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彬便下了車,千島慧一聽這話,很是不開心,開車追道:“不行,我的任務完不成,回去後將得不到家族的重用,那樣我會淪爲娼妓供人玩樂的,你就忍心看着我淪爲婊子嗎?”
“你成不成爲婊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對你沒興趣。”張彬回道。
“那你要怎麼樣纔有興趣?”千島慧追問來。
張彬一愣的,想了想,道:“如果你能夠和我去超市來一次野戰,我或許會有興趣哦。”
“不行,那太招搖了。”千島慧當即拒絕了:“我們去酒店好不好,再不行停車場都可以。”
張彬嘿嘿一笑,道:“這就是你的資本,身體來誘惑我,你真當我喜歡和一個被人玩爛的女人玩嗎?少來糊弄我了。”
張彬說完這話,迅速離去了,千島慧的色誘明顯是失敗了,回去通報後,被人扇了兩個巴掌,宮本夫人道:“是我疏忽了,華夏人都有着很濃重的處女情結,他們對於這種賄賂根本就不屑的,看來得想其他法子了。”
千島慧覺得很委屈,異常的委屈,從來都被人捧着她哪裡受過這般羞辱,被氣的過頭的她想到了殺人。
“我要殺了他,殺了這混蛋。”千島慧點擊開了一個隱匿的網站,這是櫻花殺手組織接單的秘密網站。
千島慧下了單子,要求擊殺張彬。
很快這個單子便被千島櫻乃看見了,她皺起眉頭來,想將消息發給張彬,可一想不好,畢竟她也姓千島,這事情如果徹底惹怒了張彬,那麼千島家族將受到滅頂之災,她不能陷家族於不義。
於是她單獨去見了千島家主。
千島家主很客氣的接待了她,甚至有些懼怕的諮詢道:“櫻乃小姐,不知道你來是爲了什麼事情?”
千島櫻乃也不和他廢話,直接把下的單子拍在桌上,道:“你們實在是太糊塗了,居然要殺他,知道他是什麼人嘛,他是比魔鬼還魔鬼的人物,殺他,你們是不是想被滅族。”
千島家主一愣的,隨即勃然大怒質問道:“這是誰下的單子,說。”
半天只有一個人唯唯諾諾的站出來,這個人就是千島慧。
千島櫻乃毫不客氣,一個飛鏢解決了她的性命,當衆殺人,這讓千島的家人是又怒又懼。
千島櫻乃威懾道:“別怪我心狠,毀了你們一個賺錢的工具,我這是在告訴你們,有些人你們碰不得,這好到是我見到這單子,如果是他親眼看見,你們全部要完蛋。”
她的話震懾了所有人,千島家主皺起眉頭問道:“他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叫你也忌憚如此,你如今可是櫻花的頭腦,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區區的華夏人嗎?”
“區區的華夏人,你太白癡了,她是我的主人,我能當上組織的頭腦,全是拜他所賜,我也不妨告訴你,組織內的9名頂級殺手,連他一合之力都抵抗不了,便紛紛殞命,而且是一起被殺的,好好想想吧。”
千島櫻乃的話無疑是巨型炸彈,炸的千島家族的人個個傻眼了,他們
無形中差點就刺殺瞭如此大的人物,如何不叫他們的膽戰心驚。
不過幸好這一切張彬都不知道,他已經踏上了飛機回國了。
回到江城,張彬開心的一個個美女訪問,霍思燕也去拜訪了下,不過被美女給堵在了門口,吃了個閉門羹。
“嘿嘿,來日方長,你早晚會是我的女人。”張彬纔不急着把她追到手,開開心心的和美女們溫存幾日,便回了福來縣,繼續他的工作。
路上依舊顛簸,開的很慢,張彬看看天色,有些晚了,眼看就要黑了,卻還沒到目的地,不由有些煩躁。
開着開着,他見到一輛奔馳從他身旁疾馳而去,張彬瞧了忍不住罵道:“作死呢,開這麼快,這種山路上也不怕出車禍。”
下一刻,張彬見到的一幕不禁佩服起自己的烏鴉嘴了。
一輛農用拖拉機迎面開來,狹窄的路上,奔馳和他直接相撞上去,拖拉機上的農民急忙跳車逃生,索性人沒事了,不過一拖拉機的農貨都翻下了山坡。
張彬見了急忙剎車下車來扶起農民,關切問道:“大叔,你沒事吧。”
農民深吸幾口氣,擺手道:“沒事,就是磕的有點疼,養養就沒事了。只是可惜了我一車的貨。”
他看向山下,心頭直疼,這窮山僻壤的,等吊車過來把拖拉機拉回去,起碼也要好幾天,到時候這一車的菜還不稀爛,這下可是血本無歸。
張彬也替他惋惜,衝到奔馳車前排車門喝道:“下車,你們怎麼開車的,開這麼快趕着投胎啊?”
