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去幹什麼了他也不說。
白日裡都是莫姐姐在陪我,見我這點小心思,便調笑道“你幹嘛非要知道他在外幹什麼,等你好了,這場雨停了,跟着他一起去看看不得了。”
我癟癟嘴,道“萬一他去一些我們女子去不得的地方什麼的呢..”
莫姐姐臉笑意更深“他敢姐姐我第一個不饒他。況且他要是那樣的人,你還會跟他”
我嗔道“哎呀我開玩笑的嘛,他不會那種人的。”
這天晚,在莫姐姐連續數日的指導下,我成功地給塗欽折納好了第一雙鞋。塗欽折回來得晚,草草洗漱以後進房來,我將鞋取出來放在他腳邊,道“唔,你試試,我手藝不太好,剛納出來時一隻長一隻短的,但是我已經修改好了,看看合不合適,要是磨腳的話,我再改。”
塗欽折半晌不說話,我不禁擡頭看他,冷不防與他灼然的視線相撞,驚得我心頭一慌,撇開頭去,又道“不喜歡麼,不喜歡算了。”
我作勢要去收回,被他倏地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他試穿了一下那雙新鞋,在我面前走了兩步,道“大小剛剛好。”
我心下一喜,剛想說話,頭頂的陰影卻突然籠罩了下來。我猝不及防被他壓住了後腰,呼吸一窒,便被他擒住雙脣吻個正着。
小小的火苗在這纏綿悱惻的氛圍下瞬時燃成了燎原之勢,不可阻擋。心裡那份悸動與隱隱的渴望也被他毫無保留地挑逗出來,一吻竟一發不可收拾。
他越吻越深,脣齒糾纏,我聽聞他的呼吸越發的厚重起來,而我自己也漸漸被抽走了力氣,渾身無力地貼在他懷,雙手攀着他的肩極力迎合。
在塗欽折打橫抱着我朝牀榻走去時,我迷離地半睜着眼,看着他眼角那明顯的醉紅的情迷意動,猛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來,抓着他的衣襟道“那個,莫姐姐說..現在還不行..”
塗欽折將我放在牀,道“我知道。”
知道他還這樣,不嫌一會兒難受麼..
塗欽折隨後把鞋好好地放在一邊,牀來無一例外地摟着我,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道“別擔心,我可以剋制。”
這一將養,養了近兩個月。院子裡一入夜便有了蟲鳴蛙叫,夜空裡的星星也明亮耀眼,初夏已至。
我不甘在屋子裡悶着,每天都出來散心。莫姐姐給我做的各種調理的美容湯,我喝過之後氣色也恢復得很好,只是她和塗欽折都不許我去街走。我最大的活動範圍,陪小胖子一起去院子裡和小夥伴玩耍,已經是極限了。
但我不覺得不自由。
塗欽折告訴我,他去處理追蹤他來的那批殺手,我一次沒要求強跟着他,每天午目送他出去,傍晚時等着他回來。我相信他一個人能夠處理好的,而我跟着他反而成爲他的負擔。
這天我和小胖子在巷子裡和他的小夥伴們玩蹴鞠。小胖子因爲我的加入,使他的陣營如虎添翼,要知道從前我可是很擅長玩兒的,因而他的氣勢一直很高昂。小夥伴們摩拳擦掌,想要聯合起來把我們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