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妃難逃夜夜歡
藍王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眸子中染上了濃濃的情慾,看向可兒的眼神帶着野獸般的狂野,好像隱藏着一場暴風驟雨。
“藍王成,你聽我說好嗎?”可兒拼命抓住藍王成的手,防止他進一步的侵犯,“你先聽我說好嗎?”
藍王的眸子漸漸有了焦距,眉目中還有一絲慾望的火苗在跳動,“說什麼?”
“這樣會傷害到孩子的!”可兒可憐兮兮的看向藍王懇求道。藍王那暴風驟雨式的索取,絕對無法留下孩子。
聽到可兒這麼說,藍王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一雙大掌再次浮上可兒的小腹,”本王的孩子?“
可兒用力的點點頭,生怕藍王不信會改變主意一般。
藍王的脣角漸漸勾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他相信可兒,她不會撒謊騙人。她不會!
擡眼看向可兒,她的衣衫早已被扯亂,額頭也滲出點點的汗珠,微開的領口透出點點的春光。
藍王只是覺得下身處一陣悸動,一把將可兒拉過來按壓在桌上,欺身而上,眸中帶笑,“本王會小心!”好久都沒有碰她了,夢裡想着的,全是她誘人的身體。真想一口把她吃個精光。
手中的動作更甚,氣息加快加急。可兒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
可兒掙扎不過,索性放棄了掙扎,目光落在門口,美目圓睜,驚詫的叫道,“木莎?”
藍王聞言,身子一頓,立即住了手,慌忙扭頭去看,空空蕩蕩的門口,哪裡有人!
可兒趁着藍王閃神的當口,用力將猝不及防的藍王推倒了一邊,泥鰍般的從藍王的身側滑過。迅速的後退幾步,離開危險的地帶。
藍王一手撐在牀上,嘲弄的看着可兒,“有用麼?”她在他面前,任何的抗拒都有如螳臂當車,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可兒緩緩的向門口移動,鎮定道,“我,我去看看木莎!我已經出來太久了!”
藍王的眼角帶着淡笑,目光卻是清冷的,聲音更是好無溫存可言,“過來!”邊說,邊向可兒伸出了手。
可兒在門口躊躇猶豫着,只需一步,她就能溜之大吉,跨出這令人窒息的帳篷。
可是,如果這個男人願意,他可以隨時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的將她捉回來。
想着,垂着頭,緩緩走回藍王身邊,默默的坐下。
藍王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衫,背對着可兒,道,“你可知道,司徒揚和本王打了個賭!”
可兒搖頭。
藍王背對着可兒,看不到可兒動作。當他久久得不到迴應回過頭來的時候,只是看到可兒在桌邊垂頭靜靜的坐着,安靜的好像一株植物,只剩下淡淡的呼吸。
以爲她對他的事情絲毫不敢興趣,便也不想再賣什麼關子,直截了當的說,“賭的就是你!”
聞言,可兒終於擡起頭來,眸子中有一絲詫異,隨即又掩了去,只剩下平靜。
這個男人不僅無情,而且無聊,隨隨便便打個賭,便可以決定一個人命運。不知道他們賭的是什麼,鬥雞?鬥狗?麻將還是篩子?想着,可兒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在這裡,女人到底算得了什麼?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個男人怕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了……
最奇怪的就是司徒揚,她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心裡有人了。她以爲她已經和他說的夠清楚了,可是沒有想到他還是執着於此。
轉念一想,也許司徒揚只是一時興起,配合着藍王的興致,僅此而已。
藍王看着可兒眸中的情愫在短短的時間內不斷轉換,卻猜不透她此刻內心的想法,便,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可兒被藍王盯的全身不自在,侷促的點點頭道,“王爺,我知道了!”
藍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緩緩踱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希望誰贏?”
可兒歪着頭,想了一會兒,鄭重道,“我希望自己贏!”說着,看向藍王,祈求道,“我也想和王爺賭一局!不知可否?”
“好!”藍王點點頭,“本王就給你半日的時間,如果你能夠給本王一個清清楚楚的交代,本王就答應的你的一個要求!”說着,一雙大掌撫上可兒的臉,“不過,如果你不能做到的話,你必須永遠留在本王身邊,一直到死!”