司機推門下車,紅着臉嚷嚷道:“吵什麼吵,我還沒叫賠錢呢,你們倒先罵起人來了啊。”
他這一張嘴,一嘴的酒氣撲面而來,張彬捂着鼻子看向車後座,見還有人在車內,看情景似乎是喝的不少,正呼呼大睡呢。
“靠,都出車禍了還睡得着。”張彬忍不住罵了句,伸手就要去開車門把人拉出來。
司機一見急了,急忙推搡開張彬,叫道:“幹什麼呢,知道這車內的是誰嗎,這是省裡的專員,你敢打擾他休息。”
張彬眉頭皺起,掃了下車牌,的確是政府的車,不禁皺起眉頭問道:“專員,哪位專員?”
“劉東興專員,小子,開寶馬呢,行了,你這車我們徵用了。”司機還真夠蠻恨的,居然直接要徵用張彬的車。
張彬怒極反笑道:“你說要徵用我的車,開玩笑吧。”
“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我可告訴你,耽誤了專員休息,你們吃罪不起。”司機叫囂着。
張彬看他喝的醉醺醺的樣子,很是厭惡道:“你們又不是警察,沒權利徵用我的車,另外你們撞翻了農民的拖拉機,這筆帳得好好算算,賠錢來。”
司機一聽張彬如此囂張,還要賠錢,頓時氣的叫道:“憑什麼啊,是他撞的我,我憑什麼賠錢,要賠錢也是他賠。”
張彬狠狠瞪了這傢伙一眼,喝道:“我不和你廢話,叫你車內的人下來說話。”
“幹嘛要打擾領
導休息,我就能和你談,我把話說明了,今兒要是不賠錢,我和你們沒完,還有趕緊找車來載我們,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張彬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司機,心頭冷笑不已,道:“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只有一處福來縣,有本事你上那去弄車啊,不過我可告訴你,等你找來了車,裡面的人只怕要凍死了。”
如今已經入冬,這裡又是山區,晚上格外的冷,的確是有可能凍死人的。
“那你用的車,把車鑰匙乖乖拿來,回頭還你就是。”司機手一攤就要車鑰匙。
張彬很是討厭這人,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面,踹的這個司機倒地爬不起來。
張彬看都不看這人一眼,直接去開車門,把車內的王東興給拉了出來,狠狠甩了兩個巴掌弄醒他。
王東興正睡的舒服呢,忽的腮幫一陣疼痛,疼醒的他見一張冷峻的年輕臉蛋,氣的罵道:“混蛋,你居然敢打我。”
張彬一聞便知道他也喝多了,難怪睡的這麼死,怒氣騰騰的把他往地上一推,喝道:“少廢話,你們開車撞翻了人家的拖拉機,快點賠錢來。”
王東興迷茫的看向司機,司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將責任全部推卸給了對方,張彬是越聽越火大, 奮起一腳踹在司機的臉上,怒道:“我打你個口是心非的東西,分明就是你酒駕超速惹的車禍,還敢抵賴。”
農民一見張彬還要繼續動手,急忙拉過他,安撫道:“兄弟,咱們惹不起當官的,我認栽了,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張彬掰開了他的手,冷着臉道:“不怕他,我也是當官的,我就不信這幫畜生能夠反了天。”
張彬說這話時目光冷冷的瞥向已經逃出手機打電話求助的王東興,他倒要看看能搬來什麼救兵。
司機和王東興都躲到了車內,不敢出來,張彬也不去和他囉嗦,一會兒警車來了,下來的王家偉全然沒看見張彬,急忙奔到奔馳面前,喊道:“王專員,您沒事吧。”
王東興下了車,鬆了口氣道:“我沒事,就是遇到個囂張的傢伙,就是他,好好問問他是哪的,居然敢打我的司機。”
王家偉這次看到了張彬,現在已經傍晚了,天已經黑了,有些看不清楚,警員把燈光衝張彬面前一照,頓時嚇的臉都白了,脫口道:“張彬。”
張彬獰笑道:“王局長,沒想到小小的一起交通事故居然勞動你這位局長親自過來,看來這位省裡的專員還真是好大的臉面啊,你們都姓王,是不是還沾親帶故啊?”
還真被張彬說對了,這兩個人是沾親,是一個本家的。
王東興一見王家偉的面色不對,低聲問道:“咋了這是,這人來頭不小?”
“他是我們縣裡招商局的一個主任。”王家偉小聲回道。
王東興一聽不過是個小小招商局的主任,頓時火冒三丈,怒斥道:“一個小小的主任就叫你怕成這樣,你這個局長做的可真夠能耐的啊,還不快把這等不法之徒抓回去好好審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