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板凳被張彬一腳踩爆了,這一嚇驚的趙小翠渾身一哆嗦的,她惶恐的看向張彬,身子不自覺的往人羣中縮。
趙小翠心裡覺得空落落的,原本她以爲自己賣身討好了統計局局長楚建國,自以爲攀上了高枝,丈夫工作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可以做個悠哉的官太太。
可張彬說的一切都叫她徹底傻眼了,她不信的叫道:“不,你騙我,你們騙我,他不可能騙我的。”
張彬蔑笑的看着這個蠢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損道:“看樣子你還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你現在打電話給你相好,好好問問他有沒有權利左右縣長用人,他要是說一句能,我頭立馬剁給你。”
趙小翠被震住了,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張彬還不放過她,繼續鄙視道:“哭,就知道哭,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對友生頤指氣使嘛,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去和楚建國勾三搭四,友生早升遷了,就因爲你這個賤人,他才被人排擠到現在,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有個多麼照顧你顏面的丈夫,你倒好,還敢鬧騰,我告訴你,我們爺們辦事用不着你們女人自作聰明,你現在嚐到自己小聰明的惡果了吧。”
鄰里此刻都知道這蠢女人被人睡了還洋洋得意,紛紛覺得噁心,厭惡的躲開她。
趙小翠無人可依靠,嚇的直後退,縮到了餐桌上,一屁股跌坐下來,緊張的尖叫道:“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想幹什麼,我纔不想幹什麼,你這種女人我嫌你髒。”張彬一臉厭惡的唾棄趙小翠。
趙小翠一臉的頹然,不知所措,王友生也過不下去了,開口道:“明天就去辦離婚。”
說完王友生轉身就走,張彬蔑視的掃了這蠢女人一眼,跟着出去了。
王友生心裡發悶,去喝悶酒,和張彬訴說着這些年的苦悶。
趙小翠原本也是個好姑娘,可婚後沒多久,一次同學會她就變了,同學嫁的好,讓她心理不平衡,就想着丈夫出人頭地賺大錢,後來楚建國對她上心了,一勾搭就成了。
自詡能幫丈夫牢固地位的她開始在家作威作福,殊不知王友生顧全她的顏面,這才一忍到底,可沒成想這女人蠢到了極點,被楚建國騙到這份上,簡直和灌了迷魂湯似的。
張彬見他喝醉了,送去賓館將就一晚上,回家發現對門門居然沒關。
張彬心裡納悶,跟着進去,只見浴室的門突然拉開,走出個裹着浴巾的美婦人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張彬忍不住吟道,眼睛直瞄過去。
和趙桂蘭的魅氣美不同,蘇秦的胴體還帶着一份青澀,少女和少婦的氣息完美的搭配在一起,和諧而韻美,由上而下,雪頸到玉足,無一不散發着青春朝氣。
“啊!你怎麼進來的。”蘇秦緊張的急忙捂住胸口,她沒料到張彬居然這麼大膽。
張彬努力吞了口口水,眼睛發直的解釋道:“我看見你大門沒關,還以爲你遭賊了呢,沒有就好。”
說完張彬溜走了,再不走可就要出洋相了。
蘇秦呆呆看了看房門,這纔想到自己喝的迷迷糊糊,門都沒關嚴實,這風一吹就給開了。
回味張彬尷尬臉紅的傻眼,忍俊不禁的噗嗤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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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張彬有些把持不住,衝進了洗手間釋放了無數的子孫,這纔好轉起來。
“咚咚……”
有人敲門,張彬納悶這麼晚了是誰,去開門一看,居然是蘇秦,蘇秦此刻換了睡裙,睡裙是真絲的,白色的,很漂亮,吊帶式的露出魅力的香肩,衣領口呼之欲出的白嫩看的張彬一陣傻眼。
裙下玉腿呈現,秀氣纖細,張彬看的鼻子有些發酸,傻笑起來。
“笑什麼笑,給你送點醒酒湯,趁熱喝下。”
“誒。”
張彬急忙去拿碗,這還是蘇秦第一次參觀張彬的家,忍不住拿蔥玉手指捂起鼻尖來。
男人的屋內太糟糕了,髒衣服一堆,都開始發着酸臭味。
蘇秦大致掃了下屋內,瞅見了牆壁上自己的畫像,臉羞紅一下,忍不住讚道:“臭小子,這你自己畫的,手藝不賴啊。”
張彬得意道:“那是當然啦,我好歹也是學美術畢業的,不是和你吹哦,我最拿手的是人體藝術畫,保證是活靈活現,哎呀,蘇姐,你打我幹嘛?”
