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壺?看着豪爽的王林峰,吳迪苦笑道:
“老爺子,您,您這真是……”
他一時都找不出言語來形容了,空有寶山而不自知,不但白白保存了二十年,還對瓷器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真的是很可惜啊!
“別客氣,有人說過這是個老物件,只可惜殘了,值不了兩個錢。.”
“是啊,可惜了。如果這個壺完好無損,您知道它值多少錢嗎?”
“多少錢?”
“上拍的話,估計差不多值到你這房子的十分之一吧。”
“你說多少?”
“房子價錢的十分之一。如果胎質能再細密、堅緻點,最少能值到四分之一。可惜現在殘了,不值錢了。”
王林峰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半晌方結結巴巴的指着扁壺問道:
“你說就這麼一個小東西,能值四百多萬?”
吳迪點點頭,耐心的解釋道:
“如果是整器,也就是說這兩邊肩上四個鼻子都是完好的,差不多要值四五百萬,但是現在嘛,可能十萬都沒人要。”
王林峰一拍腦袋,一幅懊惱的樣子,隨即又想開了,呵呵笑道:
“我想明白了,這壺本來它就是殘的,到我家的時候就只有三個系,所以啊,我也不鬱悶,這不是咱該掙的錢。小夥子,你要是能幫我把這房子找個正經人家賣了,這個壺就算是給你的謝禮如何?”
面對巨大的利益得失竟然這麼快就想通了,吳迪不由得對這老爺子高看了一眼,心中好感頓生,說道:
“那您老等一下,我這就給我朋友打電話。”
電話接通,鍾棋一聽是這事,馬上說道:
“你先等一會兒,我現在在外地,我向你嫂子請示一下,看她有沒有時間。”
不一會兒,吳迪就接到了常琳琳的電話,說是已經上車了,大概半個小時能到,他回頭給老爺子交代了一聲,兩個人就坐在太師椅上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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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四系扁壺說來還有點紀念意義,應該是二十年前吧?我當年插隊的地方的一個老鄉來京城求我辦事,說是沒什麼錢,非要把這個祖傳的什麼釉紅扁壺……對,釉裡紅四系扁壺送給我,這我哪能接啊?那個年代大家都不容易。後來還是你阿姨看到它一個鼻子已經裂了個口子,以爲不值什麼錢,才收下的。”
“原來四個系齊全,就是有一個裂口了?”
老爺子撓了撓頭,神情有點迷糊,
“好像是吧,我不記得了!”
“老頭子,又忘記什麼事了?瞧瞧你那記姓,剛纔王大媽還給我打電話讓去拿東西,你昨天跑人家家串門,落下什麼了?”
話音未落,一個精幹的小老太太已經走了進來,吳迪笑着站起來,王林峰介紹道:
“這是我老伴兒,這是咱們的鄰居小吳,就是前邊正在施工那個大宅院的,他給我介紹了一買主,一會兒就來看房子。”
“謝謝,謝謝,小吳,現在像你這麼熱心的小夥子可不多啦。”
“大媽您客氣了,來的是我嫂子,她呀懷孕了,想換個平房住住。”
小老太太暗暗咋舌,懷個孕想住平房就要買四合院,那要是想住高樓還不得住到月亮上去?這家得有多少錢才成啊?看來這房子是不愁賣了,不過,這不會是個騙子吧?
“對了,老太婆,你記不記得那個扁壺剛到咱家的時候,四個系是不是齊全的?”
“哪個?哦,好像是有一個鼻子裂了吧?要不是個廢東西,那個年代,我怎麼好收農民兄弟的禮?怎麼忽然想起來問這個?”
“呵呵,小吳喜歡,我做主送他了。”
老太太又隨便聊了幾句,有意無意的都是在探吳迪的底,她怕遇到騙子。幾個人正聊間,吳迪的電話響了,常琳琳到了。
老太太陪着常琳琳串東屋走西屋,聊的很是熱烈,吳迪和王林峰喝了一壺茶的工夫,兩個女人已經談妥了買賣,四千四百萬,手續費常琳琳出,這屋裡除了一些隨身的東西,老兩口都留下,而且他們可以住到過完年再搬。
約好明天帶人過來付錢辦手續,吳迪拿着四系扁壺謝過老兩口,跟着常琳琳出了門。
來到吳迪的院子邊,裹着厚厚的羽絨大衣,看不出身材走沒走樣的常琳琳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謝謝了,小五,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能找到一間合適的房子。本來我還想着,等我們小寶會跑能買到滿意的就不錯了呢!這地方實在是太合適了,到時候我和你四哥都不用開伙,直接到你那兒蹭飯就成了!別給我咧咧嘴,誰讓你小子一下子弄了兩個女朋友,總有一個有空做飯吧?”
吳迪本來還笑眯眯的聽着,聽到後來臉都綠了,常琳琳不理他,看着他手上的扁壺問道:
“人家送你的是什麼東西?你不會是爲了這個破壺就把我給賣了吧?”
