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上說,那雙山盟用輕蘭威逼莊清雲自廢玄丹,但就在莊清雲想要逆丹自爆的時候,有一人出現了,在三萬軍中救出了輕蘭,也因此逼退了雙山盟的三萬大軍!”蕭成說道。
蕭勝卻一臉狐疑:“不知是哪位強者肯相助飄渺聖城?”
蕭成卻垂首想了一會,緩緩擡頭,望着蕭勝道:“情報上說,是秦蒼!”
“秦蒼?”蕭勝頓時愣住了,瞬間喝道:“蕭成,別開玩笑!”
蕭成卻一臉苦道:“情報上,的確是說的秦蒼。十六歲的秦蒼!”
“十六歲?”蕭勝再次驚愣當場,心想要是秦蒼或者也應該十六歲了,想到這裡,臉上不免顯露出了痛楚。
“哥哥,那情報如此,我們該怎麼辦?”蕭成在一旁問道。
蕭勝嘆了口氣,緩緩道:“先派人去飄渺聖城問清楚,不管那人是不是蒼兒,這件事先別跟瑩兒說起。”說完蕭勝將目光投向了蕭瑩兒房間的方向。
“瑩兒的病最近怎麼樣了?”蕭成突然問道。
蕭勝搖頭道:“不見好轉,怕是思戀成疾,飯菜不進,這病也越來越嚴重了。這樣下去,我怕瑩兒也會···”說道這裡,蕭勝話語卡在喉嚨出,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蕭成也嘆息了一聲:“秦蒼的死,對她打擊太大了。”
一晃又過了兩日,秦蒼遠遠看到了那座城牆上,寫着‘泗水城’三個大字。心中便再也壓抑不住激動。
“泗水閣,我來了。蕭伯父,瑩兒,我回來了!”秦蒼興奮的喊着。頓時揮動馬鞭,向着泗水城趕去。
“蕭伯父,瑩兒!”秦蒼不時便來到來到了泗水閣中心的高塔下,猛的拉住繮繩,擡頭振奮的喊着。
“蕭伯父,瑩兒!我回來了!”
此時的蕭勝正坐在蕭瑩兒的牀邊,正輕輕的縷動着蕭瑩兒的長髮,望着熟睡中的女兒慘白的臉色,不由的心疼,悲傷。
“你母親離去的早,我不想再失去你,那父親一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蕭勝紅着眼圈搖了搖頭。
“蕭伯父,瑩兒,秦蒼回來了!”秦蒼此時已經下了馬,擡頭對着高閣上喊去。
這時候熟睡的蕭瑩兒突然猛的睜開雙眼,一屁股坐了起來,眼神中充滿着激動與希望。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蕭瑩兒顫抖着雙脣喊道。
“誰回來了?”蕭勝看着女兒的樣子疑問道。
蕭瑩兒沒有回答,猛的起身,穿着睡袍,赤着雙腳向着房外跑去。
“瑩兒,瑩兒。”蕭勝呼喊着,跟着女兒追去。
“蕭伯父,瑩兒,秦蒼回來了。”
這句話頓時傳進了蕭勝的耳中,兩眼瞪得直圓,一臉的不敢置信。“蒼兒,蒼兒!”
這時候蕭瑩兒已經向着閣樓下奔去,頓時來到了高閣的門口。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蕭瑩兒一看見眼前的人,立即流出的淚水。“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蕭瑩兒不停的重複着一句話,激動着向着秦蒼走去。
秦蒼看見了蕭瑩兒的樣子,頓時心疼飛身上前,一把抱住了蕭瑩兒那柔若無骨的身體,感受到了蕭瑩兒此時的消瘦單薄,秦蒼心裡頓時自責,歉疚,心疼!
“瑩兒,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啊!”此時的秦蒼也忍不住眼眶溼潤了起來。
蕭瑩兒的淚水打溼了秦蒼的肩膀:“我在做夢嗎?你回來了還會離開我嗎?”蕭瑩兒哭泣的問着。
秦蒼輕輕拍打着蕭瑩兒的後背:“瑩兒不是在做夢,我真的沒有死,我回來了。不離開瑩兒了!”
蕭勝站在高閣的門口,看着眼前的秦蒼,雖然心中滿是驚訝與不敢相信,但是卻真的看見了活生生的秦蒼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不得不信。秦蒼還活着,秦蒼還活着!蕭勝心中興奮,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看着秦蒼與女兒緊緊擁抱在一起,蕭勝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蕭瑩兒此刻眼中不停流着淚水,但表情卻是幸福的笑容:“你說的,不會離開我了!算數嗎?”
“恩,再也不離開瑩兒了!”秦蒼感受着蕭瑩兒那虛弱的氣息,心疼的問道:“瑩兒,你生病了嗎?”
蕭瑩兒恩了一聲,頓時緊抱這秦蒼的手無力的垂下,整個腦袋失去了身體的支撐,耷拉在秦蒼的肩膀上。秦蒼頓時扶住蕭瑩兒,驚慌的喊着:“瑩兒,瑩兒!”
蕭勝快步走上前來,着急道:“瑩兒病了,快將她扶回房間!”
“好。”秦蒼一把抱起蕭瑩兒,迅速的向着閣內躍去。
房門內,閣內的大夫正替蕭瑩兒診治,秦蒼焦急的望着房內,問道:“瑩兒怎麼染了這麼嚴重的病啊?”
蕭勝嘆息道:“那日在冥洞中見你受了凌雲的一掌,與死人已無兩樣,我想要取回屍首,你卻被山崩的岩石埋了起來。無奈我也只好回閣,並告訴瑩兒你身死的消息,瑩兒聽後非常悲痛,數月吃不下東西,並思戀成疾。”
“瑩兒!”秦蒼低下頭來,心中默默的喊着:“千萬不能有事啊!”
蕭勝上前來,輕輕拍了拍秦蒼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了,你回來了,我相信瑩兒肯定會好起來的。”
秦蒼點了點頭,告訴了蕭勝自己應該是被魔飲劍所救,並得到了魔飲劍。
蕭勝聽了也如同莊清雲的反應一樣,驚呆了。那魔飲劍的力量他也是親身領教過的。也擔心秦蒼得到魔飲劍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蒼卻道:“是福是禍我都躲不過,但確實是魔飲劍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秦蒼也認了。”
蕭勝卻道:“也不一定是壞事,只是你得到魔飲劍的事情不要張揚,因爲很到人都知道了蒼冥山那夜的冥洞內所發生的事情。對於這種力量,很多人還是很貪婪的,尤其是東北地域的傾劍樓。所以,你必須小心他們知道後回來搶奪魔飲劍。雖說感覺這魔飲劍識主,但是引來各路強者爭奪必定麻煩不小。”
秦蒼點了點頭,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也想到了。就在說話間,那大夫走了出來。
“瑩兒怎麼樣?”蕭勝忙上前問道。
那大夫卻搖了搖頭:“大小姐已經不是前些時候的體虛勞疾了,現在的她連血脈都已經虛弱了,尋常藥物發揮不到什麼作用了,怕是這樣下去,大小姐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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