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瞧着一怔的,詢問道:“什麼事情?”
周雪雁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彬子,我想收購御江酒店。”
“嗯?”對於周雪雁這個決定,張彬微微感到吃驚,好好的怎麼想起收購酒店了。
周雪雁看出張彬的疑惑,解釋道:“彬子,我仔細想過,老是要靠你撿漏賺錢,總不是長久之計,咱們的錢得花在刀刃上,想以錢養錢。”
“這樣啊,投資的事情你定,不過,御江酒店好歹也是四星級酒店吧,這收購費不少吧。”
周雪雁苦笑道:“可不就是,真要收購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權,我起碼得投資三千萬才成。”
“三千萬!”張彬一驚的就算他如今小富了,可也就千萬的樣子,一下子拿出三千萬,還是很困難的。
“看來我得多跑幾趟古玩市場了。”張彬嘟囔了一句。
周雪雁忙道:“不用,這年頭都有銀行抵押貸款的,咱們只要找到合適的擔保人,就可以從銀行中借貸一大筆錢,用不着那麼費力的拿現金收購?”
“那雪雁姐你有合適的擔保人不?”
周雪雁爲難的搖頭:“我的人脈不行,彬子,你有辦法不?”
張彬陷入了沉思,想了很多人,第一個是王得喜,他是政要人物,這事找他最方便不過了,可是轉念一想不妥,人家是副市長,豈肯隨便爲商人做擔保,再者,容易給他政治生涯抹上黑點。
所以張彬最後想到了陳戰輝來。
陳戰輝是市委書記的弟弟,再者和自己交情不錯,或許可以請他幫忙,但是這沒來由的欠着人家一個大人情,總歸是不好的。
所以張彬最後決定道:“雪雁姐,錢的事情我來籌措,不就是三千萬嘛,咱們不求人,自己攢,你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周雪雁看出來了,張彬是個獨立自主的人,不願意欠人人情,雖然這樣會耽誤些時日,但是她絕對相信張彬有這能耐,當下鼓勵道:“彬子,你是我男人,一切由你做主,小女人我絕無二話。”
張彬咧嘴開心一笑,男人背後的女人就要如此,總是默默支持着自家男人,這纔是賢妻良母的典範。
二人驅車,周雪雁突然腹內有些小急,也是,在車內折騰了靠近三小時,怎麼可能不內急呢,於是她把車子在一片公園旁的綠化帶停下。
此刻天已經黑了,藉着路燈,她忙進公園找着廁所。
張彬還好,不着急,於是在車內等候。
“啊!”
突然一聲尖叫在綠化帶中響起,驚的林間鳥兒紛飛,張彬眉頭一蹙的,意識到有事發生,擔心是周雪雁出事,他迅速下車衝着叫聲處奔去。
透過綠化叢,張彬隱約看見一輛豐田車上,一個女人慌張的跳下車來。
張彬迅速奔來看清了女人的模樣,這一看他一愣的,暗道現在女人都這麼愛玩嗎?
眼前跳下車的女人當真是美豔動人,一頭染成咖啡色的飄逸長髮披肩散着,搭配一張白皙瓜子臉,透着無限的風情,尤其是上身制服,胸前的鈕釦居然都開了,露出了立馬的文胸,
隱隱還能叫人看見裡面的白皙。
打看見第一眼,張彬就不得不感慨這女人真會玩,居然在玩制服誘惑,穿着情趣女警服。
女人慌張惶恐不已,見到張彬來了,趕忙懇請道:“求求你幫幫我,他……他……”
女人慌張的話都說不清,就知道一個勁的抹淚,張彬急忙衝車內張望,這一看便見到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胖子昏迷在車上,胖子的穿着襯衫,脖子上還扎着領帶,好像是個白領,不過叫人注意的是他的下身居然沒有穿褲子。
這一看,張彬瞬間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感情這二位是正上演激情戲碼,不想這男人好像突發疾病,奄奄一息了。
張彬急忙打開了車門,伸手去摸了摸這男人的鼻息,發現有些微弱,再一摸脈,他眉頭猛的一蹙的,衝女人道:“是馬上風,必須立馬急救。”
“啊,那怎麼辦?”女人急的在原地打轉,直掉眼淚。
張彬見她如此着急,忙喝道:“鎮定點,我問你,你們是事畢後出事的,還是纔開始的?”
