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煙心中大驚他能得到這個珠花,那就說明守門的官兵中有他的人。
而且從一入城門開始,她的一切行動都在他的暗中監視之下,這男人在雁陽的勢力必然不弱,只怕就算鐵錘不送那包銀子,他們一樣能夠安然進城。
六爺伸手給蕭煙倒了杯冒煙的茶水:“在下聽說今日進城的注意是姑娘給想的?”
話外只因就在問蕭煙你一個肉票爲什麼要幫綁匪出注意,打的什麼注意?
蕭煙眼珠子一轉,伸手拉開自己的衣領,指着上面的傷口說:“明白了嗎?”
既然他說的簡潔蕭煙不介意更簡單一些,她這是讓六爺誤以爲她是被迫所以纔想的主意,不是自願的。
六爺笑笑:“是嗎?可我現在看姑娘膽子很大,一點也不像個害怕之人。”
蕭煙想罵娘,跟這種男人將話太耗費腦子了,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胡,他卻偏偏拐個彎兒讓你想一圈。
他這話是在問蕭煙:老子一個男人大半夜跑你房間坐着,你尚且如此淡定,難道還怕被人威脅?
蕭煙端起茶水一口灌下去,這纔開口。
“那是因爲我篤定你現在不會殺我,所以纔敢這麼囂張,若你此刻拿刀加我脖子上,我立刻就會跪地求饒。”
“呵呵……姑娘可真有趣。”六爺看蕭煙的眼神多了抹深意。
這樣的女人的確是有趣,怪不得能讓一直不肯娶妻的鳳旭都低了頭,可惜……
蕭煙不想跟他廢話,“好了,先在該我問了,作爲一個肉票我想我有必要知道接下來我要面對是什麼生活,撕票或是你打算拿我釣魚?”
千里迢迢把她從京城運出來其目的絕不會是撕票那麼簡單。
蕭煙算是看出來了像六爺這種看着儒雅俊秀脾氣好的男人,要麼是脾氣真的這麼好,要麼他就個心計極其深,用這種善於唬弄人的外表來矇騙衆人。
而六爺,不用腦子想也對屬於後者。
這種男人口裡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可能是陷阱,一步留神掉進去,就會被他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