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一會兒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奚夏俯身在蘇末耳邊說道,也不顧附近薛涵宇他們幾個人意味不明的神情。
“好。”雖然蘇末不知道,但她直覺覺得奚夏會給她一個驚喜,像上一次一樣。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家也是滿載而歸。奚夏沒有釣魚,但此刻幫蘇末拎着戰果的人確是非他莫屬。
一路有說有笑,大家回到了營地,而另一個店員也已經回來了,正在那裡生火。
‘女’老闆對處理魚很有經驗,於是拎着大家的戰果便到一旁臨時搭的桌子上開始打理。
‘女’老闆帶了煤氣罐,很快打理好野菜和魚後,便開始熟練地做起菜來,一邊還讓蘇末指點一下。
其他幾個人則圍成一圈在閒聊。唯獨奚夏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也不參與他們的話題。
蘇末幫着‘女’老闆做飯,目光時不時地瞥向奚夏,看着他好像孤零零地坐在那裡,說不出的落寞。
一想着如果將來有一天她不在了,奚夏是不是會一直這樣形單影隻?
突然心臟微微‘抽’痛了一下。
她要對奚夏好一點,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她跟‘女’老闆說了兩句,然後走過去,挨着奚夏坐了下來。
四目凝視,奚夏瞬間明白蘇末心裡的想法。他習慣‘性’地伸手‘揉’‘揉’她的頭,和煦一笑。
薛涵宇卻是不動聲‘色’地留意着他們之間的互動,儘管心裡有些失落,但依舊神‘色’如常。
很快大家坐在一起享用晚餐,觥籌‘交’錯,酒過三巡,‘女’老闆便提議來玩真心話,因爲這個遊戲一直是酒桌上不滅的神話遊戲,很多秘密就是用這個遊戲套出來的。
工具是骰子,點最小的輸。
誰都沒想到‘女’老闆簡直就是有備而來,連骰子都有。
緊張地開始第一輪,然後Senmi輸了。
“噢,No!太衰了!”Senmi捂着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衆人噗嗤一笑,然後‘女’老闆率先開口:“你第一次是幾歲?發生在哪裡?”咄咄‘逼’人的問題更是提起了衆人的興致。
Senmi猶豫了一下,才說道:“17歲,阿爾勒。”
‘女’老闆感嘆一句:“‘浪’漫。”
Senmi被‘弄’得有些臉紅。尷尬了很短暫的時間後,第二輪又緊張地開始了。
這次點數最小的是薛涵宇,提問的依舊是‘女’老闆搶得最快。
“你現在還是雛嗎?有沒有喜歡的人?”‘女’老闆的提問顯然是意有所指,只是薛涵宇微微沉默了幾秒,選擇自罰三杯啤酒。
反正大家都做好心理準備會輪到自己,畢竟只有六個人,誰也不敢肯定運氣有這麼好。
接下來奚夏也沒那麼好的運氣了。不過蘇末擡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正好捕捉到奚夏眼裡閃過的一絲促狹。
難道,奚夏是故意輸的?
‘女’老闆再次先發制人:“你的初戀是誰?你‘女’朋友知道嗎?”‘女’老闆顯然是不知道奚夏和蘇末的淵源,所以刻意問這種刁鑽的問題來爲難他。
奚夏看起來年紀也有二十左右,這麼優質的男人不可能沒有談過戀愛。
畢竟遊戲就是要刁難一下,纔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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