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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看着興奮的軍師,說道:
“一億美元,魚腸劍和礦場歸我,玉璽以他的名義捐獻國家,我們要保證他一家人平安回到國內定居。明天去礦上轉一圈,做一個假象,然後就啓程去墨爾本,東西在墨爾本的一家銀行保險櫃裡!”
吳迪隨後給師父打了電話,常老告訴他會有人在墨爾本接應他們,同時在悉尼的人會馬上和麻雀聯繫,將劉宇航的家人保護起來。
晚上很平靜,大牛和軍師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第二天吃過早飯,開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就到了礦場。
這裡早就看不出來曾經河牀的的模樣,此刻呈現在吳迪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礦坑,親臨現場那種震撼的感覺是看照片無論如何都無法比擬的。那細如羊腸的盤山公路,小如蟲蟻的工作人員,火柴盒般大小的載重汽車,無一不在告訴着眼前幾人,爲了利益,人類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
“這裡最深的地方也才挖了七十米,而我們勘探出有鑽石的深度是一百二十米,銀行想五千萬美元就連我在悉尼的辦公室都一起收走,實在是太狠了點。”
吳迪沒有言聲,他正透視的腳下的這片大地,貌似鑽石的含量和成色都不怎麼樣,雖然搭了把魚腸劍,但是一億美元似乎還是吃虧了點……
“當年,人們在這裡上游一百多公里處發現了碎鑽,引來了勘探的熱潮,可是所有人都認爲鑽石是由上游沖積下來的,從來沒有人嘗試去下游試試。結果就便宜了我。這裡最少還能挖出兩億美元的鑽石,即便扣去各種成本,一個億也算是很便宜的了。”
劉宇航站在礦坑邊的一塊小土堆上,彷彿一個帝王,指點着自己的王國。吳迪也懶得再看,直接發動了天書,一股龐大的靈氣洪流瞬間涌入體內,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將目光投向了遠方。
“劉先生,在這邊拿到勘探權和開採權不容易吧?當年你是怎麼做到的?”
劉宇航哈哈一笑。
“別的地方或許不太容易,但是這條被無數人勘探過的河道,政府巴不得有人整條買了去呢!吳先生放心,手續的辦理很簡單,只是你首先要在澳洲註冊一家公司,然後……”
吳迪點了點頭,這個礦坑的儲量也僅僅是能夠讓他保本,最多不過是如果將開採的年限延長,或者儲存一批鑽石。等待漲價帶來的額外利潤,說不定能夠讓他將投資的利息賺回來。
可是……他的目光從下游一掠而過,那個地方很有意思啊。短短的兩三公里之內,居然還藏着一個鑽石礦而無人發覺。這是天意還是燈下黑?難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居然會是一個孿生礦嗎?
“走吧,帶我們去轉轉,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想買礦只是站在這裡看兩眼可不行。”
搞清楚了狀況的吳迪並沒有多少的欣喜。相比於傳國玉璽來說,這些都是附屬品,只有拿到了那件東西。這趟的澳洲之行才能稱得上是圓滿。
“嗯,我帶你們去選石場看看,那個地方纔是整個礦場的核心。然後我們再下礦坑去看看,從那個角度仰望天空,你就會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呵呵,這一圈轉完時間就差不多了,麥誇里港晚上有一班飛墨爾本的飛機。”
吳迪笑了笑,轉頭對軍師等人說道: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在這裡當個土皇帝啊?”
大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軍師和張飛的眼中卻是精芒一閃,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
飛機帶着巨大的轟鳴聲劃破長空,如利箭般穿雲而去,明天,他就將見到那失蹤了近八百年的傳奇玉璽!
墨爾本的夜色非常美麗,尤其是在飛機上俯瞰下去的時候,隱藏在點點星光背後黑乎乎的大樓,彷彿是一個個沉默的巨人,無聲的展示着自己的肌肉。不遠處的海港上,無數的射燈劃破長空,將這本該寂靜的夜空染得分外的熱鬧。
墨脫銀行是一家以保險櫃業務聞名澳洲的私人銀行,劉宇航的東西在這裡放了十幾年,每年都要支付一筆不菲的費用。
“劉先生,歡迎光臨,今天由我來爲兩位服務,請問能爲您做些什麼?”
