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開放?”張彬一愣的,飛姐也太配合了,不過這語氣冰冷的,看來全當自己被豬拱了。
日,這不是罵自己是豬嘛。
張彬狠狠暗惱一句,本來他還有點憐香惜玉呢,不過眼下不日白不日,不日就是蠢貨,傻帽。
張彬毫不客氣的撲上去,不過好像他也和其他那些不中用的一個德行了。
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果然,身下的飛姐立馬嘲諷起來:“咯咯,傻帽,你不是說你行的嘛。”
“媽的八字的,我預熱下不行嘛。”張彬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默運玄功,終於可以了……
白色的瑪莎拉蒂的在小區附近的馬路停下來,飛姐甩出了一件黑色的東西砸在張彬的身上,喝罵一句便把車開走了:“別叫老孃再見到你這個混球。”
張彬嘿嘿一笑,伸手接住了這件黑色的東西,這是一件丁字褲,上面還殘留一朵嬌豔欲滴的梅花。
“哎,這女人,提了褲子就不認人。”張彬渾然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反倒一臉笑盈盈的步入小區內。
其實吧,張彬也不想做這個無恥之徒,但是呢,他如果不幫忙,那這飛姐這些年受到的荼毒早晚有一天會爆發出來,到時候她小命可就不保了。
另外,這陰氣對自己大補啊,完事後張彬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丹田靈氣壯大了三倍,而且這能調用的也增加了三成,這三成的靈氣有多強,張彬不知道,但是他清楚一點,這對自己以後遇險保命很有用。
回家,今晚是在樓下霍敏月那休息,不過開門進入,客廳內黑漆漆的,張彬開了燈,去開臥房的門,發現霍敏月早早的休息下了,他也不敢打擾,忙去洗了澡,回自己房間休息。
好色是男人本色,但是也不能在女人身上禍害太多,這種事情是要有個度的。
再者,張彬回房就打起了衛星電話。
左手手錶一捏,找到了三叔的聯繫方式,然後撥打過去。
張國良接電話挺快的,只聽他無比着急的聲音傳來:“砸了,彬子,你遇到啥危險了。”
“危險?”張彬一愣的,然後回道:“沒啊。”
“我靠你大爺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大晚上的你呼什麼緊急電話,正常電話不會打啊。”
“抱歉,爲了好好唸書,手機砸了。”張彬扯謊道:“只能這麼聯繫您老人家,我沒打擾你和嫂子的好事吧。”
“你小子胡扯什麼呢,少腦子不健康,我正在……哎呀,你找我有什麼事。”張國良差點就被張彬帶溝裡,幸好他及時反映過來。
張彬衝着他嘿嘿乾笑兩聲,隨後正色道:“我想請你幫我找個師傅來。”
“師傅?什麼師傅?”
“能夠叫我搏擊自保的師傅。”
張彬這個要求一提出來,張國良立馬醒悟過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啊,哎呀,就是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想學點本事,聽說部隊裡能人不少,找個來教我唄。”
“能人是不少,但那是國家資源,特意調去教你合適嗎?”
這話說的張彬一沉默的,然後他道:“三叔,你是非逼我說出事了你纔開心嗎?”
“得得,你小子嘴硬的脾氣咱們老張家的特性,我也不問了,想學身手是吧,要多強的,我這一般警衛可教不了你啊,上次你可是無聲無息的放倒他們誒。”
張彬汗顏道:“那都是偷襲
,做不得數,真要正面衝突,我幹不了任何一個人。”
“普通人偷襲就能幹倒特種部隊警衛?哼。”打死張國良可不相信自己的這位侄子會普通,不過張彬主動要求學,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是自己能力欠缺的,所以張國良也不敢馬虎對待。
當下追問道:“小子,你到底想把自己塑造成什麼樣的高手?”
張彬想了想,然後問道:“你最厲害的高手是什麼樣的。”
“這不好說,國家機密。”
張國良搞起了神秘來,張彬無語的就要叫罵,他跟着又來了句:“不過你要是來燕京,我可以親自帶你去見識見識。”
得,感情還是想騙張彬回去,張彬不傻,就要掛電話叫道:“你愛教不教,讓我死外面得了,拜拜。”
“別掛,別掛,逗你呢,這樣啊,我知道在江城有一個退伍老兵,你去找他肯定適合。”
“誰啊?他有什麼本事。”
“本事?哼橫,咱們國家培養的影子殺手,你覺得會沒本事嗎?”
“殺手?”張彬一驚的。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明面上的部隊那都是假的,真正的精銳是不可能公開的,影子殺手的能力,你不需要質疑,也不要問他們的經歷,不能說的。”
“哦,那我怎麼找他?”
“回頭我發資料給你,你自己去聯繫吧,不過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找他的好。”
“爲什麼?”
“不爲什麼,就爲嚴師出高徒,我怕你會受不了,掛了。”
“切。”
張彬不屑的掛斷了電話,躺下想着事情,很快,電話就響起了,是資料傳輸過來。
這前後不過三分鐘的事情,張國良的手腳還挺快,查看資料,張彬知道了這人叫什麼。
他叫陳子昂,後因爲作戰受傷,不得不退役,目前在一家酒吧內打工,生活落魄的很。
“可憐人啊。”張彬想想昔日的兵王落的在小小酒吧內給人打工,這麼落魄的生活,受盡屈辱,着實可惜。
這酒吧都是夜裡開張,白天休息,張彬沒辦法,只好穿上衣服悄悄出門去,正好趕上酒吧正熱鬧的時候。
張彬進門來,衝門口的混混保安問道:“我來找陳子昂,他在哪?”
