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我看算了吧,別爲難她了,犯不着和這種人較真。”張彬小聲勸說道。
“不用你當好人,死混蛋。”劉子欣惱火的瞪來。
這一罵,徹底的激怒了花見過:“不行,今兒這事沒完,我非要她狠狠丟次臉,什麼人啊,真當自己學歷高,在大醫院就職就得意的跟個什麼似的,狗眼看人低,哼,彬子,你說,咱們怎麼戲耍她好。”
“額?”張彬懵了,他算是見識笑面虎霸氣的一面了。
“我看就讓她做彬子情婦得了,哈哈。”劉曉龍開玩笑似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頓時迎來衆人的目光,劉曉龍識趣的閉嘴道:“我開玩笑的,別當真啊。”
花見過眼珠子一轉,壞笑道:“我有主意了,哪個麻煩你當衆親吻一下這位先生。”
“什麼?”劉曉龍先是吃驚,隨即滿是興奮,可一對上劉子欣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他識趣的擺手道:“別,親我一個糟老頭算什麼,要親親彬子去。”
醫院的人臉面難堪的,而張彬這邊,是對花建國的提議感到有些吃驚,好笑,還有戲虐的看好戲。
“這可不行,我是要噁心一下她的臭嘴的,彬子這麼帥氣,指不定她一直想親你,我偏不如她的意。”花建國壞笑的盯着劉子欣。
劉子欣真是氣的不輕,眼眶泛紅起來,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衝前踏了一步,劉曉龍一見這樣,興奮不已,準備接受美人的獻吻。
“夠了。”張彬神色一冷,突然冷厲喝了一句,衆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
花建國見張彬生氣了,識趣道:“好了,好了,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折騰死人了,困了,回去睡覺囉。”
“好。”張彬衝楚宇他們告別,然後一道離去。
出門前,花見過沖劉子欣瞥了一眼,壞笑道:“喂,妮子,其實你如果脾氣好點,倒是可以做我兄弟的媳婦,不過你這人太讓我不喜歡了,所以即便彬子護着你,喜歡你,我也絕對不會同意你進我兄弟的家門。”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大夥一想,都猜測了點,還道剛剛張彬維護劉子欣,是因爲喜歡她呢,頓時滿含笑意的看向他們。
張彬對此,是一陣無語,暗罵這個大嘴巴就知道惹麻煩。
劉子欣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再也沒臉呆了,氣沖沖的衝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張彬鬱悶問道:“老花,你剛剛還對她說那些話幹嘛,弄的大夥都誤會我們有什麼了。”
“我這不是氣不過,好好臊臊她嗎?她要是有自知之明,以後肯定不會再擠兌你,如果還來煩人,你就拿這次的賭約整治她去?”
張彬打了個哈氣,顧左右言他道:“累壞了,回家休息囉。”
花建國見他這樣,直豎中指鄙夷:“裝蒜。”
張彬才懶得和他鬥嘴爭論呢,打着哈氣回家而去。
回家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張彬累的夠嗆,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張彬吃了早飯,去醫院看了下楚太太,張鄂他們也都在,人已經沒大礙,目前在進行抗生素的治療,不出意外,會很快便康復了。
張彬跟他們回了酒店,問起正事來:“老張,你看什麼時候可以對付葉大頭,我怕夜長夢多。”
“急不得,現在他把製毒窩點轉移了,另外我偵查到他和境外毒品
組織有聯繫,我尋思着釣大魚,到時候來個連根拔起,嘿嘿,這可是轟動的大案子,有這案子在身,以後我的仕途可就……”
張鄂一臉的神往,彷彿預見了自己即將平步青雲。
張彬點頭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要恭喜老張了。”
三人恭喜敬酒致敬,花建國問道:“彬子,你要開拍賣行,地方選好了沒?你要是沒好地方,我這倒有三個地方給你,你看看。”
花建國取出了三個地段的照片給張彬,張彬看了看,選了一張問道:“這間七層高的酒店不錯。”
一見這酒店,桌上的三人神色都是一變,張彬瞧着不對,問道:“怎麼了這是?”
“這地段是好,可這酒樓卻是個鬼地方,做什麼生意都虧本,五年內,這地方三次被我行裡拍賣出去,不管誰去接手,最後都虧本了。”劉曉龍神色沉道。
“這麼邪乎?”張彬急忙再瞧瞧照片,可照片看不出哪裡不妥,還得實地考察才知道。
花建國開口道:“彬子,要不你換個地方,別選這裡了,太晦氣了。”
“哦,好,我再看看,這酒樓我看着還不錯,這樣吧,我去看看地盤風水,如果能夠改變,我就接手。”張彬正色回道。
劉曉龍一拍腦門笑道:“我們怎麼忘了這小子懂風水命理,呵呵,這地盤給他,保不定以後要日進斗金了。”
“哈哈,那就預祝彬子事業興隆了,乾杯。”
下午,張彬把餘薇薇約出來看酒樓,這酒樓要比照片上拍的大的多,佔地有近兩千平米,地段也好,按說這種地方的酒店,出售價格絕對是二千萬向上,不過這地方邪乎,做什麼虧什麼, 所以這酒店就成了一塊燙手山芋,價格直線下降,直掉到了一千二百萬。
“這地方如果買下來,我有信心打造成市裡獨一無二的消遣之地。”餘薇薇篤定道。
“消遣之地?不是拍賣行嗎?”張彬不懂的問道。
“如果單單開個拍賣行,沒有住店,餐館,還有等等一系列的娛樂設施,你覺得那些有錢人會來這消費嗎?”
