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開心道:“來,咱們拍個照發給他老人家,告訴他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看能不能把他氣死。”
“別,他怎麼說都是我親人,不要做的太過分。”霍敏月急忙阻止。
張彬答應道:“那成,你回去和他說,霍家易主,自此你當家,我便會注資幫助霍家解決眼下危機,從此以後,霍家其他人只享受分紅,沒有半分的話語權,股權全部由你拿着,否則,嘿嘿……”
“好的,我會轉達的。”
……
霍家書房內,霍庭氣的手裡的柺杖砸了出去,他虎目瞪向霍敏月,怒斥道:“我現在全看明白了,他弄出這麼多事情,完全就是爲了你這個賤人,賤人。”
霍敏月被罵的臉色很難看,索性和他扯破臉皮道:“賤人,賤人,在你眼裡我就是工具,只有張彬知道呵護我,我和我媽在外受苦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有想過我們嗎?現在你們需要我了,就把我當工具一般送出去,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眼裡的工具,我話盡於此,怎麼做看你了。”
霍敏月出了家門,就要衝出去,霍庭立馬喝道:“給我攔住她。”
霍敏月被攔了下來,霍庭冷笑道:“既然你對那小子這麼重要,那我想拿你去換我霍家的未來也不錯。”
“卑鄙。”霍敏月徹底對這個外公失望,噴了他一臉口水。
霍庭沒有廢話,當即聯繫張彬:“張彬是吧,我是霍庭,不想霍敏月出事,就把從我們霍家手上騙取的股權,資金全部還來,否則明天的街頭將會出現她的屍首。”
張彬頓時一驚,千算萬算沒算到霍庭居然如此冷酷無情,他怒斥道:“老東西,你別亂來,否則我絕對要你好看,我要和敏月通電話。”
霍庭把電話遞到了霍敏月的耳畔,霍敏月立馬道:“張彬不要受他威脅,他是混蛋,嗚嗚……”
“混蛋。”張彬怒罵一句,最後選擇先服軟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今晚八點,你選擇一個地方交易吧。”
“你親自過來,小子,別耍花招,不然她死定了。”
“哼。”
張彬掛斷了電話,當即衝千島櫻乃道:“去潛入霍家,我要他們母女平安。”
“是,主人。”
“另外再準備好人,今晚我要血洗霍家。”
張彬怒了,徹底怒了,既然霍家先把他逼上絕路,那他就沒必要客氣。
晚上八點,寒風瑟瑟吹來,張彬開着跑車而來,被人拿槍頂住了腦門搜了身,見就一個保險箱,其他什麼都沒有了,他們也就放心了。
張彬被押了進去,客廳內,霍庭坐着,陰沉如水的看向張彬,道:“年輕人,很高興和你見上一面,你是我見過最出色的傢伙,可惜你太多情了,多情是必敗的。”
張彬眉頭挑挑,道:“是嗎,可我不這麼認爲,可以放開我了嗎?”
霍庭揮手,張彬得到自由,坐下來,他把保險箱放在茶几上,道:“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面了。”
霍庭當即打開來,哪裡知道這纔打開來,突然一道毒箭飛出來,正中咽喉要害,致死都沒閉眼。
保鏢們一見,端起槍就對張彬狂掃而來,可惜都一一射空了,張彬早已經躲閃開來。
而與此同時,櫻花的殺手殺了進
來,他們都是行業頂尖的,殺人於無形,一具具屍體倒下來,霍家遭受了慘烈的屠殺。
張彬救出了霍敏月母女,爲了不叫他們害怕,他沒讓他們看這人間煉獄。
此時轟動了全香港,有人說是恐怖主義襲擊,有人說是仇家復仇,也有說他們被債主買兇殺人了,總之疑雲重重。
霍家唯一的兩個倖存人則很巧妙的以不在霍家而得救,於是債主銀行紛紛找上他們,但是霍敏月卻拿出了鉅額資金來,並且開始重整旗鼓,霍家重新站起來了,是在一個女人的手下站起來的。
忙碌了近乎半個月,霍家的局勢終於是穩定住了,張彬則開始收拾身邊的叛徒。
Kimi被千島櫻乃抓來,狼狽不堪的她趴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張彬冷眼看着他,慢慢的品着茶,道:“kimi小姐,知道我爲什麼一直不碰你嗎?”
“爲什麼?”
“因爲你有野心,對於有野心女人的色誘,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不過今天的你輸了,如何,你是選擇死,還是乖乖的做一條母狗?”
