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諭急忙拿手去遮擋,張彬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嘿嘿壞笑道:“遮什麼遮,女人長這樣還不是給人看的,被我看見不好嗎?”
“你出去啦。”楚婉諭急的都要哭了,衝張彬喊道。
張彬還就不走了,他憋尿正難受呢,出去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再說了,他自己現在喝醉了,膽子特別大,特別愛拗着幹。
“我還就不出去啦,你能把我怎麼的。”張彬雙手一叉腰站着,楚婉諭羞憤欲死,死死的捂住自己身子,眼睛眯細起來,衝他喊道:“求你出去啦,我要洗澡。”
“我在這不礙你洗澡吧,你洗你的,我撒我的尿,總不能叫我憋死吧。”張彬無恥笑道。
楚婉諭索性把身子轉了過去,羞憤道:“那你快點,不許偷看我。”
“不看就不看,你當我稀罕看啊。”張彬癟癟嘴,努力沉住心神好放水,可是怎麼也不行,急的他額頭直冒汗。
“你好了沒?”楚婉諭喊道,豈料突然間張彬鑽進了浴缸內。
這浴缸是圓形的,完全可以容納三到四個人一起沐浴,張彬這一坐下,楚婉諭先是傻眼了,等她反應過來,急忙拿手去潑張彬,怒道:“你幹嘛啊,出去,出去啊。”
“別動。”張彬伸手拿住了她雙手,喝道,這一聲喝把驚慌失措的楚婉諭給震住了,她愣愣的看着張彬赤裸的上身。這是她第一次和男生共浴,忍不住噗噗心跳起來,臉上迅速被潮紅爬滿。
“你,你到底想幹嘛?”楚婉諭害怕的不行,她真的怕張彬突然對她用強。
“我想要你。”張彬赤裸裸的說出自己的慾望。
“啊?”楚婉諭惶恐了。
“我,我沒有準備,彬子,下次吧,你讓我有個準備好嗎?”楚婉諭低着頭懇求道。
“你瞎想什麼呢,不要你OOXX,用其他的,快點,我難受死了。”
楚婉諭這才反應過來,看着張彬,慌慌張的伸出了小手……
張彬洗好後,酒醒了許多,客廳沙發上,楚婉諭見到他,臉上爬滿了紅暈,羞於見人。
張彬撓撓頭,致歉道:“對不起啊,我剛剛是酒還沒醒,對你……”
“不要說了,這也是我自願的,誰沒個有需求的時候,你能夠不對我用強,我已經很感激你了。”楚婉諭識大體的擡起頭,眼神清澈的回覆張彬。
張彬心裡大石終於落下,微笑道:“你不怪我就好,嘿嘿,那個最近錢可夠用?”
“我母親已經停藥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楚婉諭滿臉的傷感,張彬瞧了,一陣不忍,坐到她身旁,伸手撫摸上她的秀背,輕輕拍着,安慰道:“你要學會堅強,知道嗎?”
“嗯,我會的。”楚婉諭嘴上雖然要強,可眼淚還是抑制不住的滴落,最後索性撲到了張彬的懷裡大哭起來。
張彬拍着她的秀背,不斷安撫,心頭替她無限傷感。
安撫好楚婉諭,張彬這才離去……
張彬離開,想要回家休息,不料卻意外接到了葉大頭的電話,對於葉大頭的來電,張彬很是意外,葉大頭有事相求,但是電話內又不肯明說,沒法
子,張彬只好前往了夜總會和他見面。
來的路上,張彬和張鄂去了個電話,才得知他已經開始行動了,不過談判不是很順利。
不過這談判和張彬有什麼關係,怎麼這葉大頭要找上他呢?這實在是叫人想不通。
來到夜總會,一進辦公室,張彬便見到葉大頭正坐在辦公室前,對着身邊一女人動手動腳,張彬直接無視這一切,直奔主題問道:“葉總,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電話裡不能說嗎?”
“你會看相是吧,我要你給我看一看我近來的運勢。”葉大頭正色道:“只要你看的準,看的好,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哦,麻煩你的女人出去下,有她在,有些影響。”張彬提出要求來。
葉大頭衝身邊的女人翹臀拍了一下,女人扭着水蛇腰識趣的出門。
張彬和葉大頭坐下,葉大頭拿了根雪茄遞給張彬,張彬推辭道:“葉總,我不抽菸,咱們還是斷相吧。”
“好。”葉大頭自己抽了起來,說道:“近來我這心頭一直不安,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你快給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張彬端詳他一會兒,道:“葉總,你近日有破財之兆,可這破財之後,便有大貴之人相助,這助益很大啊,你就要發達了。”
“真的?”葉大頭有些遲疑,再問道:“你能不能說的詳細點?”
