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把解藥寶貝的放進懷裡,這纔有功夫看南如玉,十分篤定地道:“不用我猜,這……應該就是美人殺的解藥了吧。”
將解藥裝進懷裡那一刻,令狐錦衣懸着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解藥只要到了他手裡天王老子都別想搶走。
南如玉捂着胸口爬起來,看令狐錦衣的眼神變得陌生防備。
眼前的李景軒對解藥那麼寶貝,原來不是毀,而是要從他這裡的拿走去救人。
以前的李景軒雖然會武功,但是絕不會對他下這般狠手,更不會厲害到輕輕一掌就能要他半條命。
如果到現在他還猜不出眼前這個男人是假冒的,那他簡直太傻,太傻了。
“你不是李景軒,你是誰?”
令狐錦衣聳聳肩:“我當然不是他,要不是用他這張臉能從你口氣套出解藥在哪,我纔不會用呢,太噁心了。”
南如玉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你到底是誰?”
他和李景軒相識多年,自認爲這世上再也沒有誰比他更瞭解李景軒了;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能一直欺瞞到現在,若不是他拿到解藥後,露出欣喜的表情,估計他到此刻也認不出他的假扮的。
令狐錦衣嘴角浮上一抹壞笑,小聲說:“南莊主,我記得那天晚上的風有點大,不知道掛在山門上冷不冷啊?”
南如玉身體瞬間僵硬如石像,是他,那天晚上將他吊在山門上的人是他。
“你是誰?”南如玉頓時目眥欲裂,不顧已經受了重傷,拼盡全力,朝令狐錦衣攻起。
令狐錦衣隨手一揮,南如玉便像失重的花瓶重重落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
令狐錦衣倨傲的擡起下巴:“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令狐錦衣本想直接殺了南如玉,可他心裡着急想要趕緊去給蕭煙送解藥。
又看南如玉被他兩次重擊,就算能僥倖保住一條命,後半輩子也是武功全失,癱瘓在□□還要一天三晌被藥吊着命。
令狐錦衣索性不再理他,擡腳向外走去,剛走一步,南如玉虛弱如蠅蚊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