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殿主異口同聲:“是,謹遵宮主旨意。”
令狐錦衣揮揮手“行了就這些,都下去準備吧。”
輝殿殿主長澤盯着鍋蓋,開口問:“不知宮主帶回的姑娘是何人?可曾和武林門派有牽扯……會不會……”
話還未說完嗖一聲一個夜光杯就朝他砸了過來,宮主砸的東西,他當然不能躲,只能硬生生被砸到了額頭。
“今天念在你是第一次,本宮不摘你腦袋,若下一次……絕不留你。”
一時間穹蒼大殿內氣氛分外緊張,所有人都縮着頭做孫子,一聲不敢吭。
“本宮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那你們就在心裡自己想去把,誰也不準說出來,你們根本就不配說她。”
藥殿殿主溫筠小心翼翼地問:“屬下們該如何伺候……姑娘。”
令狐錦衣的臉紅了一下,他絞着手指說:“你們……叫她夫人就好,日後本宮的話可以不聽,但是煙煙的話必須要聽,誰若敢惹煙煙不高興,統統丟水牢內。”
穹蒼點的氣氛此刻除了緊張,便是一片唏噓,“夫人”啊!這可真是一件勁暴的事。
所謂“水牢”其實是修羅宮最恐怖的存在,但凡是宮裡的人一聽見這兩個字眼兒都不會頭皮發麻,渾身發抖,進了那裡纔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令狐錦衣的大牀很舒服,跟個自動空調似地,根據你身上的體溫自動調控溫度,這一晚蕭煙睡的很舒服。
還沒張開眼,蕭煙在牀|上打了兩個滾兒。
令狐錦衣湊上來,看到蕭煙的臉後愣在當場,“煙煙……你……”
瞎眼睜開眼看他表情怪異,“怎麼了,我臉上長出花來了?”
令狐錦衣傻傻點頭,“你……眉心有兩瓣花。”
蕭煙身體一顫,立刻爬起來,赤腳跑到鏡子前。
修羅宮的鏡子是用最早的水銀技術,從西方弄來的,人影很清楚。
鏡子裡的人有一張越發好看的臉,眉心的硃紅色的花瓣長出了第二瓣,距離南如玉下藥那天相隔——兩個月,
如果按照這樣的速度計算,等到五瓣花張齊,她還有六個月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