“我不想死。”
張彬衝千島櫻乃使了一個眼色,她取出了毒藥給kimi灌下。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種毒藥,需要定期服用解藥纔不會毒發。”張彬獰笑着看向她,kimi看向他的臉,只覺得比魔鬼還魔鬼。
“現在我對你的身體才感興趣,嘿嘿。”
千島櫻乃順從的帶人退下,kimi乖巧的站起來,雖然身子還有些發抖,但是她迅速的把自己脫光,等着張彬的玩弄。
張彬將她捆綁了起來,進行着調教,最後時刻給了她最大的滿足,今晚可說是kimi人生最大的侮辱和興奮。
那羞辱到極致的調教讓她興奮到極致,也同時羞憤到死,瘋狂之後的她哭了,無聲哭泣,一切的一切又能怨誰呢,是她自己先起歹念要殺人,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張彬不會去憐憫她,kimi也不值得憐憫,張彬接下來要對方的是康家,康大爲在見識到霍家血腥屠殺的一幕後,徹底被嚇破了膽子,當即下令由女兒繼承自己的一切。
而康蕊心也被嚇的半死,知道自己怎麼都鬥不過張彬的,所以她選擇了趨炎附勢,自己的身體不受歡迎,那她就拿自己的妹妹,那個才高中畢業的妹妹康月雅送給張彬。
張彬按照約定來了酒店和康家談事情,可沒想到進了客房,見到的是牀上瑟瑟發抖的赤裸少女,見到少女那青澀的面龐,張彬毫不懷疑她日後不會成爲天香國色的美人……
張彬見到這麼惶恐的小丫頭,把沙發上的衣服往牀上一拋,道:“穿上衣服出來和我說話。”
康月雅穿好衣服,唯唯諾諾的出來,見到張彬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她都不敢看人。
張彬咳咳兩聲,道:“坐,渴了吧,喝點水。”
小丫頭坐下來,咕嚕咕嚕大口喝乾了茶杯內的水,忽的緊張問道:“你該不會在這水裡下了藥吧。”
張彬一愣的,呵呵笑道:“放心,我沒給人下藥的習慣,這水沒毒。”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種藥。”
張彬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丫頭,想明白是什麼,道:“沒有下春藥,你就放心吧。”
“哦,那我還要一杯。”
“自己倒。”張彬指了指熱水壺,小丫頭自己倒了水,開心的喝下去,已經沒了剛剛開始的緊張感,還調皮的衝張彬眨巴靈動的大眼睛,笑道:“你沒我姐姐說的那麼壞嘛。”
“哦?你姐姐說我很壞嗎?”
“嗯嗯,不過你看着人不壞,害人家好一陣擔心。”
張彬笑笑,道:“我又不是大灰狼,纔不會吃你,對了,你回去就和你姐說吧,只要她努力爲我辦事,我是不會爲難她的。”
“嗯。”
張彬起身就要走,康月雅吃驚叫道:“你不坐會兒了?”
張彬狐疑的看向她,問道:“你很希望我坐會兒,就不怕這麼對你的名聲不好?”
“怕,但是如果和你傳出發生關係,對我反而是利大於弊。”
張彬忽的發現和丫頭腦筋不錯,重新坐下來,打量起她來,見她雖然還是青澀面龐,但是眼裡的智慧卻在不斷閃動,開口道:“你很聰明,這麼小就懂得權衡利弊了,不過這樣很不好,女孩子就該腦袋簡單點,不然會活的很累的。”
康月雅嘆氣道:“如果你是生活在大家族中,就會知道不聰明點是活不長的,我出身不好,在家裡必須學會趨炎附勢,不然會遭到排擠的。”
張彬看得出她是個吃過苦的小丫頭,笑道:“過了今晚,你在家族的地位將會改變,沒人再敢爲難你了。”
康月雅點頭感激道:“謝謝你幫我。”
“不客氣。”
“我們做朋友可好?我叫月雅。”
“好,我是張彬。”
二人握手,張彬感受到小丫頭的手心很軟嫩,笑道:“小丫頭,可別對我有意思哦,我對未成年人可沒興趣。”
“我已經成年了。”康月雅嘟囔起櫻桃小嘴,可愛到懵道。
張彬呵呵笑道:“再大也沒我大吧,你該上大學了吧?”
“嗯,人家今年就要去念央戲。”
張彬一愣的,詫異問道:“你想要做演員?”
康月雅道:“我喜歡錶演,喜歡唱歌,我唱個歌給你聽聽吧。”
“好。”
一曲膾炙人口的茉莉香唱出了,她的歌喉有種空山新雨的清秀,是難得好嗓子,張彬被她的歌聲所迷,忍不住拍手叫好道:“你去演戲,一定會出名的,我支持你,不過你可別爲了出名拋棄人格自尊哦?”
“你放心,人家不會的,再說,我簽約的是自己家的公司,沒人敢對我胡來的。”
“那可不見得。”這話張彬沒說出口,免得打擊小丫頭的積極性。
這一晚上,二人聊了很多,大多是人生趣味,目標,張彬第一次對着漂亮女孩沒了慾望,只有純純的異性相吸的那種純潔感覺。
和康月雅在一起,張彬覺得好像回到了童真中,身上沒有任何擔負,雖然這丫頭腦子裡有着家族的壓力,但是她卻能很好的掩飾起來,逗的張彬很開心。
所以第二天張彬離開酒店,給康蕊心去了個電話,要她好好呵護這個小丫頭。
康家人自然是誤以爲康月雅已經成了張彬的人,喜不自禁,小丫頭在家族的地位扶搖直上,並且開始着手捧紅她,很快她便以玉女歌手的形象出現在衆人面前,開始走起演戲之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