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仔細打量店小二後面跟着的那個人,猛然想起來,這個人不就是我們進城後遇到的那個宇少爺,他吃霸王餐的酒樓的那個老闆嗎?
“他怎麼來找我們呀。”我們心裡同時好奇起來。
只見這時,那個酒樓的老闆從懷裡摸出一枚金幣給了那個店小二,讓店小二下去了。我們一看到他給店小二的那枚金幣,都非常震驚。他還真大方,可要知道那枚金幣夠一個五口之家生活大半個月的。這裡的錢幣分銅幣 銀幣 金幣三種,而1金幣=100銀幣=1000銅幣。
就在我們震驚過後,那個酒樓老闆恭敬地對我們說:“兩位少爺,我們可以進屋說話麼?”我們聽到他這麼說,連忙把他請進房間,我們想知道他到底在賣什麼關子。進了屋後,那個酒樓老闆突然給我們行了一個禮,然後恭恭敬敬地說:“兩位少爺好,小人是”暗箭“建水城總負責人任安祥。”到這時,我們纔有點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我們建立的那個勢力的人,還是建水城的負責人。這個負責人的稱呼是我提議的。“暗箭”是我們爲我們建立的這個勢力起的名字。
明白過來後,我們連忙問出了我們心中的疑問。十三哥問:“任叔,你怎麼認出我們來的?”任叔馬上回答了我們的疑問。
原來,在我們上次回家時,大哥爲我們十幾人每人畫了一張像,只有六哥和十哥在外沒畫。大哥把這些畫給暗箭的一些上得了級別的人看過。這時,我纔想起上次我回家時,大哥非得給我畫一張像,也沒告訴我爲什麼,那時我就非常好奇,今天才明白是這原因。
任安祥也看過我們的畫像,所以他在酒樓前看到我們時就覺得熟悉,只是一時沒想到時我們倆。他回酒樓仔細一想,纔想起是我們,就馬上找來。這任安祥以前是最早跟着義父的人之一,對義父忠心耿耿,可能就是因爲這樣,大哥二哥才能放心的讓他做“暗箭”建水城總負責人吧。
之後,我們又問了任叔“暗箭”在建水城的發展情況。任叔回答道:“十三少爺,十五少爺。我們暗箭在建水城一共有三百四十七人,他們中有一百二十人的情報人員,五十多人的經營店鋪人員,剩下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在建水城我們有三家酒樓 四家糧店 一家布莊,這些店鋪名以上都是一個人所有的,都是我們暗箭的人,這樣便於隱藏。我們在這還有一些外圍人員。”這時,我記起來上次我回家時,暗箭還沒有外圍人員這一說,怎麼現在有了。
我連忙問出了我的疑問,任叔回答道:“十五少爺,這外圍人員是我們暗箭在一年前設立的,這種人並不知道我們暗箭的具體情況,只是爲我們提供一些關於他們得到的情報,還有是要僱傭他們去爲暗箭辦一些事。他們每有一個有用的情報,我們就會給他們一些獎勵。”聽他說這話,我才明白剛纔他給店小二一枚金幣的用處,那店小二也是我們暗箭的外圍人員。
接下來,我們又問了任叔一些暗箭的問題,任叔也都一一回答。
最後,他請示我們有什麼指示。十三哥回答道:“我們也沒有什麼指示,我們這次是回青城路過這的。”他也說:“我也猜出來是這樣的。如果兩位少爺有什麼指示,就去春來酒樓找我。”說完他對我們拱了拱手,就走了。
第二天,我們醒來洗漱完畢。我們在客棧裡吃完了早餐,正打算走時,從客棧外傳來一陣打鬥聲。我們很好奇,就走出去一看,原來是一羣人正圍着一個年輕男子再打他。那個年輕男子看起來好像手無縛雞之力,只是抱着頭任那羣人拳打腳踢。而周圍的人好像怕那羣人,沒人上去幫年輕男子的忙。看到這樣,出於不惹事的心理,我們也沒上去抱打不平。過了一會兒,那羣人好像打夠了,就都散了。那個年輕男子好像沒事似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一瘸一拐的向客棧走來。
這時,我看到了這個年輕男子的模樣。雖然他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我還是認出來,他是我們昨天在春來酒樓看到的那個吃霸王餐的宇少爺。當他一瘸一拐的向客棧走來時,周圍的人都露出同情的目光。因爲我從客棧裡出來後就一直站在客棧門前,所以他走過來的方向正對着我。當他走到離我只差兩三米距離時,突然從人羣裡衝出一個人。這個人身穿普通人的衣服,要是放在一羣人裡也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只見這個人從人羣裡衝出來,從衣袖裡抽出一把短刀,正刺向那宇少爺的胸口。
這時,我不知是怎麼了,心裡一動,拔出了手中拿的劍,阻止那把短刀向那宇少爺胸口刺。只看那個手持短刀的人看到這樣,也沒有想什麼,馬上抽身而退,一跳,飛向了客棧的房頂。“嗖”“嗖”的幾下就不見人影了。剛纔我和那個刺客對了一下兵器,感覺出來他至少有二流頂峰高手的實力。
這時,周圍的人也都一下子反應過來。剛纔發生的事太快,他們都愣住了,等那個刺客一走,周圍的人都四散而跑,以防再有個刺客。宇少爺也被剛纔的那個刺客驚住了。當看到我救了他,他馬上恢復了笑臉,一臉感激的對我說:“謝謝小兄弟了。”還沒說完,不知是驚嚇過度,或者是剛纔被那羣人打壞了,一下子就暈倒了。
十三哥和我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十三個馬上伸出一根手指探到他的鼻子上。然後又對我說:“小十五,他還有氣。”我聽到這話,和十三哥手忙腳亂的把他扶進了客棧。這時候,客棧裡只剩下了店小二和老闆,其他人都走了。這的老闆看到我們擡着一個人進了客棧,忙過來對我們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說:“二位少爺,小店可招待不起您,您還是快換個地方吧。”我們看他這樣,都很無奈,也明白這老闆爲什麼不招待我們。一看這個宇少爺就知道他得罪了不好惹的人,這個老闆怕惹禍上身。這時,十三哥從懷裡拿出一枚金幣,那個老闆看到金幣,一副依依不捨的表情。他說:“二位少爺,您給小人多少個金幣也沒用,小人還要命呢。您就別爲難小人了。”
到了這時,我們明白這裡怎麼也不會讓我們待了,其它地方可能也一樣。我們商量了一下,拿好行李,擡着這個宇少爺去了春來酒樓。
不一會兒就到了春來酒樓,這裡的老闆也就是任叔,他正在酒樓外迎來送往。他看到我們擡着一個人,愣了一下,就急忙過來像迎客人似的。他說:“二位少爺,這是擡着人要去哪,要不要進我們酒樓坐坐。”我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正好周圍也沒有人在。十三哥低聲對任叔說:“任叔,您先給我們準備個地方,有急用。”這時他纔看到我們擡的是宇少爺。他連忙向周圍看了看,看到沒有人發現,就安下心來,領着我們從酒樓後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