張彬撓撓頭,算是明白了,這是要打造一個會所式酒樓,叫那些有錢人玩的流連忘返後,才願意大把的花錢拍賣。
“你要喜歡這裡,咱們就選這裡了。”張彬決定道。
“等一下,這裡風水不好誒,買了這裡,只怕咱們要虧本誒。”餘薇薇擔心道。
“沒事,我會看風水的,這樓坐東向南,是旺火之相,應該能旺事業的。”
“那怎麼以前的人都虧本?”餘薇薇不解問道。
“那就要去看這酒店的後面是什麼了,走,咱們繞到小巷去看看。”
二人走入小巷,繞到了酒店的後面,這後面居然有個臭水池塘,看來酒店平日的雜物都往這裡面扔,水塘內蒸騰的水汽,沼氣無疑是破壞了風水。
“看見了吧,就是這水塘毀了這裡的風水,咱們只需要把它添了,改造成一個停車場,還怕這裡不旺。”
餘薇薇還是有些遲疑,問道:“這能行嗎?”
“我說行就一定行。”張彬有些頭大道。
當下張彬就打電話問花建國要了酒店的老闆聯繫方式,約定了明日上午約談收購價格。
第二天,經過磋商討價還價,最後以一千一百五十萬如願
以償的收購。
“我的大老闆,我現在開始着手改造停車場和裝修的事情,過幾天,設計師就會拿出個最好的方案給你,你一定會滿意的。”
“調皮,這裡我可是一毛都不沾的。”張彬壞壞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嬌嗔的餘薇薇直丟白眼:“好了,我還要上班呢,就不陪你了,你好好回去上課,知道嗎?別老逃課。”
張彬衝她打了個OK的手勢,送她到酒店停車場離去。
送她離開後,張彬轉身要走,可卻遇到了個老熟人,上官秋夢驅車來到停車場,真要停車呢,瞥見了張彬,立馬開心的把車橫停到了張彬的面前。
這舉動很危險的,張彬當場就皺起了眉頭來,衝着車內的上官秋夢喝道:“怎麼開車的,想死到一邊死去,別礙着我的路?”
上官秋夢沒被張彬的粗口擾了心情,能再遇到張彬,她比誰的心情都好,搖下車窗,欺霜賽玉的胳膊依上車窗,素手託着下巴,笑盈盈打招呼道:“帥哥,好巧啊,咱們又見面囉。”
一見是她,張彬微微一怔的,隨後嘴角勾起微笑道:“我怎麼感覺你在跟蹤我呢。”
“切,誰跟蹤你。”上官秋夢不屑道:“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跟個屁哦。”
張彬眉頭挑挑,笑道:“想知道人家的名字,你是不是得先自報家門啊。”
“我叫上官秋夢,帥哥,你怎麼稱呼?”
“額?”張彬一聽叫上官秋夢,心頭一怔的,差點就臉上也動容了,不過他人很鎮定,沒有表露出任何的驚訝來,當下自我道:“我叫張斌,文武斌的斌。”
上官秋夢在聽到張彬名字時,神色一凜的,當聽到說是文武斌的時候,原本眼底閃過的栗色頓時一收的,轉而賠笑道:“這名字真大衆化,不過好記。”
張彬如何看不出她眼底閃過的煞氣,心道上官家還真是恨毒了他。
當下張彬和她扯皮道:“美女,你來酒店是要吃飯還是咋的?”
“我啊,來收古董的,有興趣不?一起吃飯唄,我請客。”
張彬眉頭挑挑道:“好啊,美女請窮小子吃飯,再好不過啦,省了我一頓飯錢,不過你就不怕被人懷疑你在包養我嗎?”
上官秋夢切道:“你都不怕被人說是吃軟飯的,我還怕這些流言蜚語?”
張彬眉頭挑挑,撇開二人家族恩怨不談,這個上官秋夢的脾氣還是很對張彬口味的,率直耿直的很,就是不知道她怎麼會那麼狠辣的,居然喜歡看女人撕逼打鬥?
上官秋夢停好車,帶着張彬上了酒店包廂。
她定的包廂自然是最好的,包廂內,賣家早已經等候多時,而一進門,張彬就看見在餐桌上擺的高高的兩個瓷瓶,這瓷瓶本就有一米半高,再擺在餐桌上,直接頂的快要撞到天花板的水晶燈了。
“這瓷瓶……”張彬一見這瓷器,心頭一驚的,暗道好眼熟,思緒飛轉,他立馬想起了王大爺筆記中記錄的一個好笑的騙局來。
這是關於一對花瓶的故事,想到這個故事,張彬就一陣想笑,因爲居然有人用雌雄一說來彌補這一真一假的兩個花瓶。
但是偏偏這麼粗糙的騙局,還就有人上當受騙。
不知道爲啥,看見這對花瓶,張彬有着預感,今兒的上官秋夢只怕要栽跟頭了,而且是很滑稽的跟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