一名胸牌上寫着愛麗絲的窈窕金髮女郎,熱情的將兩人迎進了貴賓室。
“親愛的愛麗絲,幾天不見,你變得更加的迷人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要求銀行換掉威廉那個老傢伙,讓你專職爲我服務了,哈哈。”
愛麗絲一邊和劉宇航說笑着,一邊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放着數檯安檢儀器的房間。一系列精細而繁瑣的檢查過後,兩人被領進了銀行放置保險櫃的金庫。
劉宇航掏出一把鑰匙插入保險櫃上的鎖孔,旋轉了兩圈後拔出來,示意愛麗絲接着來,在愛麗絲開過之後,他又上前輸入了一個八位的密碼,然後吳迪就聽到“嗒”的一聲輕響,一個抽屜狀的東西彈了出來。
“原來魚腸劍也在這裡,因爲想要出手,我前兩天把它轉到悉尼去了。這兩件東西都是我爺爺留下來的,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東西的來歷,不過本來應該還有一件,父親說他當年下鄉的時候送給一個救過他性命的老鄉了……”
拉開抽屜,劉宇航從中捧出了一個黃布包裹着的小方盒,放到房間中間的桌子上,笑道:
“本來還有一點捨不得,可這刻一拿出來,忽然感覺到一種巨大的解脫,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應該由我來承擔保管的責任啊。”
吳迪笑着打開盒子,只看了一眼,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這裡邊根本就是一塊爛石頭,哪有什麼傳國玉璽?
劉宇航的表現更是不如,他看到吳迪神色不對,伸頭看了一眼,大叫一聲,朝後就倒。
吳迪一把拉住了他,急急問道:
“你最後一次看到是什麼時間?”
“兩天前,就是我找你的前一天,我把魚腸劍拿出來時還打開看過……”
吳迪掃了一眼金庫裡的幾個攝像頭,說道:
“快走,找他們要監控去。”
劉宇航一把拉住他,說道:
“要不,先報警吧?”
吳迪搖了搖頭,
“來不及了,警察介入只會讓事情更麻煩。”
銀行的高層已經得到了愛麗絲的通報,他們幾乎瞬間就達成了一致,絕對不能讓他們報警,否則對於銀行的聲譽來說,將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劉先生,您先彆着急,我們正在調這幾天的錄像,相信很快就會找到原因,請您到貴賓室休息一會兒……”
吳迪站住腳步,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帶我們去看監控錄像,馬上!”
愛麗絲爲難的看了劉宇航一眼,看到他也點了點頭,無奈的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帶着兩人匆匆的向大樓深處跑去。
監控機房內,電視牆最少有一半被用來回放這三天時間的監控錄像,吳迪神色嚴峻的掃視着十幾臺屏幕,心中焦急卻無計可施。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東西換走的時間不長,否則被帶出澳洲就麻煩了,將來即便找到了下手的人,東西也絕對沒有可能再追回來!這種事情發生在眼前卻無能爲力的感覺,讓他有着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巧,會有人在這個時間盯上這件東西?
劉宇航失魂落魄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嘴裡唸唸有詞,卻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經理……”
一名職員舉起了手,看了吳迪一眼,欲言又止。
“說!”
那名放吳迪他們進來的高層怒吼了一聲,現在失主就在面前,你越是這樣吞吞吐吐,豈不越是讓人認爲有貓膩?回頭就把你這蠢東西降職去坐櫃檯!
“這一段的監控錄像出現了一個時間上的跳躍,17號,也就是今天,凌晨五點鐘至五點十一分,這十分鐘時間的監控出現了斷層。應該是有人在那個時間段關閉了監控,或者是儀器出現了問題,還需要等待安保部門的檢查確認……”
吳迪聽了劉宇航的翻譯,冷笑道:
“還需要什麼檢查?壞了的東西會自己好嗎?找到那個時間段值班的人很難嗎?”
“今天早上是在誰值班?馬上讓他們過來!”
“安保部門的兩名保安正在路上,不過威廉先生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你們豬頭啊,打不通就不會派人去找?有誰知道他的家在哪裡?馬上帶我過去!”
吳迪低聲和劉宇航說了兩句,將大牛留了下來,然後帶着軍師、張飛,跟着那個銀行的高層向車庫跑去。
“五哥……”
“我有感覺,東西還在墨爾本。偷東西的人應該不知道我們會這麼快的發覺,所以我們還有時間。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報警,否則不但銀行不會再配合我們,還會打草驚蛇,讓人把東西快速的轉移走。只要離開了墨爾本,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軍師不知道吳迪所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麼,不過想到他身上諸多的神奇之處,也就不再說話,專心致志的開車跟在銀行的車後面,朝郊外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