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介意在馬車上,可是……你這麼喜歡用別人更用過的女人?”
蕭煙的一席話讓南如玉的火氣瞬間暴漲,幾秒鐘的時間理智似乎不在是他的,揚手給了蕭煙一個耳光,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
蕭煙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臉上紅腫的掌印,襯得她脣角的笑分外詭異,她諷刺道:
“沒錯我是賤,可你連我都能下得去手,豈不是比我更賤。”
蕭煙擡手抹去脣角的血漬:“南如玉,我現在人已經在這了,你打什麼注意,有什麼算計,不如痛痛快快說出來,。”
蕭煙臉上的掌印讓南如玉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便恢復如常,“急什麼,這還沒離開修羅宮的範圍,我們兩個還得好好合作呢,等到了臨川,我自然會告訴你。”
蕭煙冷笑,看來是不會說了;
轉頭看一眼外面,今天的天色這麼好,是個適宜出行的好天氣,可惜……她一點也不想離開。
蕭煙不想再看見南如玉索性閉上眼養神,晚上和令狐錦衣沒完沒了的折騰,沒有睡一會便又離開了修羅宮,本來就是強撐着精神,現在已經快透支了,沒過多長時間蕭煙當真昏昏沉沉睡過去。
蕭煙做了夢,夢到很久很久之前一些事,在那個豔陽如媚的午後,她躺在假山後的青石上貪一時清靜,被偷歡的蕭婉和周明祥打斷;
那條不知從何處跑來的小紅蛇嚇得她被那對野鴛鴦發現,蕭煙急的起身時,似乎高大的合歡樹上一閃而過的紅衣豔影;
那應該是她和令狐錦衣第一次相見吧。
本無任何交集的兩人,如今竟然已經牽絆的如此之深了。
從青州到皇宮,從皇宮輾轉至今,說來說去也不過半年多,可是青州的日子卻好像上輩子一樣,那麼遙遠。
如果可以的話,蕭煙其實還想回青州,雖然在蕭府的記憶着實不好,可那裡畢竟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蕭煙是被臉上的一陣涼意驚醒的,醒來後她依舊沒沒有睜開眼,感覺到有人在她臉上慢慢塗抹着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