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今天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有一出好戲等你看。我要讓徐忠偉好看。”
“一帆,你真有把握?”崔若冰總是有些擔憂。
“放心,只要密室還在,徐忠偉插翅難飛。”江一帆拍了拍崔若冰的肩膀,“你快去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想
。”
望着江一帆遠去的背景,崔若冰忽然有點心疼的感覺,那麼小的年紀卻要揹負這麼多,好累。
江一帆出了屋,給神秘人撥通了電話,“你那邊怎麼樣了?”
“沒有問題,佟市長協調組織部把相關的事情辦妥了,我隨時準備行動。”
“好,明天見!”江一帆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呈一線微微傾斜,有點邪惡的霸氣浮現在臉上。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的時候,整個龍江市都變得不同尋常,無論是出海口還是車站都顯得特別蕭
條。
而徐忠偉的清溪茶莊卻是人頭攢動,陣陣刺耳的警笛聲將徐忠偉從夢中驚醒,匆忙穿好了衣服,揣上一把手槍
,來到大門口。
崔若冰和江一帆雙手叉在胸前,站在最前面,背後是一排排警車。
報復來得真快。徐忠偉額頭一條青筋突起,不時跳動幾下。
對手下交待:“通知密室裡所有人馬上離開中國,聯繫射影團的人護送所有古董,從海上去美國,快。”
交待完之後,徐忠偉穩定了一下心神,滿面春風的走了出來,嘴裡依然叼着極好古巴雪茄煙。
“哎呦,這不是江公子和崔警官麼,什麼風把二位吹來了。去裡面喝杯茶吧。”徐忠偉掃了一眼後面的警察,
居然沒有發現左佑權的人影。
“行了別來那套了,今天我們是來搜查清溪茶莊的,不要妨礙公務執行,讓開。”崔若冰把江一帆給他的搜查
證拿了出來。
徐忠偉看了一眼,感覺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儘量拖延時間。“哦,既然是警察局的命令,那麼左局長
怎麼不在啊。”
“誰說不再啊!來,左局長跟你的老相識打個招呼。”江一帆拍了拍手,望向後面人羣中。
正躲在人堆裡的左佑權,只好,壓低帽沿,慢吞吞從後面靠上前,“徐忠偉,我,我告訴你啊。坦白從寬,抗
,抗據從嚴。”
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左佑權趕緊低下頭,一轉身溜回人羣中。
這倒出乎徐忠偉的意料,冷笑着,“左局長這命令你也敢下,是不是忘了這局長你怎麼當上的了。”
“他當然是不敢,是我下的。”一個沉穩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了出來。
崔若冰感覺好熟悉,低沉沙啞而有力,心頭猛地一緊,劍眉倒豎,猛一回頭,“張鐵山!”。
震驚,無比的震驚,崔若冰的下巴差點掉下來,轉而,笑着落下了眼淚,“張局長,您沒死。”
張鐵山伸出有力的大手,握了握崔若冰的手,臉上掛着微笑,轉向徐忠偉,“怎麼,我這個警察局長下的命令
不好用麼。就憑你綁架我的家人一條,今天就能讓你進局子。”
徐忠偉的臉凝固了,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活過來。
“鬼!你怎麼還活着。”徐忠偉瞪着不可置信的大眼睛。
“拜你所賜,可惜,老天爺不肯要我。”話這麼說着,張鐵山卻向江一帆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一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崔若冰滿臉問號。
“這個,回頭再說,先收拾掉徐忠偉這個王八蛋再說。”
“嗯。”崔若冰點點頭,厲聲道:“還不執行命令!”
