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能堅持多長時間啊?”莫清月知道不該問這個羞恥的問道,但是腦子不受控制的好奇起來。
餘薇薇倒是不害臊,說道:“每次都三小時以上吧,而且他還不盡興,嘿嘿,我家彬子厲害吧。”
“三小時?”莫清月傻眼了,三個小時,那他還是人嘛?想到這些,莫清月便忍不住加緊雙腿……
餘薇薇見她的動作,嘿嘿笑道:“莫小姐,你現在是不是特想見識一下啊?”
“少胡扯。”莫清月衝她瞪了一眼,可臉上的潮紅出賣了她。
“別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女人,有想法是正常的來,咱們上樓偷窺下唄。”餘薇薇招呼他上樓。
莫清月本來還矜持的很,可心裡的好奇就和貓抓似的,忍不住也跟過去瞧瞧,這一瞧,她徹底驚住了……
“舞墨她不礙事吧,我看她好像快死了。”莫清月茫然的問道。
“是要死了,不過是爽死了,做女人能夠爽死也不錯。”餘薇薇媚笑回道,小妮子臉上潮紅一片,看來也是心動不已。
莫清月茫然的點頭表示贊同,心裡則開始幻想自己是徐舞墨,張彬正對着她兇猛的……
張彬禍害了徐舞墨足足三個半小時纔出門,他神清氣爽的出來,徐舞墨則是羞赧的忸怩身子去了浴室沖洗,隨後光豔動人的出來,走路姿態婀娜多姿,乍看起來,好像年輕了幾歲。
“嫵媚你怎麼看起來年輕了許多?”莫清月張口便問道。
“哪有啊。”徐舞墨心裡樂呵呵的,摸着臉蛋,眼梢帶春意的瞥了一眼張彬,她知道,這一定是張彬帶給她的好處。
“我沒開玩笑,你們說舞墨是不是年輕漂亮了許多?”莫清月忙問道餘薇薇。
餘薇薇點頭嗯聲道:“是年輕了點,看來彬子真是咱們女人的寶。”
“少胡說八道啦。”徐舞墨被臊的臉紅紅的,衝餘薇薇丟了個白眼。
張彬這時候說道:“莫小姐,既然來了,那免費給你治療下,進屋去,我給你推拿下。”
一提到推拿,莫清月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她真是怕了張彬的推拿,這哪裡是推拿,根本就是調情啊。
“怎麼還不動,身子是你的,你不想好的話,我不給你推拿就是了。”張彬雙手抱胸,冷着臉說道。
“妹子,身子是你的,可得好好保重,進房間去,我在一旁照看着你,看誰敢對你胡來?”白曉燕壞笑道。
張彬苦澀笑起來,進房時,狠狠的偷偷在白曉燕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白曉燕渾身一顫,美眸忍不住白他,小聲問道:“你幹嘛啊?”
“誰叫你把我當色狼,看好了,待會兒我就當着你面好好調戲她。”張彬得意的進屋,白曉燕一陣叫苦,只好無奈跟着進房間。
房內,莫清月有些懼怕,有些羞澀的坐下,屁股挨着牀沿一點點,坐立不安的。
張彬進屋便壞笑起來:“麻煩莫小姐你寬衣解帶。”
“少亂來,穿着衣服按摩。”白曉燕拿眼睛剜張彬一下,開口唱反調起來。
張彬可不甘示弱,伸手便拉白曉燕的睡袍,睡袍穿戴很簡單,這一拉,頓時就扯了下來。
“啊呀,你幹嘛啊?”白曉燕大囧,急忙伸手去搶睡袍,張彬伸手便衝她的翹臀上一拍,啪一聲異常響亮。
“怕什麼,你們身子我早看過了,還怕看光光啊,去牀上躺好了。”張彬板着臉吩咐道。
白曉燕雙手捂住胸口和私處,臉上泛起紅暈,難爲情道:“幹嘛啊,我又不按摩,你把衣服還給我。”
張彬眼睛衝她一瞪,道:“讓你躺好就給我躺好,還有你,快點脫衣服躺好。”
莫清月狠狠瞪了張彬一眼,一咬牙把衣服脫了,趴在牀上,露出了完美的後背,翹臀,張彬看了一陣吞口水。
白曉燕羞赧無比,弱弱問道:“莫小姐,你還沒叫這大壞蛋吃了吧?”
莫清月羞赧的閉眼,一陣搖頭道:“沒有,他就是個變態。”
莫清月看着脫光的白曉燕,忍不住問道:“他要你脫光幹嘛?”
白曉燕也是一陣迷糊,不過很快就明白了,感情張彬是找她來泄火的,被莫清月撩撥出的慾望最後都發泄在了白曉燕的身上,莫清月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震驚羞的她臉紅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期間莫清月想溜走的,可是身體不受控制,職能眼巴巴的看着……
白曉燕最後在牀上哀嚎不已,求着張彬,可張彬不理會,最後她沒辦法,只好眼巴巴的看向莫清月祈求。
莫清月本來內心還有些掙扎的,可到最後腦子理智早就崩潰了,不知不覺主動撲上了張彬……
雲收雨歇後,莫清月在張彬的懷裡說道:“要做我的男人,必須學會賭博,成爲超越賭王的存在,你辦的到嗎?”