張彬心裡發笑,這葉大頭一臉的晦氣,天中青氣直下入口,天中左右也泛黑,三十日內必定有牢獄之災,哪可能有他說的那麼好面相。
“具體的我也看不清,因爲你的面相似乎牽扯了一些不道德的事業,看面相我也只能斷個八九成,具體的事情只有您心裡最清楚。”張彬含糊的點道。
葉大頭的嘴角一抽,這一句不道德的事業讓他心中震驚,他販毒的確是有違法紀和道德的,心頭對張彬能夠看出這麼多,感到有些惶恐懼怕。
“你說我會破財,之後有貴人相助,這可是真的?”葉大頭沉聲問道。
張彬點頭道:“是真的,所謂破而後立,沒有損失,就絕對不會有十足的成長,依我看,葉總你該多多依仗這位貴人才是。”
“多多依仗,全他媽……”葉大頭想罵,可話到一半,覺得不妥,揮手道:“你出去吧,讓我多想想,對了,你先別走,先去包廂內耍耍,我可能還有事要找你。”
張彬出門,嘴角冷笑,發了一個短信給張鄂,把葉大頭看相的事情說了下,張鄂會意,很快打了個電話給葉大頭。
“張鄂,你又來電話幹嘛?”葉大頭一臉的不快。
“別生氣嘛,葉總,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和你合作的。”張鄂笑道。
“有誠意,有誠意至於要我那些不動產嘛?那可是我打拼多年的血本啊。”葉大頭氣鼓鼓道,他現在恨不得揍人。
“彆氣、彆氣,我也不想啊,誰叫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是一羣黑心肝的人弄來的,想要擺平他們,這怎麼都得花銷吧,再說了,只要你那粉廠不倒,你還愁倆三年內賺不回這些東西嗎?”
葉大頭沉默了,的確如此,只要人不倒,賺錢是遲早的,可他不甘心啊
,畢竟多年的心血,要是這麼拱手送人,實在是氣不過。
張鄂聽他不迴應,再道:“這樣吧,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原本要你一半的分紅,現在我只要三成,你意下如何,只要咱們合作,我保你相安無事,也不怕告訴你,我就要高升了,以後這明珠市裡的治安,還不是我的天下。”
“這話當真?”葉大頭動容了,之前他還有顧慮,那是因爲覺得張鄂獅子大開口,覺得他配不上這麼大的利益,可如今張鄂要升遷,這個誘惑可是足夠大的。
之前他也不過是在一個區內小打小鬧,如果擴展到整個市區裡,那可是幾倍的盈利,這個誘惑太大,大到葉大頭不得不答應。
“我們也不是一倆年的交情了,我有必要騙你嗎?不怕告訴你,我能這麼快升職,還是多虧了彬子,要不是他指點我權謀,我可沒這麼快爬上去,好了,你自己多考慮吧,我掛了。”
掛斷了電話,葉大頭陷入了沉思,最後他叫來了張彬,再度問道:“張彬,我真的會破財會大賺特賺?”
“不錯,不過這要你受貴人大力扶持,如果你和對方關係惡劣,或者因小失大,那就不好說了。”張彬有意無意的點播一句,葉大頭的眉頭深深擰住了。
“好,我聽你的,富貴險中求勝,我就不信這老小子會坑我,嘿嘿……”
葉大頭滿臉的獰笑,在他看來,堂堂的警察副局長販毒,要是捅破了,那可是絕對的死罪,張鄂是真心想要和他一起販毒,沒必要誆騙他。
不過葉大頭卻不知道,張鄂早已經佈局好了,他這次的行動,可是直接報給了楚宇備案,直接授權市公安局長,可說是有史以來最大的臥底,能出事纔怪了。
張彬退出去,心情大好,發短信給張鄂,張鄂一見短信,心情大好,摟着懷裡的女人大幹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七天後,葉大頭心情大好的把張彬喊到自己的辦公室,客氣的邀請他坐下,親自倒酒,笑道:“彬子,來,嚐嚐這82年的紅酒。”
張彬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酒杯,誠惶誠恐道:“葉總,你這是咋了,怎麼這麼待我?”
“你是不知道,我聽你的話,這一週可是賺翻了,哈哈,真是爽死我了。”葉大頭哈哈大笑起來,可不是大賺特賺嘛,有張鄂引路,他半個月制的毒品,居然一下子售罄。
張彬心裡跟個明鏡似的,這毒品其實是被警察僞裝的老闆給購去了。
“哪裡,哪裡,我不過是看相而已,沒有幫什麼忙。”張彬謙遜道。
“誒,要不是你的指點,我至於想通嘛,好了,爲了感激你,我決心送你一件東西,說吧,你最想要什麼?”葉大頭爽朗道。
張彬眼珠子轉轉,搖頭笑道:“葉總,我沒什麼想要的,再說了,你最近不是才破財嘛,這才小賺了點,再送我東西,不是破費嘛。”
張彬不貪,還處處爲葉大頭考慮,這讓他很是受用,拍着他的肩膀,誇讚道:“好,我果然沒看錯你,等過段時間,如果合適,我會讓你參與我的一些生意,到時候,準保你賺翻了,哈哈。”
張彬眉頭一跳,這是要拉他去販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