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說完起身就走,劉大林乍一聽到張彬說是殭屍奇症,渾身一震的,立馬叫道:“你說我是什麼病,給我把話說清楚。”
他是官場之人,說話間對下屬百姓自有一股威壓,透着叫人討厭的氣息。
張彬轉過身,冷笑的盯上道:“你的病應該是從腰部開始僵硬,再蔓延到四肢,到如今的臉部也僵硬,如今的你只怕走路都行如枯槁,等到哪天你的膝蓋無法彎曲了,你的好日子算到頭了,以後就跳着走路吧,哦,忘了說了,這病到後期,一般人的骨骼都十分的脆弱,一個不小心,就會摔死,哼。”
張彬開門便走,張耀宗看着滿臉慍怒和震驚的劉大林,忙打招呼道:“劉局長,你放心,我這就勸他回來。”
劉大林心中有氣,但是也聽到了恐怖的後果,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暗暗後悔怠慢了高人,急忙衝他道:“一定要把人請回來,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只要能醫治好我,我都願意付出。”
“好的。”張耀宗急忙追出去。
“張先生,請留步,有話好好說。”張耀宗賠笑的攔住張彬。
張彬停下腳步,雙手抱胸冷笑道:“張先生是來做說客的嗎?實話和你說,這病我有秘法治療,可這人太臭了,臭不可聞,我懶得治。”
張耀宗點頭道:“劉局長是怠慢了您,我這裡給你致歉,他也說了,只要你能醫治好他,什麼條件都肯定答應。”
“是嗎?”張彬眼裡閃爍精芒,詢問道:“你和他有什麼利益接觸?勞動你如此趨炎附勢?”
張耀宗一愣,苦笑回道:“張先生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我有求於他,是這樣的,我打算投資一個政府工程,想走他後門,投師無門,見他身上有病,這纔想到了您,先生莫怪啊。”
張彬擺手道:“這樣啊,既然對你的投資有幫助,那我就去給他瞧瞧,不過既然他提出許我好處,那我不拿白不拿。”
張耀宗附耳道:“對,對,多要點好處。”
張彬隨他回了包廂,劉大林不敢傲慢了,起身,努力彎腰懇求道:“求先生救一救我。”
張彬擺手道:“坐下吧,別閃了腰,我答應治你就是,不過你要許我一個承諾,什麼時候我要你兌現,你必須無條件辦到,不知道你辦的到不?”
“這個沒問題,即便沒有這個條件,我也會永感大恩,日後爲先生操勞大事。”
張彬看着他此刻的嘴臉,哼了一聲,道:“你這病病根其實是腎水不固,嘿嘿,女人玩多了而已,再加上操勞,不知道節制,慢慢的身體各個機理都遭到牽連,幸好你遇到了我,拿個玉片來,我給你腳底按摩下,便可以舒緩。”
“就這麼簡單?”劉大林大爲吃驚道。
張彬冷笑道:“若是旁人來給你按摩,就是按摩一千次都沒用,我的手法是獨門的。”
劉大林一聽,不再有所懷疑,忙叫陳思思拿了玉佩,洗了腳,讓張彬按摩。
張彬拿玉片刮他的腳底
,進行刺激按摩,一邊再利用自己右手的靈氣進行腎水的鞏固。
這法子是他從那《玉相》上學的,書上說以氣御玉進行腳底按摩可醫治這病。
腳底按摩,劉大林一陣叫苦不迭,他的身體機能都壞了,此刻按摩等於要了他半條命。
等按摩完了,劉大林渾身大汗淋漓,癱軟在椅子上長吁道:“差點要了我的命,疼死人了。”
陳思思在一旁驚訝的看着他,叫道:“你臉上表情變了,不再是死人臉了。”
“真的?”劉大林一驚,急忙接過陳思思遞來的化妝鏡對照,做起了鬼臉,還真的是不再是死人臉了,他也顧不得穿上鞋襪,起身動動手腳,發現手機靈活許多,再動動腰,也靈活許多,不再僵硬了。
“好了,我真的全好了。”劉大林開心的不得了,伸手激動的要去拉張彬的手。
張彬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激動完,道:“既然好了,那我走了。”
“別走別走。”劉大林急忙留人,致歉道:“張兄弟,是我一開始態度不好,我那也是被病魔折磨的,所以脾氣纔不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原諒我吧。”
堂堂的招商局局長低聲下氣的求人原諒,張彬心裡小小的得意一番,這才道:“好吧,我原諒你了。”
劉大林開心不已,道:“那請入席吧。”
張彬不再板着冷臉,入席,劉大林取出一張十萬塊的支票遞來:“小小意思,還望兄弟收下,另外,還請兄弟幫我隱瞞病情。”
“爲什麼要隱瞞?”張彬疑惑問道。
劉大林苦瓜着臉道:“人在官場,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着我的位置,我不能被人揪一點錯誤,所以這病麻煩你幫忙隱瞞。”
張彬笑笑收起了支票,道:“我今天就是來吃個便飯,可沒瞧什麼病,再說了,我不過是個小小的鑑定師,哪裡能看什麼病。”
張耀宗也笑道:“對對,張先生根本就不會看病,劉局長,你是不知道,張先生的本事可厲害了,古董這行,他是行家,東西在他手裡就沒走眼的。”
張彬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納悶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懂古董的,可一想便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派人查過自己的底。
劉大林一聽張彬懂古董,喜上眉梢道:“真的嗎,張兄弟,我家裡一柄玉如意,正愁人斷斷是哪個朝代的,吃過飯,不然去我那坐坐?”
