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彤近來很得意,從小三成功完成逆襲,成功拴住了張明峰的心,不過她卻不滿足,肚子遲遲沒有動靜的她很惱火,心情煩躁的她聽聞古玩市場有位大師對於求子很靈驗,所以央求着丈夫來求大師。
不想大師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本就惱火的她又見到了丈夫的前妻,醋罈子大發的她也不問場合,當即陰陽怪氣的損來。
不想卻碰到了張彬這個刺頭,她很惱火的胸脯一挺,潑婦撒街似的嚷嚷道:“我有什麼不敢,她就是個賤母……啊……”
張彬突然動手打人,他打人的手法很奇怪,左手五指屈扣,居然用指關節衝陳曉彤的下顎打來。
這直接導致陳曉彤驚叫一聲,聲音沒喊到一半,突然沒聲音了。
張彬拿出面紙擦擦左手,冷笑連連。
張明峰急忙去抱妻子,擔心問道:“你怎麼了?”
陳曉彤努力想要發出聲音來,可是隻見嘴巴和金魚一樣張合,就是不見聲音出來。
張明峰怒目瞪向張彬,質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張彬哼道:“她嘴巴太髒了,我讓她消停下,省的聒噪。”
“你混蛋。”張明峰怒指而來。
張彬拍掉他的手指,反擊道:“你才混蛋呢。”
“雪雁姐,咱們走。”張彬主動攬住周雪雁的小蠻腰就要走人。
張明峰急忙去攬住二人,喝道:“不許走,跟我去醫院,曉彤沒事就好,有事的話我要你們好看。”
回答張明峰的是張彬的指關節,張明峰也頓時失聲了。
“你也消停幾天,別跟過來,不然我叫你一輩子做啞巴。”
張彬一把推開了他,帶着周雪雁而去。
可憐的張明峰在後面追着,可偏偏發不出聲音來,這模樣倒有些像可憐兮兮的乞丐。
張彬和周雪雁上車,揚長而去,張明峰氣的一腳踢在石板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車上,張彬小心翼翼的瞄了一下週雪雁的臉色,見她臉上沒什麼表情,還擔心她生氣呢,小聲問道:“雪雁姐,你不會怪我出手打人吧。”
周雪雁平靜的臉色突然綻放開懷的笑容來:“打的好,我早就想打他們了,這對狗男女,話說,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輕輕的一敲打下顎,他們就不能出聲了?”
張彬如釋重負,開心的解釋道:“我以前有病,常常跑醫院,有次醫院發生醫鬧,保安警察都降不住那人大聲嚷嚷,最後是一個跌打大夫出手的,他用的就是這一手,我好奇的去跟他求教,其實人體發聲是因爲咽喉發出顫動形成震動,我呢,讓他們的咽喉暫時性的充血下,這樣一來,他們就發不出聲了。”
其實張彬學這招主要是叫那些罵他是野種,還有嘲諷他抽動症的混球們閉嘴,不過當他學成後發現堵的了一時的臭嘴,可堵不住一世,反倒每次出手還害的母親跟着受辱,所以他後來便不再打架。
只是想不到,這一招今兒還派上了用場。
“這樣啊,那能夠維持多久?”
“這個說不準,如果體質好的,一兩天就可以說話了,如果不好的,最長要七天,這就好像扁桃體發炎,腫脹一樣,要有個過程。”
“嘻嘻,真好,叫這對狗男女暫時開不了口罵人,真是舒服啊。”周雪雁想想就興奮,居然做出了狂按喇叭的舉動。
張彬見她這麼開心,
自己也開心,哼哼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下手更加狠點,叫他們吃點苦頭。”
“你別胡來,小懲大誡就可以了,再說了平日我也碰不到他們,今天這是趕巧了,以後你還是少這麼做,知道嗎?”
周雪雁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張彬覺得她是真的關心自己,點頭答應。
周雪雁開車送張彬回家,下車後,她突然喊住了張彬:“等一下,我和你說句話,把頭湊過來。”
“好。”張彬乖乖的湊過腦袋,周雪雁附耳過去,說了句謝謝,然後突然間紅脣向着他的腮幫親吻而去。
張彬一愣的,站立在原地傻乎乎的不知反應,而周雪雁瞅着咯咯媚笑的上了樓梯,走到一半,還不忘扭頭衝他拋來一記銷魂媚眼,這才消失在張彬的視野中。
張彬第一次被人女人主動親吻,這感覺還真是……他心頭有些美滋滋的,還飄飄然的,有些不敢相信,傻笑的回家。
蘇梅見兒子回來,忙關切問道:“回來啦,吃了沒?”
