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你有——?”潘顏秀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望着眼前這個精明的女人,渴望她能辦法。
鄧明一拽潘顏秀的衣角,將他拉進一間包房,“你不覺得,那天那個警察最後說的那幾句話是在暗示你?”鄧明的提示,使潘顏秀的腦子裡立馬又浮現出金兵勇那狡詐的笑意和話語,“你的意思,是金石魚有意在作弄我們?”潘顏秀猛然醒悟道。
鄧明自信的點頭:“肯定是,我昨天特意派人跟蹤過他們,他們的兩輛警車就在街上等着的,輪番過來的,這就證明,他們是有意來的。”
潘顏秀幡然醒悟:“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生意就真的完蛋了。”
潘顏秀一臉無奈和絕望:“金石魚爲什麼要這樣呢?”
潘顏秀猜不透。
“你說爲啥?還不是爲了錢,這年頭當官的不都是趁在職撈兩個錢?”鄧明解釋道。
“你的意思,我們沒有給他進貢?”
“我看是!”鄧明自信道。
“那就今晚送他幾個仔,也算是花錢消災。”潘顏秀覺得只能這樣了,“你說送多少呢?”潘顏秀望着鄧明徵詢道。
“這個度不好把握。”鄧明皺了皺眉說,見潘顏秀沒有明白過來,乾脆挑明:“你送少了,他說你小氣,根本打動不了他,也等於白送;你送多了,他認爲你很掙錢,他就會無休止的纏着你要。”
鄧明的這番話又使潘顏秀感到這事很辣手,“那……你說怎麼辦呢?”潘顏秀坐在沙發裡,不停的抓耳撓腮,“這個金石魚,表面上看到挺憨厚的、挺爽氣的,沒有想到這麼陰險。”潘顏秀真的不知所措了。
“哼,現在官場上都**這樣。”鄧明呲之以鼻,早已看透似地,“要不……”鄧明的話說了一半,臉頰上映出了咬牙的痕跡,像是要出狠招了。
潘顏秀見鄧明動真格的了,心裡一陣激動,忙站起來,一把抓住鄧明的手,說:“只要能擺平他,我就把準備送他的錢給你。送給外人,不如送給自己人。”
“你準備送多少給他?”鄧明冷笑着問。
“這——還沒定呢。”潘顏秀又有些猶豫不決。
“既然,還沒有定,你憑什麼說送給我呢?”鄧明瞟了一眼潘顏秀,怒嫃道:“你啊,就知道跟我耍精,有本事你跟金石魚去玩啊。”
潘顏秀憨厚的一笑:“你我不都是一條船上的,我是老闆,你是總經理,經理經理,什麼事都得由你打理啊?哈哈哈……”說着,潘顏秀曖昧的拍了一下鄧明那渾圓的**,這是潘顏秀的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他這樣做並不是要騷擾她,對於女色,他早已經厭倦了,他這樣做無非表明他與她的親密無間、親如一家的。在潘顏秀心裡,這個妖嬈的女人越是關鍵的時刻,越能體現她的價值,這就是潘顏秀一直都離不開她的原因。
潘顏秀兩隻手摟住鄧明的肩膀,曖昧的問:“你準備怎麼幹?”
鄧明淡淡的一瞥嘴:“還能怎麼幹?老孃爲你,哪次不是赴湯蹈火……”說着,就柔柔的低下了眼睛,顯露出很柔弱的樣子,但在潘顏秀眼裡,此刻的她卻顯得更加可愛了。
潘顏秀最受不了鄧明造作的樣子,她越是顯示出女人的柔性,他就越是把她當回事,“當初,我看中的就是你這個人的爽快的性格,這樣,事成之後,我送你一輛車,你的車也該換了,它與你總經理的身份不相符。”潘顏秀語氣很堅定的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