吳迪叫苦連天,怪不得四哥整天出差,這剛剛還在謝我給她找着了合適的房子,轉眼間就又說我爲了一個扁壺把她給賣了,這女人怎麼就這麼難伺候?
答應了送常琳琳兩串從緬甸帶回來的珠花,才送走了這位女土匪,吳迪回到自己的四合院,躺在麻雀的牀上合計起來。
年前應該是沒什麼事了,藍夢的大計劃他審一下就行,近期應該還會和遲夢華碰個頭,然後就是過年的事。老媽早就嚷嚷着過來見見乾媽,可是這聞斕和孟瑤該怎麼辦?讓她們回家過年?有點傷感情吧。介紹一個給老媽?另一個呢?都介紹?那不是欠揍嗎?!可這到底該怎麼辦?
忽然,他從牀上跳了起來,他想起了去緬甸前在四合院試驗天書能吸多遠的靈氣時,似乎吸了鄰居家一件古玩的靈氣,看方位可不就是這件扁壺?還真是有緣!可這太有女人緣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吃飯的時候,麻雀出了個主意,
“五哥,要不你先領一個嫂子給阿姨看看,過幾天再領一個,就說這兩個都能搞定,讓她選一個,拖過今年再說唄。”
這主意倒是不錯,不過如果要老媽選,她接受了一個,今天喊吃飯,明天陪逛街的,另一個豈不是要受委屈?不妥、不妥。
張飛的餿主意換來吳迪的一頓暴打,因爲他說的是:
“要不這樣,五哥就說喜歡一個,但她不會生,正好不是還有另一個嗎,專門拿來生小孩!”
這幸福的煩惱不說也罷,吳迪開始悄悄的盤算,晚上幾點去偷香竊玉比較合適。早了人沒睡達不到效果,晚了睡太沉折騰醒了只怕沒好心情陪他,這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啊。
晚上十點鐘,他終於忍不住了,把機器貓打發走,自己悄悄的摸上了樓。鑰匙在門鎖裡轉了轉,沒轉動,不禁叫苦不迭。滿腦子銀*欲果然要不得,竟然會忘了防盜門還能從裡邊反鎖這件事,白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等了好幾個小時,這時間抓緊點什麼事不能幹啊?
“誰!說話,再不說話我報警了!”
門裡傳來孟瑤緊張的聲音。被發現了,吳迪無奈道:
“是我,開門吧,這才十點鐘,就把大門鎖的這麼死……”
門後一聲嬌呼,防盜門打開了,吳迪還沒邁步,就被一隻小手抓住拖了進去,隨即感覺到一個柔若無骨的溫暖嬌軀撲入懷中,正待說話,兩片微涼的柔軟已經封住了他的雙脣。
吳迪抱着孟瑤一陣痛吻,一腳在背後踢上了房門,一雙手不老實的上下游動着。只穿着棉睡衣的小女人轉眼就被剝成了一隻小白羊,紅果的嬌軀貼着吳迪帶着室外涼氣的羽絨服,微微的顫抖着,像極了那狼爪下的可憐小動物……
吳迪氣喘吁吁的趴在孟瑤身上,半晌纔想起來,這麼晚了,聞斕呢?就算是睡着了,這邊師父壓師母、師母壓牀,地動山搖的動靜也應該能聽到啊?莫非不在家?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玩過一個馬上想起另一個?”
吳迪的頭搖的撥郎鼓似的。
“那就是我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連它都不如,不管我或是藍藍在家,你都要先把它餵飽了纔想起來關心我們是不是?”
這個指控太嚴重了,而且根本的立意就是錯的,必須奮起反擊!
“不是!不是把它餵飽,而是把你餵飽!我要是不關心它,萬一它消極怠工你們豈不是慘了……”
“死人……”
片刻,小屋裡響起孟瑤的輕呼,
“啊,它怎麼又……”
隨即就又了……
吳迪放過了渾身癱軟的孟瑤,只要他休息足了,兩女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這一個被他吃的死死的小妮子?經過這兩番嚴刑逼供,吳迪也知道了聞斕的下落,原來她被鍾棋調到寶城地產當會計去了,這幾天正在外地項目上查賬。
“這小子,我不就佔用了他一個總監嗎?居然把弟妹都給支到工地那種破地方去了。”
“沒有啦,藍妹妹給我說,現在幾個工地都只是搭起了工棚,還沒開工,她去主要就是跟着老人熟悉一下流程,比在藍夢還輕鬆呢!而且還可以到處跑着玩……”
“不行,我找四哥去,怎麼能讓我們身嬌肉嫩的藍妹妹跑工地呢……”
孟瑤用雙手緊緊的箍住吳迪的腰,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一個硬物又滑入了她的柔軟,不禁大口的喘息起來,
“藍藍說,主要是你在寶城……有那麼多股份……鍾總需要一個你的……自己人在那邊……阿迪,你要死了,再這麼下去,非被你弄死不成!”
“嘿嘿,欲仙欲死嘛……”
“啊……我終於明白……爲什麼……藍妹妹搶着要去……那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