“唰唰唰”一陣人羣**,衆人在崔若冰的帶領下,越過徐忠偉衝向假山而去。
徐忠偉,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半小時了,估計也應該轉移完畢了。於是信心重新又燃了起來,只要不是人贓
並獲,讓他們查又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徐忠偉從嘴角突出一股煙霧,略帶嘲諷的一笑,“你們三翻兩次的找我的麻煩,後果很嚴重,我會
讓我的律師找你好好談談。”
話說完畢,徐忠偉伸出三根手指作了一把手槍的模樣,“砰”對準江一帆假裝開了一槍。
江一帆,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兩人的眼光在空間碰撞,濃濃的殺氣涌漾了出來。“徐總,你沒這個機會了。”
“那,走着瞧。”徐忠偉可不認爲自己輸定了。
有了崔若冰上次探查的經驗,警察在她的帶領下,直搗黃龍,很快,密室在高科技設備的幫助下被破開……
足足過了四個時辰,徐忠勝和江一帆等人乾耗着。兩幫人都有些焦急,不時地看着時間。
“我說你們警察是不是查不出結果,連飯也不讓我們吃了。”徐忠勝挑釁道。
“徐總,你就忍忍吧。配合警察工作是每個好公民應盡的義務。我們連早上飯也沒吃,留着肚子準備吃慶功宴
呢。”張鐵山輕描淡寫把徐忠偉給擋了回去。
二人正說着,清溪茶莊門口依稀可見幾個人影,有辦案的警察陸續走了出來,徐忠偉脖子伸地像烏龜一樣,眼
睛緊緊盯着可能看到的一切。
“舍利子,大明金鼎,秦兵馬俑……”隨着一件件古董的出現,徐忠偉倒吸一口冷氣。
“發現東西又能怎麼樣?密室是被客人包了的,和我們清溪茶莊可沒關係。”徐忠偉狡辯道。
“是麼?”崔若冰眼皮眨動,差點笑出來。“徐總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就請看吧。”
刀疤等人帶着手銬陸續走了出來。
“你們,怎麼沒走?”徐忠偉脫口而出,再也平靜不下來。
“哦,徐總,你們認識啊。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將作爲呈堂證供。”江一帆兩個手指再嘴
脣上輕輕一按,對着徐忠偉來了個飛吻。
只氣的徐忠偉兩眼直翻白,狠狠瞪了刀疤等人一眼,吐了一口唾沫,罵道:“我特麼怎麼養了一羣蠢蛋。”
徐忠偉擡頭望向遠方,不知道在盤算希冀些什麼。
江一帆冷哼一聲,“徐總,我看你死了心吧。今天的《龍江晨報》你看看。”
徐忠偉看到頭條是一張大樓燃燒的照片,標題是“黑幫火拼,射影團被滅”。
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徐忠偉腦袋裡爆炸,徐忠偉身體一晃差點倒地。
“徐總,時
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去吃頓警飯。”張鐵山大手一揮,上來兩個警察,將徐忠偉的手銬拷上。
徐忠偉回過神來,目露兇光喊道:“我要見張市長。”
江一帆聞聽,上前一步,將頭湊到徐忠偉眼前,“我就知道你不死心。”
轉身擺了擺手,有人遞過一份文件。
“徐忠偉,我讓死心。這是一份市政府的紅頭文件,省組織部的調令,張子強從昨天開始已經不是龍江市的市
長了。”說完,江一帆,將紅頭文複印件砸在徐忠偉的頭上。
這當然是,江一帆和原龍江市市長佟哲的傑作。
徹底的絕望,一點點轟擊着徐忠偉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
徐忠偉絕望地閉上眼睛,突然又像獅子一樣怒目看向江一帆,“江一帆,你別得意太早,青河集團會有人替我
報仇。哈哈哈,到時候你會生不如死。”
“是麼,你笑夠了?”江一帆用手輕輕拍了拍徐忠偉的腦門,“哦,沒發燒吧。等你判刑以後,我將是青河集
團的董事長。”
“什麼?不可能,我擁有清河集團51%的股份,你是奪不去的。”徐忠偉吼道。
“那是自然,不過按照懂事會的規定,判刑的人員是無法擔任董事長的,而我是最佳人選。”
江一帆從皮包中,拿出一份股權證明,“我已經擁有青河集團30%的股份,是除你以外,最大股東。你那就在監
獄好好過,我給你掙多點錢,爭取燒給你。”
“你,你。”徐忠偉,伸着右手食指,指向江一帆,瞪着大大的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帶走!”隨着崔若冰一聲吼,警車緩緩開動。
“若冰,你們怎麼這麼久。”江一帆轉頭問崔若冰。
“哈,你當徐忠偉是白混的。我們趕到密室的時候,古董和人都沒了,最後我們一路追啊,在海邊才把他們逮
到。”
崔若冰若有所思的補充道:“今天也奇怪啊,碼頭的船全部停工,要不然還真讓他們跑了。”
江一帆聽到這裡,眉頭微微挑動,自言自語道:“東城幫,東城幫看來還真要領你一份情了。”
三月後,龍江市中級人民法院做出宣判:本案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情節特別嚴重,特以販賣文物罪判處徐忠
偉等一十三人無期徒刑,立即執行。
在省市各級政府的干涉下,大型集團青河集團得以保全。海天集團以最大股東身份收購青河集團,成爲龍江市
獨一無二的市場巨無霸。
“秦姐,你好了麼?”江一帆望着身體豐腴,臉蛋圓潤,凹凸有致的秦嵐有點不敢相信。
“喂,傻小子,看什麼?我已經不是林黛玉了。”秦嵐一把抱住江一帆,“臭小子,我好想你。”晶瑩的淚光
沿着白皙的臉蛋奔涌而出。
“姐,以後我們有好日子過了,來轉兩圈我看看。”
秦嵐張開雙臂,別緻的小手,潔白的的裙兒飄起,柔亮的頭髮飛舞起來,陽光下,開心的笑容,紅脣之下輕輕
發出陣陣嬉笑聲。曼妙的身姿隨風而動,這就是健康的秦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