最後的四個字,藍王說的陰狠異常,讓可兒忍不住一陣驚悚。
就在可人準備站起身來離開的時候,藍王突然一把抱住可兒,用力一推,將她壓到了牆上。可兒大驚失色,還沒有來得及驚叫出聲,嘴巴就被藍王的脣緊緊的封住了。藍王又一次瘋狂的吻了她。
這是第二次,第二次了。
從開始探索和追捕,很快便幻化成狂野的吮吻。可兒被藍王嫺熟而狂熱的吻吻的透不過氣來,想掙扎卻無從掙扎,想要反抗也無從反抗。
藍王本想淺嘗輒止,可是,她那熟悉的脣瓣,香甜的味道比他記憶中還要美好許多……
可兒掙扎着想要推開他,藍王成卻一隻手緊緊的扶住她的頭,不許她掙脫,另一隻手緊緊的擒住她的後背。讓她的身子與他的緊緊相帖,不留一點縫隙。
透過兩人的衣衫,可兒可以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
可兒奮力捶着藍王成的肩膀,一張小臉因爲缺氧而漲的通紅。透過藍王成的肩膀,可兒看到了站到門口的木莎。
她還穿着單薄的衣衫,面色蒼白,一雙大大的眼睛裡盈滿了淚水,充滿了絕望。她捂着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兒不知道她在那裡站了多久,只是看到她的樣子,就覺得心裡疼的抽搐。
她就像一個透明的玻璃娃娃,隨時可能破碎。
如果她是愛藍王成的,那麼此時此刻,她一定是傷心透了吧?
剛纔她問,昨晚,藍王成是不是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在潛意識裡,還是保留着一種期望,期望昨晚與她雨雲的人,就是她的心上人藍王成。
其實可兒心裡也期望如此,可是她也知道百分之九十的情況可能不是如此。但是帶着一絲小小的期望,她還是不怕死的來詢問藍王。
藍王忘情的吻着可兒,懷中的人兒掙扎的厲害,他也不管不顧,只想將她揉碎了,融入血液。
忽的見她美目圓睜,帶着詫異和驚恐的看向門口,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小手拍打的位置也從肩膀上升到了後腦勺,好像在提醒他,門口有人。
藍王有些想笑,女人是不是都那麼笨。
耍過一次的詭計還想再耍第二次?
她是不是在嚴重懷疑他的智商?
他在她掙扎劇烈的時候撤離了她的脣,在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冷笑着警告道,“再敢拒絕本王,本王現在就剝光你的衣服!你信不信?”不等可兒回答,再度吻上可兒的脣,這個吻,更深,更久。
可兒眼睜睜的看着木莎孤零零的站在離她不足五米遠的地方,淚流滿面,絕望的如同窮途末路的小鹿。
她對着可兒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裡滿是苦澀和辛酸,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情緒,可兒看不懂。然後,一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
藍王這才聽聞到明顯的腳步聲,停下,回頭張望,門口早已沒有了木莎的影子。只有大風吹動着帳篷的簾子,隨風輕輕的揚起。
“她走了!”可兒無力道,“她哭了!”
藍王一把撩起門簾,追出去兩步,又折回來,對着可兒,”剛纔爲什麼不早說?”
可兒苦笑,“你給我機會了麼?你相信我說的話麼?”
藍王悶哼一聲,一記重拳,重重的打在了桌子上,轉身,急急的離去,“本王去把她找回來!”
可兒一把拉住藍王的衣袖,“藍王成,你是在乎她的,不是嗎?”
藍王的神情有些焦急,“是!”
“那爲什麼不能娶她?”可兒皺着眉問道。既然是兩情相悅,爲什麼不能終成眷屬?
難道,就因爲她被……
藍王的眸子暗藏着洶涌的波濤,他轉身擒住可兒的肩膀,用力的晃了兩下,失控道,“因爲……”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他說不出口。
要他怎麼說出口,因爲他習慣了她的陪伴,因爲她奮不顧身的傻讓他心疼,因爲她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要他怎麼說出口,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他每天夜裡難以成眠;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他開始回憶起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個銷魂的夜晚;在她不在這些日子裡,是他生命裡最最難熬的一段歲月。
要他怎麼說出口,他已經愛上了她,他要她,要留住她。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話到嘴邊,又變了味道,帶着惡狠狠的意味,“因爲,你欠本王,你必須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