張彬一聽要他去賭博,他納悶的撓了撓頭,問道:“可我不會啊。”
“笨蛋,你不會學啊,有我教你,還怕你學不會?打明日起,你學不會千術,就不許在碰我,有白曉燕,還有門外偷聽的作證,你要對我亂來,你就爛JJ。”
“我的媽呀,好歹毒的詛咒。”張彬一陣暴汗。
“你幹嘛非要我學賭博?”張彬不明白的問道。
“我要你打敗賭王。”莫清月神色異常冷峻道。
“爲什麼?”對於莫清月的要求,張彬很是不解。
“我認可的男人,必須具備讓我折服的賭技。”
張彬想了想,道:“好,我努力就是了,不過能不能打敗賭王,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有一顆賭徒的心,絕對可以成爲新一代賭王,來吧,再一次要了我。”莫清月迷離起雙眼,懇求起來。
張彬哪有不滿美人的要求的,當下再度撲上去……
次日一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莫清月卻沒起牀的意思,而是冷冷吩咐道:“去拿副撲克,我要考校一下你的資質。”
“好嘞。”
張彬穿上一身浴袍出了房間,客廳內,除了餘薇薇不在,白曉燕和徐舞墨都在,三人見面頓時尷尬起來,白曉燕口無遮攔道:“彬子,你真壞誒,居然勾引有夫之婦。”
“我去看看新娘子哦。”白曉燕一下子上了樓。
張彬撓了撓頭,扯起整體問道:“家裡有撲克不,拿副撲克給我,清月
要用。”
“她要撲克幹嘛?”徐舞墨不解問道。
“她啊,要我學賭,要我以後賭贏她的老公,說只有這樣纔會真正的臣服我,你說我鬱悶不。”
“你啊,就知足吧,她這是臉皮薄,心裡有道坎過不去,拿這做藉口呢。”許舞墨一語道破了莫清月的心思,取來一副撲克隨着張彬進屋。
屋內,一股子腐糜的氣味飄蕩着,徐舞墨 盤坐在牀上,滿臉賊笑的盯着進來的徐舞墨和張彬。
“彬子,清月說了,讓我跟你一起學賭,你要是學不過我,她就一腳踹開你。”白曉燕爽朗笑道。
張彬額頭直冒黑線,有些鬱悶的哼起了粗氣,道:“你是不是屁股癢了啊?”
“是癢了,等着你教訓呢,不過得你學的過我纔給打,不然清月可會幫着我的哦。”白曉燕把頭一靠,靠在了莫清月的肩頭,一臉的得意。
這兩個人,之前還一副不對付呢,如今倒好的像姐妹似的。
“清月,你不該教這曉燕賭博,這不好。”徐舞墨皺眉道。
“沒事,不過是教她防着老千而已,又不是真的沉迷其中,撲克給我。”莫清月此刻臉上恢復了冰霜女神的色彩,冷酷沉靜無比。
白曉燕把撲克交給她,張彬可算是見識到了賭王老婆的本事了,那撲克牌在她手上光一個洗牌就有七八種花樣出來。
撲克洗好,莫清月把牌在牀上一攤開,乖乖,牌依次到大,清一色的牌好了,就和剛剛買來的新牌一樣整齊。
“好厲害,清月,我要學這個。”白曉燕一見,興奮不已,拉着要學。
“好好,我慢慢教,不過你們得先學會記牌。”莫清月安撫道。
“記牌是什麼?”白曉燕不解問道。
“記牌是在洗牌的時候,你把牌的大小,順序都記住了。”莫清月解釋道:“曉燕,你選些牌出來,先不多,就十張好了。”
“好。”
白曉燕選擇了A到十的牌,問道:“下面怎麼做?”
“看好了,我現在把牌翻過來,然後打亂,你們要努力記住牌的順序,然後猜牌。”
白曉燕聽了,努力的記憶,眼睛都睜的大大的,一刻都不敢放鬆。
莫清月打亂牌,掃了一眼張彬,見他並沒有凝神記憶,不禁有些惱火,喝道:“張彬,你要是敢記錯牌,看我怎麼收拾你。”
“哦。”張彬撓撓頭,還是懶散的看着牌。
牌打亂,重新牌好,莫清月指着其中一張牌,問道:“這是什麼?”
“是A。”白曉燕回道,咚的一聲,她的腦門遭了莫清月一記狠狠的爆慄,教訓道:“想清楚了再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她猜錯牌了,張彬回道:“是黑桃三。”
莫清月一愣的,翻看牌,果然是黑桃三,點頭道:“算你運氣好,那這張呢?”
白曉燕再度搶答道:“這次一定是A。”
這妮子剛剛其實什麼牌都沒記住,就去記憶一張牌了,不過也沒記住,誰叫莫清月的手法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不容她記住。
張彬打了個哈欠道:“這是黑桃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