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其他事兒的話,,我們也就此告辭。”
林博文甚至於連一個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立馬就叫他的司機離開。僅僅幾秒時間,所有車子消失在眼前,留下他們三人。
望着他們遠去的車子,蘇悅嵐目光逐漸變得幽深,“按照他剛纔所說,那些古物被他們帶回去之後全憑他們處理,結果如何就要等他們調查出來過後在公之於衆。”蘇悅嵐有些質疑,他們從一開始就將這消息,告訴考古學家是否正確。
發現這些古物之後,她一直在觀察所有人舉動,甚至於連他們的神情一一看在眼中。面露貪婪之色,居然還誤以爲她曾聽見的在探討這一次所找到的古物一定會讓他們發財。
他們所說的這每一句話,真的是考古學家該說出的話嗎?他們的任務不應該是讓所有掩埋在地上的東西重見光明,讓更多人瞭解到我們以前朝代的歷史?
等他們身影全部遠去之後,秦浪在壓抑不住自己心中怒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
“這些考古學家裡未免太噁心人了吧?若不是我們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他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結果從頭到尾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甚至於連一個前去查看的機會都不給。卻拐彎抹角的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子在哄騙。”
“若不是看在他們是考古學家的份上,我真是恨不得上去給他們一拳,讓他們嚐嚐我拳頭的滋味。”剛纔問話的時候他一直壓抑着心中怒火。雖然林博文面露和藹,可他總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些詭異。
“別說你想,我也想上去給他們一拳。一個個子大的很,連一個問題都不願意解說。”趙銘諷刺的開口說道。沒想到他們三位身爲功勞者,到最後連對方一句謝謝都得不到,這一點說出來都令人覺得好笑至極。
“他們這種人並不值得我們去生氣。 ”
“走吧,我們現在也找到關於一些古物的東西,回去之後也算是有一個交代。倒不如現在就尋找回去的路。”蘇悅嵐提議。
從一開始她的老師交代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希望她們能夠在沙漠之中有所發現,而且鍛鍊一下膽量的問題。而現在她們在沙漠之中找到一些古物的存在,這也算是完成了任務。與其一直停留在這沙漠之中,倒不如趕緊回去。
對於蘇悅嵐的這一個提議,秦浪瘋狂的在沙漠中緩和起來,完完全全將剛纔的不愉快拋之腦後。
走在後面的趙銘一直心思重重,特別是那一塊被他帶在身上的軍令,一路上他仔細的觀察,企圖在這之中還能發現到什麼。雖然拿在手中很厚重,而且從他的周圍邊緣看來它就像是鑲嵌了一大塊金子。
在走路的過程之中,趙銘慢悠悠的行走。在那期間他發現有點奇怪的東西,這塊軍令的中間,居然有一條暗縫。
趙銘行動緩慢,而且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他手中。秦浪不由好奇他到底在看什麼,也就放慢腳步在他旁邊小心翼翼的偷看着,突然之間發現一個驚天大秘密,驚呼了一聲:“這個軍令你居然沒有給他們!”
“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給。”不知道爲何從見到那些考古學家之後,這一塊軍令他並不想給他們,於是趁着大家不注意時將其收藏起來。
秦浪十分贊同他的做法,“要是換做是我我也絕對不會這樣個給他們。”就以他們剛纔的態度而言,真的沒有必要。
趙銘越看越發覺不大對,連忙將自己心中疑惑說了出來,“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塊軍令有些奇怪,而且在它的中間好像有一條細小的縫隙,好像可以打開。”
秦浪上下看了看,發覺真的如趙銘所言,“要不然我們試試可不可以打開?”只要將這個打開不就可以看到裡面有什麼東西了嗎?他們心中的疑惑也就此打開。
“按照這一道縫隙開,的確是可以將它打開。但是若是打開來了恐怕這一塊軍令就會就此分成兩半,而且以我們的能力,恐怕沒有辦法將其恢復。
“要是能夠發現裡邊隱藏着什麼秘密這也就值了,還管它會不會分成兩半乾什麼?”很顯然秦朗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裡邊有着什麼秘密,與趙明他們所想的該如何在可以打開的這一個軍令完全不會遭受到任何破壞,兩人想法完全相反。
“你說這裡邊會不會存放的是他們那時代的金子呢?若是打開之後我們將其賣掉那我們豈不是就發財了?”秦浪異想天開。在還不知道里邊是何物時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關於金子的畫面。
“你見過哪個朝代的軍令裡邊會放上金子?”蘇悅嵐毫不猶豫揭穿,“秦浪,即便是一個三歲小孩恐怕他都知道這裡邊不可能存放金子,像你這麼大一個人了應該不可能不知道吧?”
