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煙本來是好意不想剛到這裡就跟別人發生爭執,畢竟她還沒鬧明白這水仙和藥王是什麼關係。
可哪想,水仙竟然冷哼一聲:“哼……一個姑娘家說出這種話也不嫌臊的慌,他不想和你分開就自己想辦法,拉上我做什麼,我一個人住剛好,你進來我還嫌擠得慌呢。”
令狐錦衣目若寒霜,冷的透骨:“我跟我妻子難捨難分,你管得着呢,臊得慌,你剛纔看一個陌生男子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好人家的女誰像你這樣。”
水仙委屈的咬着脣,小腳一跺轉頭向藥王哭訴:“你……你們……前輩你看他們?”
美人就是沒人,生氣委屈都那是那麼美豔動人。
不過藥王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低頭在收拾被令狐錦衣打翻的藥材,水仙的話讓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這裡的房子是老夫的,你們倆丫頭都是老夫的病人,該怎麼安排老夫的事。”
這意思已經夠明顯的了,你同樣作爲一個病人,老夫讓你住在這裡已經很好了,你竟然還對老夫安排有意義,要嫌擠得慌自己去找房子住。
水仙臉上劃過一抹尷尬,趕緊討好道:“前輩,水仙……水仙不是那個意思,您看趙四家哥哥給了條鯉魚,今晚上給您煮魚湯喝?”
蕭煙摸着下巴這才鬧明白,原來這個剛纔表現的很像主人的水仙姑涼也是藥王的病號啊,那她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
令狐錦衣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老頭兒多謝了,不過……我媳婦兒我自己會照顧,我們住哪你不用操心,絕對不會耽誤解毒。”
剛說完藥王忽然擡起頭,對令狐錦衣露出一抹奸詐的笑:“解毒期間,禁房事。”
令狐錦衣咬着脣,不甘的動動嘴巴:“禁就禁……只要能解了煙煙身上的毒,禁一輩子都行。”
雖然對於不能愛愛,令狐錦衣心裡百般不願意,可是……爲了蕭煙身體,他能忍的。
蕭煙臉紅的厲害,可心裡對令狐錦衣的話也帶着一絲甜甜的喜悅。
她觀察一會藥王,發現他眼中帶着一抹得意的戲謔,心裡估摸着,興許是故意給令狐錦衣找不快,並不一定全然不能行房事。
解決了藥王的問題,令狐錦衣開始給尋思在哪建房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果然不假,令狐錦衣把銀子一拋,全村的所有壯丁,還有能幹的婦女全都一起上場,短短半日就緊挨着藥王的院子,搭建好了兩間牢固的小木屋,還圍了一圈小籬笆。
看着平地豎起的小院子,蕭煙的心情有點微妙,所有女孩心裡應該都會有這樣一處房子,和自己喜歡人共同的一個小家。
只是她從未想過竟然會是在這個時候,這種地方得到的。
令狐錦衣見蕭煙神色悵然,以爲她不滿意房子,急忙道:“煙煙,我們是暫住的,以後等你解了毒,我會造一所比這個好千倍的房子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