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還說,皇后有意要給樓小姐指婚,可……可她不樂意……”
鳳旭想罵娘了,“她不樂意愛上哪上哪,不想嫁去廟裡當姑子去,往本王府上跑算哪門子事。”
年輕人不敢說話,低頭在心裡腹誹:這還不是王爺您自己惹的桃花,人家要不是看上你了,會不顧清白往王府鑽。
“王爺,這……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樓小姐在咱們府門外跪了兩天,管家於心不忍就放她進去了。”
年輕人爲了保住自己,很□□道的吧責任全推到了管家身上。
鳳旭氣的渾身都在冒火:“回信,讓府裡的人都給爺繃緊了皮子,尤其是那個下令放樓心月進府的人,還有……本王回府的時候不希望看見不三不四的人。”
“是,王爺,馬上就回。”
“滾吧。”
年輕人如蒙大赦,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竄了出去,並且將房門關的嚴嚴實實。
蕭煙的事還像跟刺紮在他心窩沒有拔出來,樓心月那隻蒼蠅又嗡嗡地釘上來,鳳旭氣的腦門生疼。
樓心月那樣的女人他着實看不上眼,沒有一點真本事,除了會做兩句文采不通的酸詩,還會什麼?
若比起來,蕭煙雖然讓鳳旭心裡有恨,可是人家是有真本事的比樓心月要強上許多,別的不說,但是那張臉,看起來就舒服多了。
外人都認爲睿王和樓心月私下有交,尼瑪,有個毛線交情啊。
完全都是樓心月一廂情願自己放出去的消息,鳳旭不過是對她那種女人不屑,所以從未澄清過。
沒想到他不在京城,卻被他一直不屑的女人給擺了一道。
樓心月往睿王府一住,這就坐實了,兩人有私交的事;
萬一皇帝再一抽風將樓心月指給他做冊妃,鳳旭可真是連篡位的心都有了。
不行,這事不能耽擱,必須趕緊把那女人趕出府去,若是……若是蕭煙還活着,知道樓心月住在睿王府,肯定要跟他大鬧。
那邊躺在睿王府的牀|上,樓心月滿心的算計,蕭煙就算當上睿王妃又怎樣,能抓住睿王的心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