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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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中越戰爭老兵回憶錄,改編書寫!歡迎大家跟進閱讀!
1979年2月14日
一絲絲光芒,很微弱,好像根本就沒有似的。天空還是一片漆黑地,寒冷的分不斷地往衣服裡面逃竄。困到想要睡着的感覺,但是始終還在撐着,不能睡,堅決不能睡下。
忽然間,不遠的前方好像有走動的聲音,沙~沙~沙~。好像是風吹聲音,但是其中又好像夾着走路的聲音似的。
“口令”
班長的聲音,他在我的左邊第二個位置,但是他一開口說話,就將我們在巨困當中叫醒了。
當即將睡毯扔掉,提起跨在胸前的槍,咔~咔~咔;大傢伙都一致地將子彈上膛,等待着班長的命令下來,如果是敵人來,大傢伙給他來一梭準變成馬蜂窩不成。
可是對方並沒有迴應,已經準備好的跟對方幹一場或者將多方活抓了。但是班長又吹了一個口哨,口哨不響,但是能夠聽得清楚他的意思,大概是情況未明注意警戒。但是好一會過去了,我的耳朵似乎地貼到了地面,只能夠聽到風吹的聲音之外,其他的聲音一點也沒有。
到底是什麼,是不是有人過來,或者是班長聽錯了。如果是敵人我改怎麼辦,是不是瞄準開槍,將他打死。我的腦袋裡面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改怎麼辦。
但是過去良久的時間,還是沒有動靜。只好蹲在土坑裡面,手握這胸前的鋼槍,槍的溫度好像慢慢地變冷了,這時候什麼也聽不到,好似只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音,心跳在加速。到底是還是不是,班長也不能夠確定,所以他吹了口哨之後就再也沒有聲響。
時間好像很慢,在漆黑的夜裡,我好想讓數的很清楚,一秒一秒地跳動,隨着緊張的氣氛,手心裡面居然冒出了些許的汗水。好像身體都熱了很多,只是臉在外面,剛好頭部能夠被風吹得到,不然額頭都要開始冒冷汗了。
周圍還是安靜,沒有聲音,這種安靜到骨子裡頭,很是不安,越是安靜越能感覺到內心的不安。原本很是想上戰場跟敵人幹一場的人,想必在此刻都已經沒有這種想法了吧。還是沒有任何聲音,依然是那麼安靜,只是偶爾風聲會讓人感覺到聽覺受到了刺激一下,只要風吹過,我們必須認真地聽一下有沒有腳步聲。
聽了許多次,仍然沒能夠聽到我們希望聽到的。只有一陣陣風吹過,帶動了吹動草的聲音。班長的口哨又響了起來,告訴我們沒什麼狀況。但是還是需要繼續警惕,防止敵人真的來偷襲。
也許是高度緊張的時候,這種輕微的風吹草動的情況下以爲是敵人來偷襲。我的眼睛不聽地盯着天邊看去,一次又一次,一秒有一秒地盼望這他早點亮起來,但是無動於衷的天空還是昏昏沉沉地樣子,一點也沒有改變。
“大家繼續留意,別睡着了。”
班長蹲着身子,往每個土坑裡摸了摸腦袋,又搖了兩下。
“班長,剛纔啥情況啊?”
他剛剛摸到我的腦袋,我就一把將他的手抓住。
“剛纔以爲有敵情呢,沒事繼續警戒,天一亮就沒事了,一會就有人來接替我們的了。”
他剛想要走,可是我還沒放手,還是繼續追問道;
“不會有敵情吧,畢竟這是在我們的領土裡面。”
“這種局勢之下,有敵人滲透進來也很難說,那些卑鄙的越南人就專門幹這個。還沒開打就讓他們把我們給擼一把,那不是很吃虧。所以你們都要認真地守好自己的位置,千萬要注意觀察,明白吧。”
“好的。”
說完我便鬆開了班長的手,只是班長繼續往其他同志的土坑走去提醒他們要繼續警惕。
東邊的天空依然有了少許的光亮,但是我們仍然被籠罩在黑暗之下,誰都能夠感覺到每個士兵的怒火中燒,但是面對黑暗的天空那只有沉默以對,讓自己不再那麼憤怒和狂躁。
“莫軍,剛纔你聽到了嗎?”
班長走了不會兒又折返回來,他也蹲下我的小土坑裡。瞬間好像又變得擁擠了很多。
“聽到了,好像又腳步的聲音,但是你吹了口哨之後又沒有。怎麼回事呢?”
班長也點點頭,因爲他也感覺到了有動靜才吹了口哨,但是過了這麼就有沒有動靜,到底是不是敵人摸了過來,還是領有其他的東西。
“是啊,我也聽到了,他們三個也說聽到了,新兵 當中只有你聽聽到了,他們都沒聽到呢。”
不會吧,就只有他們三個老兵和我聽到了,難道這真是·····我都不敢往下想象了。
“放心吧,我的刺刀都上好了,要是真有敵人摸過來,那我就讓他嚐嚐我尖刀的厲害”
我亮出來我上了刺刀的步槍,和班長打了個眼神。只要是有動靜靠近,那麼我就會毫不客氣地捅他兩刀,看看是他的皮厚還是我的尖刀鋒利。
“恩恩,注意警戒,我已經通知他們了,等下聽我的口哨,我們兩和他們是三個一起摸上去,看看到底什麼狀況。”
“就我五個人上去啊?”
“沒錯,就我們個,其他人都在原地不動,放心吧。”
我不知道班長爲什麼會叫我一起,而不叫其他人,也許是因爲有某些願意吧,但是班長都沒有說出來。
“萬一遇到了敵人,一定要搶在他的前頭動手,千萬不能手軟下不了手,否則就會害了自己和戰友。”
“明白了班長,放心好了。”
“莫軍,我想問你個事啊。”
班長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還在我這兒給嘮上了。
“連長提起你好幾次了,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特長啊”
我並不知道連長會提起我,甚至在班長面前提起我,但是提起我做什麼呢?只是徵兵的時候見過我,其他的都沒怎麼和我說過話。
“沒什麼特長吧,生仔農村裡,跑還是很耐跑的。”
“喲,原來很能跑的啊。不錯,能跑好啊,是個好事。你文化高不高。”
說到文化,我這一年的文化能有什麼說頭,都說不出口,雖然小時候雖然不讀書了,但是莫輝夏和我幾個兒時的小夥伴還是經常教我認字的。我也比較用心學,所以看起來和上過五年級的沒多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