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嗷被吵醒叫了兩聲,李杜穿着睡衣下樓往外看,看到有三個警察出現在他的門口。
他迷迷糊糊出去,問道:“嗨,警官們,有什麼事嗎?”
一個警察對他敬禮致意,然後掏出小本問道:“先生,您好,昨晚您的鄰居出了點事,我們有些話需要問您,希望得到您的幫助。”
李杜一愣,道:“我的鄰居出事了?我能問問什麼事嗎?”
警察們對視一眼,黑人警察點頭道:“當然,他們被綁架了……”
李杜笑着搖頭:“那不可能,他們有幾十個人,很多人,都是精壯的年輕人,要無聲無息的綁架他們,得出動一個連的正規軍吧?”
那警察立馬抓到話裡的破綻,問道:“兩個問題,一,您怎麼知道他們有幾十人?二,您怎麼知道綁架他們需要無聲無息?”
李杜道:“很簡單,我昨晚和他們見過面,交流過,從門外看到了他們有很多人。至於悄無聲息的綁架?依然很簡單,我作爲他們的鄰居,一點聲音沒聽到,這當然是悄無聲息……”
明擺着,警察們懷疑他是罪魁禍首,當然,李杜這邊肯定不承認。
李杜不認爲自己綁架了他們,綁架和贖金往往合二爲一,狼哥和大伊萬隻是把他們綁了起來,並沒有索要贖金之類。
不過他明白,他們確實犯罪了,只是他不信警察能找到證據。
狼哥和大伊萬做事非常縝密,他們甚至在進入別墅之前用棉布包住了鞋子,一點痕跡沒有留下。
他跟着警察去查看情況,好幾輛警車來到了別墅裡。四小跟着他湊熱鬧,追在他身邊。
幾個青年頹廢的坐在草地上,手裡或者拿着咖啡或者夾着煙,看起來無精打采。
還有幾個青年在打架,兩個警察上去勸架結果被其中一個青年打了兩拳,警察們怒了,索性不去管。
看着青年們內戰,李杜驚訝問道:“他們在幹嘛?是不是他們之間發現了什麼貓膩?比如,這件事或許是他們乾的?”
一個白面無鬚的帥氣警察不滿的說道:“不,他們當中有人撬了另一個的女朋友,據說這兩個倒黴傢伙趁着別墅沒電偷偷坐愛,結果被人就那麼綁了起來。天亮後,姑娘的男朋友看到了這一幕……”
旁邊的警察打斷他的話,失笑道:“我了個上帝,那一定很刺激,難怪他們打了起來。”
“是啊,據說姑娘的男朋友當時隔着他們不遠,兩人就趁着夜晚在他身邊偷腥,你們可以想象,等到天亮的時候那小夥子得多生氣。”帥氣警察也笑了。
李杜明白了,應該是大伊萬昨天晚上綁的第一對男女,當時兩人在辦事,他以爲是小情侶,原來是偷情。
大伊萬隻是開個玩笑,結果揭發了一樁慘案,遭到背叛那哥們太慘了,女朋友主動在自己旁邊騎一個男人,這是把他綠成大草原了。
看到李杜,有青年氣的上來想找他麻煩。
警察攔住了青年,說這是來配合破案的,青年憤怒大叫:“就是他乾的,肯定是他乾的。”
李杜攤開手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青年大怒,指着他吼道:“肯定是他,查監控錄像,是他的人先剪斷了電線,然後綁架了我們,將他們送進監獄……”
“抱歉,先生,根據我們檢查,您的別墅的電路問題源於電源盒老化,沒人碰你們的主線路,錄像中沒有任何問題。”一個警察忍不住打斷他的話。
李杜繼續攤着手,滿臉無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青年氣的幾乎要吐血,他直接命令身邊的狗,叫道:“查爾斯、哈雷,上上上,去幹掉這混蛋!”
幾條狗訓練有素,接到命令,它們明白了他的手勢,衝着李杜撲來。
李杜一動不動,他又不是單獨來的!
看到惡犬撲來,四小開動,阿嗷一個箭步迎了上去,正面撲向一隻比特犬。
比特是出名的猛犬,可這種狗是中型犬,體型比狼要小,阿嗷還是接受過改造的超級墨西哥狼,雙方相撞,好像坦克撞了卡車。
誠然,卡車很猛,可碰上鋼鐵怪獸坦克,那也只有吃癟的份。
就這麼一撞,比特犬慘叫一聲被撞翻在地!
阿喵騰空跳起,身在半空兩爪揮舞,將和它交手那倒黴狗的嘴巴給撕了個老大的豁口。
阿里從側面攻擊,它連蹦帶跳跑到一條狗的側翼,那狗跳起落地,趁着它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機會,阿里尾巴撐地,狠狠給了它一踹。
那狗跟被車撞了似的,哀鳴着被踹翻在地。
乾脆面的作風如同它名字一樣,更是乾脆。
浣熊爪子有五個腳趾,前足上長有拇指,這樣讓它們能做到捏住食物、拔出門插、打開瓶蓋、解開繩釦,甚至轉動門把手去開門等動作。
乾脆面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跟一條狗相遇後,一爪子拍了上去,將那狗的嘴巴都拍歪了!
就這樣,雙方一交鋒,衆人只感覺一陣眼花繚亂,幾條狗都被揍飛了……
一陣雞飛狗跳,警察們只好將李杜送走,防止他們再起衝突。
就像李杜猜測的那樣,警察對他無可奈何,沒有任何理由證明事情是他們乾的。
而且,得知了李杜的溫斯頓集團大股東身份後,青年們的家庭中,有些不再繼續追究他的責任。
這讓李杜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科爾隨後給他打來了電話,不知道他怎麼知道了這消息。
從電話裡交流的信息來看,好像這些被綁青年中,其中有人父母跟溫斯頓集團有關,科爾得知消息後從中進行了調節,對方沒有繼續糾纏李杜。
鑑於綁人者沒有傷害任何人、沒有盜竊、沒有搶劫,除了把人綁起來沒有任何其他舉動,這件案子也說不上多嚴重,更像是惡作劇。
警察們調查了兩天,最終無疾而終。
青年們受到教訓,不敢再待在這裡,大多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畢竟,這次綁了他們的人沒動他們,不等於以後也不動他們,他們很清楚,以對方的能力,想收拾一行人易如反掌。
爲了小命着想,囂張的青年們終究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