“媽,我吃了,你早點休息。”張彬忙道。
“嗯,這是什麼?”蘇梅注意到張彬手裡的古籍。
張彬一笑道:“這個啊,吃了飯雪雁姐拉着去古玩市場上攤的舊書。”
蘇梅一聽是這樣,皺眉關照道:“那地方騙子很多,以後少去的好,你也累了,去洗澡吧。”
“誒。”張彬去浴室洗澡,泡在浴缸內想了許多,母親似乎不想他涉及古玩行,既然如此,可能是怕他和王大爺一樣,不過他有神奇右手,打眼的事情完全可以規避。
“媽,我要讓你過上好日子。”張彬暗暗下決心。
洗好澡,看看母親臥房房門,緊緊閉着,想來她老人家已經睡下了。
張彬忙進房間,反鎖了門,開燈看起了淘來的《黃帝房經》,有點做賊的感覺,他越看越覺得臉上燙燙的,書中的內容對於他這個未經人事的初哥來說實在是太刺激和新鮮了。
這書中批註了很多雙修之術,提及內氣的吐吶,養生之法。
張彬對這些內容有些半信半疑,可是突然間它的右手好像有所感覺,掌心一熱的,一股暖流從掌心直竄肩頭雲門穴,途徑膻中穴,直落丹田。
他頓時感受到丹田中有股暖流在如河水漩渦一般在旋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張彬很是驚恐,他努力想要阻止一切,可是漩渦的成長速度根本就不容他阻止。
漩渦一瞬間變得很大,然後一下子爆炸開來。
轟!
張彬腦門一蒙的,整個人昏迷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張彬是被自己身上一股惡臭給薰醒的。
一醒來的他一看自己毛孔內滿是污泥一樣的東西,臭的他急忙鑽入了浴室衝了個澡。
回了房間,他納悶的撓着後腦勺,看着書桌上那本《黃帝房經》,心念一動,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可以看見自己丹田的情況,就好像在身體內安了一隻眼睛,他看見了氣的韻動。
內氣在丹田中徐徐的運轉着,有進有出,如街上車水馬龍,井井有條。
他試着調動這些氣,可惜這些氣根本就不受他操控,嘗試幾次失敗後,張彬也絕了調用的心思。
“這書上的東西肯定有用,難不成要我去泡妞,然後和人家雙修?”
張彬合上了古籍,臉上泛起稚嫩的紅暈,這書要是落在花心大蘿
卜手上,那絕對害人無數,可落在他手上,可就有些浪費了。
“算了,不管它了,等大學了和女友一起練好了,不急,不急。”
張彬把書收好,仰頭躺在牀上休息,可是精神頭卻好的出奇,都累了一天還不想睡覺,無奈之下,他只能起身啃起書來……
次日週五,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張彬騎上自行車,直奔學校,心情有些不錯,他看了一夜的書本,居然沒有半點疲憊感,反而更加的精神奕奕,彷彿他就是一個永不斷電的鐘表。
張彬將這一切的改變歸根于丹田內的奇異變化。
既然現在有了如此多的時間,那豈能不好好學習,他不但要甩掉吊車尾的壞名,更是要考上名牌大學,好好的在那些瞧不起他的混球面前揚眉吐氣一番。
進入教室,才放下書包,陳鎮海就一把拉過他,小聲追問道:“彬子,昨晚你們都幹什麼好事了,有沒有摸人家小手啊。”
別說摸小手了,都親上了呢,而且還是美女主動獻吻。
當然,張彬可不敢把這些說了,免得把這小子刺激的不行,只好無奈攤手反問道:“你說呢。”
陳鎮海一臉苦瓜臉的放開他:“不是吧,昨兒你可是幫她賺了一大票,以她的風騷也沒給你點表示表示。”
“什麼風騷,什麼表示?”陳小瑩突然湊到桌旁詢問道。
陳鎮海和張彬額頭捏了一把汗的,二人齊齊看向她:“沒什麼,陳小瑩,你有什麼事嗎?”
“我來問你們昨天爲什麼請假?”陳小瑩雙手叉着小蠻腰,聽着性感的蓓蕾衝二人嗔目瞪來。
陳鎮海有些怕自己這個妹妹,急忙把張彬推身前,道:“還不是爲了幫他搬家。”
“搬家?”陳小瑩半信半疑的看向了張彬。
張彬點點頭承認,陳小瑩哦了一聲,沒有多問,忙把昨兒個的作業試卷拿了一份來交給他:“昨天你沒來,這些作業你補一下。”
“啊!”張彬直叫苦不迭。
陳小瑩見他這苦瓜臉,莞爾一笑,美美的踮起輕快的步伐走開。
陳鎮海瞅着自家妹子的這面部表情變化,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開心的和吃了蜜似的……
砰!
衆人正早讀呢,突然間有人故意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大門上,大家的注意力瞬間從書本上挪開,齊齊看向了門口。
馬玉龍眼高於頂的蔑視着衆人進入教室,在他身後跟着兩個人,一起捧着一件高大的瓷瓶走進來。
“少爺,放哪裡?”跟班捧着瓷瓶着急問道。
馬玉龍哼了聲,目光不屑的掃過衆人,隨後他指向了張彬的位置上:“就放他桌上。”
啪!
陳鎮海當即怒拍課桌,怒斥道:“馬玉龍,你又搞什麼名堂。”
馬玉龍蔑笑道:“陳鎮海,你叫什麼,我又不是放你桌上,這當事人還沒叫,你叫個屁,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陳鎮海還要和他叫板,張彬一把拉住他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自己看下了馬玉龍,問道:“我說馬玉龍,你什麼意思,叫人捧個大馬桶來幹嘛?自己給自己丟臉嗎?”
“我呸,鄉巴佬,沒見識了吧,我這可是幻瓷,可是專門買來補給小瑩的生日禮物。”馬玉龍忙損道。
“幻瓷?”衆人齊齊一愣的,都不明白什麼是幻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