蘇秦潮紅着俏臉呸道:“你們男人就沒個正經,有空意淫,不能收拾收拾下屋子,瞧着髒的。”
蘇秦說着主動收拾起衣服來,髒衣服一股腦的翻出來,裝袋拿回去清洗了。
張彬看着收拾完走人這才發現,急忙喊道:“蘇姐,你給我留條內褲,不然我明天沒法出門。”
“那你就光屁股好了。”蘇秦遠遠喊道,喊完後就忍不住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來。
張彬呆呆的看向牆上的畫像,讚道:“看來這屋子要多個女主人了。”
第二天一早,蘇秦捧着一大疊的衣服過來敲門,張彬看着送來的衣服,拿到鼻尖聞了聞,還帶着香氣呢。
蘇秦瞧見取出一條內褲就衝他臉上砸來,取笑道:“光屁股小男孩,穿上吧,別真的光屁股了,那可難看了。”
張彬臉一紅,忙感謝蘇秦的幫忙。
穿着蘇秦給洗好的內褲上班,張彬覺得特幸福,胯下東西更是老想擡頭。
到了辦公室,張彬恰巧碰到了楚建國這老小子,因爲春風滿面,張彬今兒的靈眼早早開了,一瞅就瞅見這楚建國頭上的官氣,這一看傻眼了。
這老小子從頭頂到臉都被一股黑氣縈繞,看見黑氣,張彬惶恐了,遠遠的避開這人,免得沾惹了這黑氣。
這黑氣不是別的,是黴氣,大凶之兆。
張彬原本極好的心情卻被楚建國一身的黴氣搞的沒了,暗罵晦氣。
上班,正辦公好好的,突然間孫大偉從外面回來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他這一嗓子叫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頭工作,擡眼狐疑的看過去。
孫大偉喘了幾口老氣,道:“不好了,楚建國死了。”
“你說誰死了?”張彬一愣的,立馬起身問道。
“統計局的局長,楚建國出車禍死了,當時車上還有一個女人也跟着死了。”
統計局局長突然出車禍死了,這消息夠震撼的,果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張彬則是敲打起桌子
來,皺起眉頭來,早上才見到楚建國一身黴氣,這會兒就死了,莫不是黑氣代表了死亡。
想到這些,張彬驀地一慌的,直覺得恐怖,這人的死亡果然和氣運有直接關係,看來以後出門得看看風水氣運了。
孫大偉在辦公室八卦起來:“我還聽說死在車內的女人其實是小王的老婆,交警趕過去的時候,車內的楚建國褲子都沒穿上,女人的嘴巴正和他胯下東西湊在一起呢。”
“靠!”張彬忍不住罵了句,這叫什麼事,昨兒個才罵這婊子的,今早還恬不知恥的給人吹簫,吹就吹唄,還這麼噁心的死了,這也太邪門了吧。
張彬出了辦公室偷偷給王友生去了個電話:“友生,我張彬啊,楚建國死了你知道不?”
王友生沉聲道:“我知道,是小翠做的,早上她打電話說不想活了,要我看着怎麼報仇,我沒想到……”
王友生泣不成聲,張彬心一沉,不用說也猜到事情原委了,肯定是趙小翠在車上故意引誘楚建國一邊開車一邊吹喇叭,瞅準了機會轉動了方向盤,這才釀成了今日的慘劇。
這女人倒是不錯,就是腦子蠢了點,要聰明點也不至於有今天。
“哎,這事你別放心上,這是她的選擇,對她而已這是解脫,節哀順變。”張彬安撫道。
“我明白,幫我請幾天假,和蘇縣長那兒道個歉,耽誤工作了。”
“沒事,你好好處理後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回了辦公室,張彬取出爲官筆記,在上面濃重了寫上一筆:“色是刮骨刀。”
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加了一筆:“是英雄就得鑽B,關鍵是鑽的技巧。”
添上這麼一句,張彬滿心的歡喜,這才符合他的本性嘛。
下午小組商討工作前,蘇秦拉着張彬問了下情況,感慨道:“這縣委是該整頓了,楚建國這種人也沒人管管。”
蘇秦氣呼呼的進了辦公室,搞的張彬很是莫名其妙。
很快張彬便知道蘇秦去幹嘛了,她這是向市委打小報告去了,結果市裡的三把手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連夜往市裡趕去,一連被訓斥了很多天才被放回來。
一回來三個人難得聯手抓起了黨風黨紀的工作來,全縣上下頓時有鶴唳風聲的感覺,出門男女都有點不敢搭腔了。
張彬則是管不着這些事,這幾天他神秘消息了,就連身爲組長的趙桂蘭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張雲龍多次打探,只從蘇秦那探得一點消息,張彬去暗訪企業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張雲龍和趙桂蘭謀劃起來,尋思這扶持的企業最終還是蘇秦說了算,那些上門的老闆便是說破了嘴皮子都沒用。
這等於掐斷了他們的美夢,可張雲龍卻道:“這事別透出去,這幾天我給放放風聲,就說扶持企業還沒定,到時候你就等着客似雲來吧。”
“這是爲什麼啊?”趙桂蘭搞不明白了,明知道最終拍案是蘇秦,可爲什麼還要放假消息呢?
“你蠢啊,他們來的人越多,巴結的越多,這個自然就越多啦。”
張雲龍搓着右手三個手指,兩眼直冒綠光起來,趙桂蘭看着心頭泛起擔憂,滿心的不是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