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陣破陣。”慕長安頭揚的跟小天鵝似得,一雙手負背,別提多得意了。
四階陣法師慕長安!
不容反駁。
“好的。”左千秋按耐住內心的激動,蘊含着一指靈力戳中陣眼,只聽得‘啪’地一聲碎響,眼前的陣法便消失殆盡。
破了!
呦呵!
這九元善人有兩把刷子啊!
繼續繼續。
慕長安來了興致,開始帶着左千秋一路往前推。
後面的一羣人倒是沒有多驚訝,畢竟慕長安本身打着的就是四階陣法的名號和他們組成遺蹟小隊,現在輕鬆破陣最多也就讓大家覺得慕長安四階陣法師實至名歸罷了。
不過有了四階陣法師開路,後面的一羣人也明顯感覺到速度要比剛纔快多了,一邊聽着前面左千秋不斷地驚歎聲,一路穩而不急的朝遺蹟深處走去。
很快,兩旁的面積重新開闊起來,四周牆壁上異獸的雕刻圖像也越來越多。
最終,一座大門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是一座漆黑卻又斑駁不堪的鐵鑄大門,上面夾雜着許多猙獰的異獸嘴臉以及人形雕像,人類或坐,或牽,或逗,與這些猙獰的異獸非常和諧歡樂的融合在一起。
慕長安站在大門面前,擡頭仰望着這座大門,眼睛裡面盡是狐疑。
這座大門上面的異獸。
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
咋回事呢?
“慕大師,這門上刻有陣法,陣法等級不低於四階。”左千秋撲在鐵質大門上研究片刻,並用剛纔慕長安所傳授的辦法試圖找出陣眼,但陣法並沒有出現。
顯然,這個陣法不會低於四階,是至今爲止他們所遇上的最高品階陣法。
大家的目光又重新放在了慕長安身上。
慕長安眉頭輕皺,九元善人的破陣技巧都無法找出大門陣眼,這豈不是意味着陣法品階已經超過了四階?
這下可咋整。
想了想,慕長安走上前,擡起手輕輕地觸碰這座大門。
一股冰冷的氣息從掌中傳入體內。
與此同時,腦海中浮現中兩道信息:破損的萬獸大陣:五階(完整萬獸打大陣七階,因破損後降低至五階。)
萬獸殿門:六品。(已損壞)
一道陣法信息,一道大門信息。
品階好高!
高到根本打不開啊!
慕長安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琢磨着該說點什麼既能讓大家散夥又不會有損自己的逼格。
“慕先生,怎麼樣?能破開嗎?”司徒聖在後面略有緊張地詢問,話語間都帶上了敬稱。
“這個陣法達到了七階。”慕長安眉頭緊皺,臉色頗有些無奈。
衆人聞言,紛紛心裡一涼。
七階陣法!
這話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陣法等級太高,無法破解。
“不行!必須要破開!”司徒聖擲地有聲的說道。
可是破不開有什麼辦法?
“出去,拿導彈炸也要炸開!”司徒聖在那自言自語,臉色着急,凝重。
“若是用威力太強的熱武器,會把這座遺蹟炸燬的。”米竹在身後沉聲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要麼炸開,要麼炸沒!反正是不可能留給其他人的。”司徒聖一臉堅決地說道。
南部九家,競爭激烈。
如果他們無法破開遺蹟,那麼按照規矩,他們就要放棄遺蹟的開採權,給予其他勢力,讓其他勢力來進行開採,當然開採後肯定會分一部分利益給司徒與米家,只是那個時候他們最多隻能喝點湯。
這是司徒家絕對不允許的。
場中其他人都默默地站在一旁傾聽,這件事他們都是沒有任何發言權以及決定權的,包括慕長安也一樣。
無聊的慕長安懶得去聽這些東西,靠在一邊的牆壁上百般無聊用手電筒照來照去。
沒事還往左千秋腳下照了一下。
皮的很。
換來的是一副笑臉。
呵!
四階陣法師的身份就是好用。
人生啊……
慕長安挪動了下身子,突然背部感覺一陣膈應。
眉頭一皺,轉身拿手電筒照了一下,竟然發現上面雕刻的是字跡,不過這些字跟鬼畫符似得,看不懂。
在這些字跡的旁邊,還有一個陷進去的掌印。
慕長安把手放上去撫摸,意外的是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信息。
‘萬獸碑文:施馭獸之法,入萬獸宗門。’
這是開啓萬獸殿門的方法?
不過這個馭獸之法……
對了!
馭獸之術!
慕長安大喜,從儲物袋裡面掏出張明陽當時賣騎寵贈送給他的馭獸之術。
三品功法:馭獸之術。(習得後可通曉獸語,操控三階及以下的靈獸。)
這本馭獸之術慕長安一直都沒來得及修煉,被他存放在儲物袋內,若不是看見這段文字,估計都想不起來有這本功法的存在。
翻開翻開。
找找方法。
馭獸之術,共分三篇,分別是通語、馴獸、馭獸。
通語:學習如何與靈**流。
馴獸:學習如何訓練靈獸。
馭獸:學習如何駕馭靈獸。
三篇中,又各自有一篇心法,分別爲:通語心法、馴獸心法、馭獸心法。
慕長安回憶了一下剛纔的信息,上面講的是施馭獸之法,入萬獸宗門,根據字面上的理解意思,應該是第三步馭獸心法比較貼近。
直接看馭獸心法。
慕長安翻到馭獸篇,開始沉思研究。
而在現場,司徒聖依舊在和米竹商量着,希望米竹能夠同意他的意見,米竹的話很少,但字裡行間仍然不同意。
司徒聖越來越急躁,氣憤地一甩手,說道:“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難道你真的要把遺蹟讓給其他七家嗎?”
“實力不濟,讓也沒辦法。”米竹冷着一張臉說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伯父的意思?”司徒聖沉聲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父親的意思。”米竹不甘示弱。
司徒聖不說話了,氣氛異樣尷尬。
“啪~”
突然一聲清脆地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擡頭看去,只見慕長安一手持書,一手拍在牆壁上,嘴裡還叼着手電筒。
“嗚嗚啊啊~~”
嘴裡叨叨有聲。
司徒聖臉一沉,剛想說話。
“咔咔咔~”
斑駁的鐵鑄大門,竟開始緩緩地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