“啊?”女人被問的一聲大叫,眼珠子瞪的圓圓的看着張彬,似乎對他的問題很是生氣。
張彬見她這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喝道:“不想他死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是纔開始的。”女人慌張羞澀的回道。
“這樣還有救。”張彬臉色一喜的,忙吩咐道:“你現在立刻回車上,坐到他身上繼續未完成的事情。”
“啊?”女人徹底傻眼了,吃驚不已的瞪着張彬。
“看我幹嘛,不想他死的話就快點。”張彬毫不客氣的回瞪過去。
“可是他……他……”女人一想到這車上的人都快死了,要她和一個快死的人那個,她實在是做不出來。
張彬見她遲疑,氣的罵道:“蠢貨,他這馬上風陽氣未泄出,你現在必須和他陰陽交匯,誘他陽氣迴轉,再掐人中,合谷,三陰交等穴道,就可以救醒他了。”
如果是其他疾病,張彬還真束手無策,不過這女人運氣好,遇到了這個懂得雙修術的大行家。
《黃帝房經》內涉及一部分醫術,全部都是關於男女歡愛的,其中也正好有這麼爭對馬上風的奇特救治方式。
“這樣啊,那我做。”女人一聽是這樣,二話不說爬上了車,張彬在後面看着,好巧不巧的看見她撅起的翹臀,超短的筒裙下一片黑……
乖乖,這女人居然沒有……
張彬急忙避開了目光,免得自己看多了這種事情長針眼。
女人爬上了中年男子的身體,羞恥的緊閉雙眼,張彬見了罵道:“羞什麼,敢車震救人就不敢了,看着,以後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切忌不能停下來,要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然後掐男人的這三處穴道。”
說着張彬伸手在男子的人中,合谷,三陰交三穴上分別掐起來。
掐的皮都破了,那一塊鮮血都出來了,可人還沒有迴轉的跡象,女人着急的哭問道:“他怎麼還不醒來,是不是快不行了。”
張彬沒有鳥她,繼續掐着穴道。
“啊!”
突然間中年男子一聲長舒氣喊叫發出,這一喊叫,嚇的女人如見了鬼般的鬆開他,衝後躲避而去,結果後腦勺直接撞擊上了前車窗。
“黃經理,你沒事吧。”中年男子清醒便見到女人撞了頭,忙關切問道,他伸手想要去扶人的,但是一用力卻發現腰膝痠軟,渾身都在打擺子,身體虛的很,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詫異的打量起自己的身體。
張彬在一旁冷眼看着,女人急忙爬下了車,匆匆的放下裙襬,臉漲紅的不敢看人。
“黃經理,我這是怎麼了,你又是誰?”中年男子回過神來,看見張彬,再看看女人,皺眉問起緣由。
“高行長,你剛剛馬上風了,多虧了這位先生救了你。”女人急忙解釋一切。
高主任看向了張彬,見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眉頭蹙了蹙,很顯然他不信這麼年輕的小夥有本事救人。
“去醫院做個檢查吧,大叔。”
張彬也懶得被人感謝,抽了車內的面紙擦了把手,丟下面紙就要揚長而去。
“等一下,小夥子。”高行長喊住了張彬。
張彬扭頭看向他:“怎麼?你還有事。”
高行長掏出了一張名片,對張彬道:“我高向東不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這是我的名片,若你有什麼需要,可以打我電話。”
伸手不打笑臉,這高向東還是個明禮的人,張彬也就不客氣了,接過名片,也不看直接塞進了口袋,然後告辭而去。
高向東見張彬沒把自己當回事,無奈一搖頭,看向了黃經理,低聲詢問道:“拍下他照片沒?”
“已經拍好了。”
“好,送我去醫院。”
“是……”
張彬回了車內,周雪雁已經等候了一會兒,詫異問道:“你去哪了?”
張彬把名片掏出,隨手扔車上道:“剛剛遇到一個人馬上風,救了他一下,耽誤時間了。”
“馬上風?”周雪雁的俏臉刷的一下泛紅了,要知道他們纔剛剛那個過,這就遇到這種事,是不是老天爺在警告他們不要太得意忘形?
“救的誰啊?”周雪雁拿起了名片,一見名片內容,頓時驚的小嘴成O形,杏目圓圓的。
張彬見她這表情,詫異問道:“怎麼了?”
“彬子,你知道自己救的誰嗎?”周雪雁擡起頭來,滿臉激動的問道。
張彬撓了撓頭,無所謂道:“好像是叫高向東,怎麼了,不就是個貪色的大叔嘛。”
“什麼貪色的大叔,他可是國茂銀行的行長,乖乖,你這次遇到大財主了。”周雪雁忙把名片轉過來給張彬過目。
張彬瞅了下,隨口哦了一句,並沒有把高向東的身份放在心上。
周雪雁一見他這反應,急的不行:“你好歹有點反應好不,咱們要是和他搞好關係,以後隨便搞點投資什麼的,貸款什麼的都是妥妥的,而且那利息絕對的低,基本上是拿着銀行錢套白狼,死賺錢的。”
“啊?這樣也行?”張彬涉世未深,並不知道這些貓膩,對此很是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