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水仙臉上哪裡還有傾國傾城的模樣,簡直醜的太抽象,太天理難容了。配上她做作的表演簡直能把死去的鬼都給噁心活了。
令狐錦衣忍着嘔吐的衝動,揮揮手,後退兩步。“我發誓,再也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要吐了,要吐了,雖然那死老頭的藥很好,可是……哎呀,太噁心了,幸好煙煙沒有在這不然肯定會被狠狠的噁心到。
水仙現在一門心思要趕緊勾令狐錦衣上榻,哪裡還顧得身上癢不癢,一邊隨手撓着胳膊,一邊巴巴的朝令狐錦衣那邊湊:“誒,公子……難道你就不想要人家……”
“要你?你也不看看那你自己那副德行,竟然還敢妄想以爲小爺會看上你這種醜八怪的東西,看你一眼小爺都覺得是侮辱小爺的眼睛,你不知道你有多讓人噁心,還不如蒼蠅好看呢……”
令狐錦衣再也不裝腔作勢了,瞬間恢復了原樣,對着水仙破口大罵。
水仙已經蒙上一層黑毛線的臉,頓時抽搐,只要五官猙獰神馬的,已經看不出出來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令狐錦衣,聲音顫抖地問:“我……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這麼晚的天你來找我難道不是因爲想和我有一夜纏綿,你巴巴的來給我送藥,難道不是因爲憐惜”
令狐錦衣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要神來:“哎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老子從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更異想天開,更白日做夢的女人。”
“呃……不對,不對……你現在已經不能算是女人了,你應該算是什麼來着……嘖嘖,我想不起來,若是煙煙在一定會知道。”
“還一夜纏綿?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沒錯我是來給你送藥的,可是……我是害你的,害你啊你懂不懂?”
令狐錦衣開心的拍着手,像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孩子似地,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天真無邪來,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上眼睛笑的完成兩彎月牙,格外的迷人。
“你……你……令狐錦衣你不是人……”水仙氣的渾身發抖雙目赤紅,指着令狐錦衣黑手抖的跟篩子似地。
忽然水仙看到自己的手,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我的手,我的手……爲什麼會這樣這是什麼鬼東西?”
她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背,擼起袖子才發現不止兩隻手,就連胳膊也是濃密黑色絨毛的遮擋住她曾經引以爲傲的白嫩肌膚。
兩隻毛茸茸的胳膊連水仙自己看了都覺得噁心,想吐……
令狐錦衣開進的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扔給水仙:“喏喏,你快看呀,快看呀,可不止你是兩隻手喲,還有臉,還有脖子……呃……應該是你渾身上下都長出了一層黑乎乎毛茸茸的東西。”
令狐錦衣忽然拍了一下手,興奮地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現在的模樣真像是山裡母猴子,哈哈……母猴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