張彬想了想,點頭道:“好吧,不過我年輕學淺,斷的不好別笑話。”
“哪裡,你能來是我的榮幸,喝酒喝酒。”
酒席一散,張彬便單獨隨着劉大林到他家。
劉大林的家很簡單的裝修公寓,三室一廳的,書房的架子上,一柄玉如意擺放着,上面一層不染,潔白無瑕。
張彬見到玉如意,雙眼頓時一眯,讚道:“好一塊羊脂玉如意,好東西。”
劉大林聽到誇讚,喜上眉梢,拿下來遞給張彬把玩。
張彬哪裡料到這玉如意到手,立時
便與他右手生出感應來,一股不妙的感覺在心頭縈繞而起……
玉如意上帶着的靈氣撲入張彬的雙手之中,瞬間一副畫面傳入了他的腦海之中,清晰的畫面映入眼簾。
一間屋內,二人發出爭執,一人拿起了剪刀將另一人捅死,鮮血噴灑在玉如意上,畫面就此消失。
“血,血。”張彬回過神來,驚的將玉如意塞回了劉大林的手上。
劉大林見到張彬如此驚慌失措,不由一驚,急忙問道:“張兄弟,你這是怎麼了?什麼血?”
張彬大口喘着粗氣,他心神漸漸穩定下來,看向自己的雙手,剛剛的畫面是那麼的清楚,他絕對有理由相信是自己右手讓他見到了一起命案。
鎮定下來的張彬對劉大林道:“這玉如意上有血氣,而且血氣很濃,應該是最近染了血,請問下你是從哪得來的東西?”
“有血氣?”劉大林奇怪的看着玉如意,不解道:“我把玩都快半年了,怎麼沒察覺到有什麼血氣?”
張彬聽他不信,冷笑道:“你如果不信,那你今晚將他放在牀頭伴你睡覺,明天我再來一趟。”
“爲什麼啊?”劉大林不解的喊住要走的張彬,張彬扭頭沉聲道:“聽我說的做,我明天再來。”
張彬回去後,腦子裡一陣盤旋這件怪事,按照記憶把所見的一幕畫了出來,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一早,劉大林便不安的打電話讓他過去。
張彬到他家,見劉大林整個人都哆嗦了,看來是夜裡嚇的不輕,妻子在一旁照看着,不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捧着個玉如意睡了一晚上就突然嚇成這樣。”
張彬沒有多話,把畫出來的東西遞到劉大林面前,劉大林嚇的哇哇大叫道:“別給我看,我不要看,不要看。”
張彬捲起畫,對他道:“現在你明白我的用意吧,給他喝口酒壓壓驚。”
劉大林喝下一口酒,神情這才安定下來,他後怕道:“太可怕了,這個噩夢太可怕了,我還當我自己殺了人呢,太可怕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會做這麼可怕的噩夢,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做的夢境。”
張彬笑道:“都是這柄玉如意告訴我的,現在你知道我讓你陪伴入睡的用意了吧。”
劉大林連連點頭道:“知道了,你怎麼不早說啊,我嚇死了。”
劉夫人聽的糊里糊塗道:“你們在說什麼啊?能不能說清楚了。”
張彬解釋道:“簡單的說,這是一件好東西,不過不知道它的哪位主人殺了人,染了血,所以這東西就通了靈,帶了血氣的東西如果抱着入睡,會讓人做噩夢,見到染血的一幕,若是長期將這東西放在家中,日後家宅要不寧的。”
“這麼可怕?”劉夫人有些不信,畢竟這太玄乎了。
劉大林則道:“趕緊把這東西扔掉,扔掉,我不想再見到他了。”
“這麼好的東西扔了豈不可惜?”劉夫人皺起眉頭,一臉不情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