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那雙作戰靴,楊逸察覺出了危險,爲什麼看到一雙作戰靴會讓楊逸認爲危險,是因爲波爾的車隊在大街上遇襲時,那些僱傭兵穿的是同款作戰靴。
五個人四個人裡穿的是新鞋,爲什麼?答案當然只能是這些人剛剛都換了鞋,那麼他們爲什麼換鞋,因爲他們需要配合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一身運動或者休閒裝腳上卻蹬着一雙作戰靴,誰都看出不正常來。
爲什麼要換裝,當然是爲了掩飾自己的身份。
而爲什麼那個壯漢沒有換鞋,因爲他的腳太大了,大的臨時買鞋時根本買不到他能穿的號,所以,他只能穿着舊鞋,上身是一件夾克,下身是牛仔褲,但腳上穿的卻是一雙不能說破舊但使用痕跡非常明顯的作戰靴。
很多普通人也穿作戰靴,但是普通人穿的作戰靴不會有哪些重度使用的痕跡。
所以,楊逸看到了一雙作戰靴開始懷疑在這些人的身份,說起來很複雜,但很容易就能想明白。
楊逸的一顆心始終沒有放鬆過,但是他不能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就去抹了人家的脖子。
所以楊逸在動手之前得先試一下,試試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另外,他在試探這幾個人的同時也是在給自己創造一個接近他們的機會。
最後楊逸成功了,他只用了兩三秒的時間殺了五個人。
對於楊逸來說,不管敵人是普通人還是高手,殺人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如果對手沒他厲害,那麼他的對手死,如果對手比他厲害很多,那麼他死,但肯定不會拖延太久。
楊逸不是不想留個活口,而是不能,所以在殺了五個人後,楊逸也不會覺得惋惜。
快步跑回了門口,楊逸快速敲響了房門,很快,蕭苒就低聲道:“誰?”
“我,開門。”
蕭苒打開了門,楊逸低聲急道:“走,快!”
蕭苒什麼都沒問,她飛快跑回了臥室去拿她的大包,而楊逸這是直接衝進了波爾的臥室,一把就見波爾從牀上拽了起來。
“幹什麼?”
“快走,殺手來了。”
波爾一臉錯愕的道:“不可能!”
楊逸才沒時間和波爾廢話,他一把將波爾推了個踉蹌之後,低聲怒道:“走!快點。”
蕭苒手上拿着把手槍,把單肩揹着的大包扔給了楊逸,蕭苒隨即探頭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後立刻把頭縮了回來,緊接着,蕭苒再次探頭,看到了走廊裡的五個死人。
蕭苒詫異的看了看楊逸,楊逸低聲道:“我解決的,走樓梯。”
蕭苒的臉色有些白,白的不自然,而且她好像晃了一下。
楊逸不由低聲道:“你沒事吧?”
蕭苒搖頭,閃身出了門,楊逸把大包交給了波爾低聲道:“拿好,跟上。”
波爾出了門,他隨即就看到了五具屍體,然後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嘴裡唔了一聲後,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就在這時,樓梯間裡傳來了腳步聲,很快的腳步聲。
按照楊逸的判斷,敵人一部分乘坐電梯上樓,一部分從樓梯上來,還有幾個人守在電梯外面,這樣才能確保封鎖所有通路,但是乘坐電梯的人很快,而走樓梯的人則是緩了一步,因爲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封鎖。
楊逸拔出了刀,越過了蕭苒,走到了樓梯間旁邊。
蕭苒拿出了消音器,慢慢的放在了槍口前面,然後快速一擰,裝上了消音器。
楊逸朝着蕭苒做了手勢,示意她不要開槍,而是讓他用刀無聲的就解決。
蕭苒一手拿槍,一手朝波爾做了個蹲下的手勢。
樓梯通常都是安全通道,會有一扇防火門,楊逸在防火門後邊俯身蹲了下來,然後防火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了。
推門的人沒有出來,他撐着門,一個拿着手槍的人走了出來。
走到了楊逸的身前。
楊逸突然站起,他的位置太有利了,站起後直接就在剛剛走出的敵人身側。
楊逸左手從敵人腦後伸過去一把捂住了那個人的嘴,然後左手用力一扳,右手拿刀在敵人的脖子上狠狠的劃了一週。
血噗的一下就噴了出來,直接噴向了靠後的蕭苒和波爾。
蕭苒的臉色煞白,身體猛然搖晃了兩下,然後她伸手扶住了牆,隨即軟軟的靠在了牆上。
放開被他抹了脖子的敵人,楊逸閃身一把抓住了那隻正在推門的手,猛然向外一拉,左腳伸出擋住了防火門,右手的刀向前一刺,直接刺入了失去平衡的敵人喉嚨裡。
把刀,帶着一抹血珠將刀拔出後,楊逸從他用腳擋住沒能關閉的防火門裡縱身一躍,右膝直接頂住了敵人的肚子,一下就將其撞倒在了地上。
被楊逸一記膝撞撞翻的敵人沒有失去意識,他在倒地後,右手迅速起槍,想把槍對準楊逸的腦袋。
楊逸單膝跪在敵人的身上,左手一撥打開了敵人的槍,刀子刺入敵人的脖子,準確的刺斷敵人的脊髓。
瞬間致命,掙扎都不會有。
沒有第四個人了,楊逸警惕的看着樓梯間,從他單膝壓着的敵人身上起來,左手將已經是屍體的敵人翻動了一下後,右手猛然拔出刀子,然後讓敵人臉朝下趴在了地上。
只有這樣,楊逸才不會濺到血。
防火門打開了,波爾衝了進來,但是蕭苒卻沒進來。
楊逸很詫異,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後,打開防火門看了蕭苒一眼。
蕭苒一手扶着牆,一手拎着槍,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蕭苒的臉色白的嚇人,楊逸低聲道:“你怎麼了?”
蕭苒擺了擺手,兩個眼睛往上翻看着天花板快走了兩步,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
楊逸一把扶住了蕭苒,然後他恍然大悟的道:“你不會是暈血吧!”
蕭苒呼了口氣,看也不看腳下的屍體,低聲道:“快走,快走,我很快就好。”
楊逸低聲道:“下面可能還有人的,你怎麼能暈血呢?”
蕭苒讓楊逸扶着踉蹌下樓的同時,忍不住壓低了聲音一臉憤怒的道:“爲什麼一定要抹了他的脖子讓血噴的到處都是?你就不能擰斷他的脖子嗎?你爲什麼一定要抹脖子?人身上有那麼多的致命位置,爲什麼一定要朝着脖子下手?你就不能選個別的地方嗎?你這個割喉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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