趙銘抿着笑,給了蘇悅嵐一個大拇指。
“這說不定好嗎?也有可能他們皇帝覺得錢是萬能,也生怕晚會會發生一個意外,這就將他們朝代的金子放入着軍令之中,這樣一來哪怕發生意外,他也不用害怕無錢花。”
趙銘直接揭穿:“在以前朝代裡,軍令一般都是在各個將軍手上,雖然皇帝手中也會有一塊軍令,但是不管你再怎麼勸說我們也覺得不可能!”他活了三十多年,還真是從未聽聞過這麼奇葩的事。
“既然你們兩個都覺得不可能,那我們現在趕緊把它打開看一看這邊不就好了嗎?”
趙銘慢悠悠的投以幽深的目光落在秦浪身上,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要是壞了怎麼辦?你賠嗎?”
“滾!”秦浪沙啞的聲音吼了一句。這不就只是一個破玩意嗎?壞掉了居然還要他來賠。都過去那麼久的東西了,他從哪裡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來賠呢?
趙銘立馬將手中的軍令收了起來,揮起拳頭就朝秦浪而去,“你這臭小子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才認識多少天居然敢跟我說滾這個字,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秦浪本想要逃,結果纔沒走幾步就被抓了回來,氣勢磅礴迴應:“憑什麼你可以跟我說滾,我就不可以跟你說滾?你這麼做未免也太缺心眼了吧!我今天我就真的不如你所意我偏要讓你滾!”
“那很好啊,我們來打一架。”趙銘不以爲然開口。
秦浪對打架這一方面的事情一向很慫,果不其然的當趙銘說起這句話,他的視線明顯閃躲。
秦浪連忙找理由,“都那麼大個人了,不要一天到晚老想着要打架。有什麼話我們應該以文明來解決。”
“跟你講文明這一套根本不管用。對你管用的是我的拳頭,你好好看着我這一拳是怎麼落在你身上的。”趙銘淺笑的弧度越加放大。在秦浪眼中看來簡直就是惡魔的笑容,他立馬就慫了。
“別別,你這一拳千萬別落在我俊美的臉上。要是有什麼話,我們現在好商量不要動手。”趙銘揮起的拳頭逐漸逼近,眼看着這一拳就要落在秦浪臉上,他害怕的連忙閉上雙眼,身子還在劇烈的顫抖。
蘇悅嵐連忙阻止他的行爲,“你也就別拿他開玩笑,你不知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被人打嗎?若是你這一拳落下去恐怕他會哭着回家找他爸媽。”沒想到在短短時間之內蘇悅嵐將秦浪性子看透了。
“看到你那麼害怕的份上,我就放了你這次。要是下次還敢膽大妄爲的讓我滾,那就小心我的拳頭。”趙銘原本就是開玩笑,並沒有真的打算要一拳揍過去。
“你真是欺人太甚!就因爲你看出我害怕打架這件事情,你居然就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我,你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蘇悅嵐,我告訴你,你以後可千萬不要找到像他這樣的男人。”
“啪”的清脆響亮一聲,秦浪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踉蹌幾步,朝着面前的地板摔跤,發出一聲劇烈聲響。疼的他嗷嗷直叫。
也因爲突如其來的摔倒,秦浪不僅僅是腦袋一片懵,而且在毫無遮擋之下的情況下,整個臉都鑲嵌在沙地裡,還有着不小的沙子直接進入她嘴巴之中。
秦浪滿臉緊皺,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趙銘,你真是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剛纔所做的這一切真的是要把我害死!”
“誒……”蘇悅嵐唉聲嘆氣,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想再搭理這兩個跟個孩子一般的人,拿着手上東西朝面前而去。
趙銘蹲下身子,比起之前這一回的他更加添了一分嚴謹,“秦浪,你要是下次再敢在蘇悅嵐面前胡說八道,下一次我可就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秦浪懵住了一下,瞬間又恍然大悟,“你這完完全全就是重色輕友啊!就爲了一個女人居然敢出手,把你的好兄弟我,你知不知道在這沙漠之中摔一跤是有多麼的痛苦?”
趙銘無所謂的挑了下眉頭,“痛不痛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剛纔胡說八道,讓我忍不住想要教訓你一番。”他剛纔的舉動也並不算太過分,只不過是趙銘的話說的有些過了,他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控制吧。
“算了,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當沒發生過。我也在這裡跟你發誓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跟蘇悅嵐說半句你不好的地方。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你不好的地方,硬生生跟她說成你特別好特別優秀,嫁給你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這樣一說你是否滿意?”
趙銘脣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淺笑弧度,“看在你這回那麼誠懇的份上,這些話我就當自己滿意了。”實際上他的心裡別提有多麼高興。
蘇悅嵐走了好長一段路,至始至終那兩人都未曾跟隨在她身後,無奈之下她只好原路返回,卻見那兩男人正打打笑笑說着,“你們兩個人還走不走了?還是想要從今以後都居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