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給他招惹麻煩嗎?
周恆從來不怕麻煩,但這種與他原本應該毫無關係的麻煩撲上身來,卻是讓他十分得不喜。他招誰惹誰了,幹嘛非要替耿心諾擋箭?
像梅立平、樸遠都是求之不得地要做她的擋箭牌,幹嘛非要找上自己?
周恆可不相信耿心諾是突然喜歡上了自己,這‘女’人就是一個驕傲的公主,要把所有人都‘迷’得團團轉。
既然如此,那也別怪他了!
他‘露’齒一笑,透着一股子的邪氣,猛地就是伸手一攬,勾住了耿心諾的細腰,道:“既然耿師姐要小弟做陪,小弟又豈有不遵之理!”
“周恆,快放手!”梅立平、樸遠紛紛怒喝,而另外幾個其他學府的學生也同樣怒不可遏。
耿心諾的嬌軀都因爲周恆這個突然而來的輕薄變得僵硬,直過了好幾秒鐘她才反應過來,用力一掙想要脫離周恆的掌控,可她赫然發現她九百星的力量居然在周恆的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不想當着這些人的面被剝個‘精’光的話,那就乖乖的!”周恆用神識傳‘蕩’着聲音,一邊向着衆人輕蔑地掃過一圈,道,“叫什麼叫,我和耿師姐的‘私’事要你們多什麼嘴?”
“胡說八道!”梅立平等人都是紅着眼睛怒吼,目光看着周恆摟着耿心諾柳腰的手,恨不得剁掉似的。可耿心諾居然在這時候沒有吭上一聲,讓他們完全沒有了出頭的藉口啊。
——人家‘奸’夫‘淫’‘婦’你情我願,就是爬到屋頂打野戰又關他們什麼事?
耿心諾是真得不敢‘亂’說話,她從周恆身上感應到一股可怕的氣勢,讓她從內心深處升起了強烈的敬畏。這不禁讓她驚恐莫名:若是與周恆‘交’手,她又能發揮出幾分戰力來?
高壓之下,她也絲毫不敢懷疑周恆所說要將她剝光的言語,若是真被當衆剝成光豬,那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因此。她只能任由周恆的大手摟着她的纖腰,害怕、擔心、緊張等諸多情緒之下,她也變得極度敏感,只覺周恆的大手似乎在放‘射’着熱力,讓她全身都有種躁熱之感。
“有那麼多的時間還不去好好修煉,在這兒爭風吃醋!”周恆掃了衆人一圈。論年齡他肯定是最小的,但一路從凡界打到明界,他經歷了多少生死之戰、多少危險,心‘性’之成熟是遠非這些人可比的。
這個‘混’蛋,摟着他們‘女’神的腰,還要他們別爭風吃醋?太欺人了啊!
“周恆。我要和你決鬥!”一名青年忍不住叫道。
周恆瞄了他一眼,輕嗤一聲,道:“你是星辰帝,卻向我這個星辰王挑戰,這就是你的勇氣?”
“你——”那青年戟指周恆,臉‘色’漲得通紅,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星辰帝向星辰王挑戰,有這種事情嗎?說出去真要被人恥笑死,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挑戰?挑你妹啊,這不就是以大欺小嗎?
武者之間等級森嚴,本來星辰帝對星辰王應該是絕對的碾壓,有哪個星辰王敢在星辰帝面前放肆?可現在就有這麼一個怪胎,敢當衆向星辰帝挑釁,而且還是同時挑釁好幾個星辰帝!
若是在外面的話,隨便誰伸根手指就能將這個狂妄之人碾死了,可誰讓這是學府!
學府之中禁止‘私’鬥。更何況周恆還是參加學府大賽的人選,要是他被打傷、甚至打死的話,誰負得起這個責任?誰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衆人面面相覷,都是從心中生起一股強烈的窩火,卻又發作不得。讓他們難受無比!
這關鍵就在耿心諾身上,她不開口,那就是她與周恆之間的‘私’事,誰都師出無名!
吱!
就在這時,大‘門’卻是被推了出來,大原學府住的是一個大套院,裡面又分許多獨立的小院落,既讓一個學府的人住在了一起,又各自擁有獨立的空間。
“大叔!大叔!”稚嫩嬌氣的聲音響起,只見姜紫霜小小的身形從‘門’外跳了進來,看到周恆之後,她立刻叫道,“大叔,狗狗呢?”
從大‘門’進來的可不止是她一個,還有楊‘玉’華、還有四個周恆不認識得男人,最後,居然還有一個絕‘色’美‘女’——臺念凝!
