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片作爲在集成電路上的載體,不單單是應用在手機和電腦上,還廣泛應用於軍工、航天等各個領域,是能夠影響一個國家現代化工業的重要因素。
華夏人口衆多,是世界上第一大芯片市場,但芯片的自給率不足10%,絕大部分芯片都要依靠進口,進口金額甚至超過了原油加鐵礦石的進口額。
華夏迫切希望製造出完全屬於華夏的“華夏芯”,這是許多芯片行業人的心願。
不對,不止是這個行業人的心願,還是許多華夏人的心願。
在華夏官府的支持以及衆多企業的自主研發下,華夏的企業在芯片行業,奮起直追,向芯片行業積極進取。
經過多年的發展,華夏芯已經有了一定成效,在低端、中端芯片領域,已經有了一定的成果。
但是在高端芯片領域中,華夏芯片還是差了許多,想要真正趕上歐美國家,甚至是趕超歐美國家,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目前在華夏芯片領域做得最好的是華爲海思,華爲手機搭載的都是華爲自己公司研發的麒麟系列,可以說,如果星辰集團沒有出現的話,華爲公司在芯片領域中是最有可能趕上甚至是超過歐美國家的企業。
甚至華爲海思在5G領域巴龍系列已經達到了世界領先水平。
今年星辰科技突然異軍崛起,在多個科技領域打破了原本歐美壟斷的行業,甚至是遠遠趕超其他國家。
現在有這麼一家公司宣佈進軍芯片領域,這是絕大部分華夏人願意看到的事情,但也是許多歐美國家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不過也有許多公司對於星辰集團的這個決定,嗤之以鼻,芯片行業真的是那麼容易玩轉的嗎?
一個從來沒有在芯片行業發展過的企業,大肆放詞想要趕超世界,這就是一個笑話。
對於類似這樣的說法,星辰集團完全沒有理會,純粹當他們在狗叫。
只要把成品拿出來,擺在面前,那就是最好的打臉方式。
劉明宇以前只是一個“搬磚”狗,對於芯片這一行業瞭解得也不多,不過在決定製作領先世界的華夏芯之後,也對芯片這一行業瞭解了一番。
現在趙青松雖然召集了一批華夏的芯片高端人才,但是想要真正研發出星辰集團放話出去的那種芯片,還是不夠的。
不過不需要擔心,自己可是背靠一個領先當前一百年科技水平的世界,即便那個世界目前處於毀滅狀態,許多東西都已經無法找到,但是擁有一個圖書館資料庫的人,製造出真正的“華夏芯”,完全不是問題。
現在劉明宇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樣控制研發出來的技術不要顯得太過先進。
比如現在的光刻機,目前世界排名第一的當屬荷蘭的ASML,精度方面已經達到了5納米工藝,正向3納米工藝進軍中。
但是這種技術在末世早已經淘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產品了。
劉明宇讓小白在圖書館整理了一份關於芯片製作的資料出來,末世世界那邊的芯片技術,已經達到了飛米級別的芯片了。
1納米等於1000皮米,1皮米等於1000飛米。
可以看得出末世世界那邊的芯片技術已經達到了何種地步。
星辰大廈,二樓的小會議室。
這次星辰集團從各個公司招聘了二十個人過來。
今天是他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今天也是會面星辰集團董事長的日子,他們在會議室靜靜地等待着老闆的到來。
王德全也是其中一位。
王德全是華爲海思芯片研究員當中的一名重要負責人,這次星辰集團在華夏企業大肆招聘芯片研究員,王德全作爲目前華夏最頂尖的研究團隊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也被盯上了。
不過像王德全這樣的人,即便是被盯上了沒有用,挖這個牆角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幾乎沒有挖的可能性。
在得知王德全的身份之後,最後還是劉明宇親自出馬,與華爲任總商談,出讓了很大一部分利益之後,華爲才勉強同意王德全調過來進行爲期一年的研究工作。
是的,一年之後,王德全還會回去華爲公司,而且帶走的還有他在這裡一年的研究成果。
這還是談了好幾個小時的結果。
想想也很正常,華爲海思從2004年開始,就自主研發芯片了,王德全作爲最主要的負責人之一,你把這樣的一個人調走一年,沒有一定代價,那怎麼行呢?
說實話,劉明宇也是想着在暗中幫助一下華爲的意思,畢竟這家公司,在之前還是華夏非常給力的一家公司。
不然的話,單純依靠劉明宇從末世那邊帶來的資料,再加上最近召喚出來剛好有匹配的喪屍人,直接就可以把芯片給“肝”出來。
今天是王德全前來星辰集團報道的第一天,本來他以爲來到這裡之後,依然會是一個負責人的角色。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星辰集團竟然只給了他一個普通研究員的身份,這讓他這個在華爲海思當了十多年主要負責人之一,帶領華爲海思從零到現在世界排名第五的人情何以堪。
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整個人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我倒是想要看看,星辰集團究竟有什麼厲害之處,竟讓把我晾在一旁。
其實星辰集團也沒有把他晾在一旁,在他的周圍有許多星辰集團從各個公司挖過來的人才,這些的人都是在這個行業混得比較久的人了。
華爲海思王德全名聲在外,有一些人看到王德全出現在這裡,他們也感到很是驚訝,隨後又有些興奮,有這樣的人在星辰集團,看來研發出真正的高端“華夏芯”已經指日可待了。
“王總你好,我是中興微電子的劉鳴華,哦,不對,現在是星辰集團的劉鳴華了,很高興認識你,在你老的帶領下,相信我們的研究工作一定會得到最大的進展。”坐在一旁的一箇中年男子,似乎沒有看到王德全黑着的臉,伸出手愉快地自我介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