“啊?找子昂啊,上二樓。”
張彬道了聲感激,匆匆上了二樓,混混瞅着張彬那樣子,嘖嘖奇道:“瞧這油頭粉面的,怎麼和陳哥有關係?別是個兔爺吧。”
常人如果看見滿屋子的赤露上身大漢,一定嚇的屁股尿流,但是上樓的張彬卻不怕。衝着吵哄哄的屋內一嗓子喊道:“我是來陳子昂。”
這一嗓門夠高,頓時屋內六個大漢齊刷刷的看過來。
其中一個刀疤臉走過來,推搡了一把張彬,臭聲臭氣問道:“小子,存心找死是不,想見陳哥是吧,來,配哥樂個,你就這身板,上的了牀不?別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
咔嚓!
張彬出手,一下子扭斷了刀疤臉的右手腕,痛的刀疤臉慘嚎一聲。
其他五人當即抄起傢伙衝張彬掃來,張彬冷笑着遊走五人之間,轉瞬間便放倒了五人。
“就這點手段也混黑社會,我呸。”張彬拍拍手,一手把地上的刀疤臉給提了起來。
“我來找人的,陳子昂呢?”
刀疤臉被打怕,哆嗦道:“我這就帶您去見他。”
刀疤帶着張
彬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豈料門還沒開呢,門內就傳出陳子昂的聲音:“是張少吧,你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
張彬一愣的,隨後笑道:“看來我三叔已經把什麼都安排好了。”
“你要學本事的話,得先在酒吧做一天侍應生,做不來的話,大門在不遠處,請自便。”
陳子昂面都不露,就要張彬去做什麼侍應生,看來這是要殺張彬的銳氣。
張彬哼了聲,二話不說衝着刀疤道:“制服在哪裡?”
刀疤不敢不從,忙帶着張彬去換了制服……
“哇塞,這哪來的帥鍋,帥到掉渣了。”
來酒吧尋歡作樂的妖嬈女士一見到張彬,紛紛揚起口哨來。
張彬被這麼多人矚目,很是享受的揚了揚下巴,端起酒盤開始殷勤的奉酒,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女子揩油。
“刀疤哥,這小子真是天生做鴨的料,你看他色迷迷的眼神,還有被這麼女的吃豆腐居然還笑咪咪的,真是佩服他的本事。”
刀疤衝小弟狠狠一瞪眼,罵道:“小聲點,不想被他廢了手腳,就給我閉緊你的臭嘴。”
小弟嚇的急忙閉嘴,不敢多話。
“小哥,今晚有空不?”
這已經是第五個美眉拋來橄欖枝,張彬委婉一一拒絕。
“不是處子或者絕色美女,我纔不要呢。”張彬心裡嘀咕着,忽的瞧見了一位大熟人,那喬裝打扮的風騷無比的美女,不正是胡敏佳嘛。
她怎麼在這?
張彬整了整領土,清清嗓子,端着酒盤走到美女身旁,用親暱而柔和的嗓音衝美女喊道:“小姐,需要用酒嗎?”
胡敏佳心神在旁,乍聽見喊話,微微一愣,急忙扭頭看向張彬,一錯愕的,剛剛想問怎麼回事,想到自己有任務在身,當下哼道:“白長了這麼一張俊臉了,居然做鴨。”
美女的態度讓張彬有點小鬱悶,不過他是什麼人,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直接坐在美女身旁,自來熟攀談道:“美女,你好,我叫張彬,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香閨何處?一個人來買春嘛?”
胡敏佳皺起了眉頭,便要罵走張彬,忽的耳畔的耳機傳來叩擊聲,是摩斯密碼,意思是:“頭兒,目標出現。”
胡敏佳忙看向酒吧入口,一個獐頭鼠目的人走進來,這人很瘦小,可是這麼瘦小的人大熱天的卻穿了一個大褲衩,褲管很厚實。
這人一來便惹的人矚目,張彬也看見了這人,他清晰的察覺到那褲管裡藏着不尋常的東西。
“猴子,這邊。”
包廂內出來人衝猴子喊道,猴子當即鑽進去。
張彬忙到包廂門口站着,這一切落在刀疤的眼裡,刀疤皺起眉:“這小子莫不是和販毒這羣人有關係,來我這是打掩護的?”
張彬一邊仔細注意包廂內的情況,一邊則落在胡敏佳的身上。
胡敏佳一個勁的和人偷偷交談,而包廂內也有人手指在不斷的敲擊着手錶,看樣子包廂內有臥底。
張彬偷看這一切,忽的有一個人從他身邊擦身而去,本來這種事情在酒吧很正常,人多嘛,誰也不會留意。
但是這人擦身而過的時候,衝着張彬說了句:“想拜師一會兒把包廂內給我一個人都解決了。”
張彬心頭一凜的,忙要追蹤陳子昂的,可惜他人已經閃入人堆內,找都找不到。
“靠,還真是一個影子,來無影去無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