周恆聽姜紫霜說過,大原學府天陣院的師生受邀觀摩大河學府,但小丫頭並沒有說清楚,或者她也不知道,原來天‘藥’院也同樣受到了邀請。
楊‘玉’華、臺念凝、耿心諾,大原學府三大美‘女’竟然齊聚一堂,這樣的機會可絕對不多。
三位美‘女’各有風情,楊‘玉’華豐滿溫柔,充滿了成熟美‘婦’的風情,臺念凝清冷,有一種超脫塵世的仙子之氣,而耿心諾則是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三美齊現,彼此爭‘豔’,又互相襯托,讓彼此顯得更加耀眼奪目,也讓這裡的男人看得眼‘花’繚‘亂’,但覺只生一雙眼睛根本不夠用。
周恆鬆開了摟着耿心諾的大手,一把將姜紫霜抱了起來,哈哈笑道:“小丫頭你們怎麼來得那麼晚?”
天陣院、天‘藥’院是來觀摩陣紋、丹‘藥’的刻制、煉化,哪需要他們去戰鬥,因此楊‘玉’華他們自然不用走周恆他們相同的路線,只需一路以傳送陣過來即可。
“明明是大叔你們跑得太快了!”姜紫霜咬着手指說道,一邊將目光放到了耿心諾身上,不斷地上下打量,“大叔,原來你喜歡‘胸’部小小的‘女’生呀!”
噗!
聽她童言無忌地說出這句話,好多人都是笑噴了出來,而耿心諾則是又氣又羞,她的‘胸’部確實不算大,可也不算嬌小啊!
但這種事情怎麼能拿出來當衆討論?人家是小丫頭,別人只會當是天真,可她不一樣啊,要是和人爭論自己‘胸’部的大小,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她狠狠地瞪了周恆一眼,自然把這筆帳算到了他的身上。
周恆撇撇嘴,反正剛纔已經得罪了這個‘女’人,也不差多一點少一點了。他向着楊‘玉’華、臺念凝微微一笑,道:“兩位師姐風塵僕僕,趕緊回房休息一下!”
楊‘玉’華向着周恆微微一福,算是見過了禮,人多口雜,她也不想多說什麼,只道:“甜甜,隨孃親來!”
“哦!”姜紫霜不情不願地從周恆身上爬了下去,然後拉着周恆的手,讓他彎下腰來,湊過去道,“大叔,晚上你來我們房間,甜甜幫你把生米煮成熟米!”
周恆差點一個跟頭跌倒,這小丫頭到底是不是楊‘玉’華親生的啊!
小丫頭放開周恆,搖了搖手之後,跟着楊‘玉’華而去。另一邊,臺念凝則冷冷清清,她看似待人和善,卻與每一個人都保持着相當的距離,身形飄飄之中,她也去認領自己的住處。
新來的天陣院、天‘藥’院弟子都對着周恆怒目而視,這傢伙一上來就明目張膽地勾搭他們的‘女’神,完全不能忍!
周恆嘆了口氣,誰讓他只認識楊‘玉’華和臺念凝呢?他轉過頭,卻見耿心諾正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瞪着他,想來剛纔小丫頭的耳語是被她聽到了。
在這‘女’人的心目中,自己就是一利用“天真”小孩達到目的好‘色’之人吧!
周恆不由地一笑,姜紫霜這小丫頭還真是鬼靈‘精’,她那句話明明就是說給耿心諾聽的,用意不外是挑撥離間!可惜,他和耿心諾之間本來就什麼‘交’情,也沒有什麼好挑撥的。
說起來,耿心諾的智商居然還沒有姜紫霜這個小丫頭高,真是可憐!
周恆同情地看了耿心諾一眼,搖了搖頭。
這、這是什麼眼神,又是什麼表情!
耿心諾被他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只覺被周恆深深地鄙視了!可惡啊,這傢伙不但當衆輕薄了自己,居然還敢鄙視自己!
“周師弟,不是要陪我逛街嗎,走吧!”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抓起周恆就走。
餘下的人面面相覷,人家已經擺明了要兩個人在一起,他們再追上去幹嘛,討罵嗎?不過這裡又來了兩個絕‘色’美‘女’,一個成熟嫵媚,一個清冷如仙,哪一個都不比耿心諾差!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耿心諾扯着周恆的袖子,在走出那大院落之後,臉上的笑容慢慢冷了下來,道:“大膽狂徒,竟敢輕薄本姑娘!”
“耿師姐,你這就大錯特錯了!”周恆一本正經地道,“你要我做擋箭牌,身爲師弟,自然要盡心盡力,所以爲了表演得‘逼’真一些,我只能那麼做!不過師姐放心,我是你師弟,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純真的姐弟之情!”
耿心諾瞠目,她只知道周恆很大膽,但沒有想到這傢伙還這麼能扯!
明明是在輕薄自己,‘弄’得好像自己反倒欠了他的人情似的。這這這這,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如此得沒有下限啊!
只是她也不想想,周恆是跟着誰一起廝‘混’出來的,遇到黑驢的話,那更能賤得她人生觀都扭曲了。
“我不管,反正你輕薄了本姑娘,一定要負責任!”耿心諾突然一笑,如‘春’光般燦爛,似乎將之前的不悅完全忘記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周恆‘摸’了‘摸’腦袋,小心翼翼地道:“‘摸’一下應該不會懷孕的吧?”
耿心諾頓時俏臉漲得通紅,追着周恆砍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