的場面上,只剩下段飛七人。
至於楚山也是早已不見,這個存在,極度穩定,他不會選擇與段飛共赴危機。
“老大,這次可真的鬧大,不但是你與鐵頭,縱算是我們幾個,都不要想有好日子,這個龐少,比最毒的毒蛇還要更毒。”
劉名動,貼在段飛耳邊,小聲道。
鐵頭倒渾身是勁,他衝着武神塔,比出一根中指,叫罵一聲:“我看龐少也是個慫貨,他根本不敢拿我們怎樣,方纔我挑釁他,他都不敢動我。”
鐵頭太沖動,太單純,段飛笑了笑:“你錯了,越是如此,我們就越危險。”
“我有預感,這個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至於另外一些,也是極強威脅,以後在銀狐,我們必須步步留心,否則萬劫不復。”
段飛卓越遠見,高瞻遠矚,此時把一切都看通,沒有什麼能阻礙。
“只有實力纔是一切,在神域,在銀狐,我們要靠自己,從今天起,我們就單獨訓練,必須要成爲銀狐中真正的佼佼者,弒神者!”
段飛想起弒神的傳說,只有成爲銀狐最中堅力量,他纔有反抗龐御風資本。
鐵頭一臉崇敬,他對着段飛,眼神爆出滿滿火星,像是個懷春少女。
劉名動嘆息一聲:“弒神可不是那麼容易,神的世界,是無止境的強者,強者如星辰大海,我們只怕會淪爲成爲炮灰的命運。”
他畢竟是曾經的小組長,劉名動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是真正現實危險。
殺戮神的道路,是一條毀滅道,毀滅神,也在毀滅自己修真生命。
對於這點,段飛很清楚,但開弓就沒有回頭路,這條路註定不是傳奇,就是死亡墮落。
“沒什麼可怕的,以後我帶你們訓練,另外我們不是孤軍作戰,我有一件法寶,是晉升了極品聖器的存在,那裡有一隻龐大武者集團,數目海量,都是我信得過的人。”
段飛說的就是殺人圖,那裡修士極多,匯聚起來,也是一股浩大力量,足以起到重大作用,特別是在對手不能算計預知情況下,可以說是王牌絕殺。
劉名動不敢多問,面對段飛,他在感受到以往的淺薄,這個組長,簡直是深過了無盡海洋,他的智慧潛力,難以預估。
而就在此時,一名聖尊高階強者,桀驁走出,他對着段飛就是一鞭子,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