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頓時覺得他的天都快要塌了,用力抱住蕭煙:“煙煙,你說句話好不好,求你別這樣,我不好,不該瞞你,你打我,罵我只要你能解氣讓我怎樣都行?”
蕭煙安安靜靜的被令狐錦衣抱在懷裡也不動彈,不說話,異常的乖巧;
小產再加上楚紹君在她兩隻手腕上都有放血,這個時候蕭煙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像個沒有生命的玉雕玩偶一般,雕工固然精美,卻沒有絲毫生氣。
這一場秋雨纏綿數日都沒有停歇,蕭煙也如同外面的天氣一般沒有絲毫起色。
醒來之後蕭煙只說了那兩個字便再也沒有開口,眼神空洞呆滯,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
每日令狐錦衣變着法的做各種補身體的飯菜給她吃,像個機械一樣,喂到她嘴邊也吃但是卻始終都不肯開口說話;
令狐錦衣每天在巨大的恐懼中徘徊,只怕蕭煙真的會出意外,就算是做飯的時候,也要抱她去廚房放在他不用擡頭就能看見的地方。
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被噩夢一遍遍驚醒,每次都夢見蕭煙轉身離開,他追逐她的背影怎麼追都追不上。
令狐錦衣本來就不是特別會說話,如今這個時候他滿心的自責,更加不敢再蕭煙面前開口,只要能呆在她身邊看着她,只要她不離開,就算是死……他也願意。
藥王和楚紹君都來看過蕭煙,試着開口安慰她,將孩子的事前前後後說的輕輕出乎。
尤其是藥王看見蕭煙現在這個模樣,差點沒哭的老淚縱橫。
“女兒啊,你若怪就怪爹吧,那胎兒是毒胎,跟本長不大,就算勉強活着生下來,也絕不會活過百天,爹若但凡還有一點辦法都不會選擇這樣……你怪爹把,別怪令狐小子,你心疼孩子,也要心疼他啊,你看看他那雙手燙傷的厲害又不肯上藥,整日還做飯泡在水裡,傷口越來越嚴重,兩隻手都快廢掉了,你看看啊……”
楚紹君看看令狐錦衣,不由得搖頭,這被稱爲魔教妖人的修羅宮宮主竟然是如此一個癡人。
楚紹君想安慰他幾句,可已一看他嚴重除了蕭煙再也看不到別人模樣,便知道,若蕭煙再不醒過來,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令狐錦衣這是在自責在贖罪,所以才選擇了這種傷害自己的自殘方法。
楚紹君安慰藥王:“師妹這是心病,她完全關在自己的世界裡,除非她想通了。自己願意醒過來,否則……我們說什麼都沒有用。”
說完後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對令狐錦衣說句話:“令狐兄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可是你是師妹最親最近的人,這段日子,你要保重好,要經常對師妹說一些你們之間快樂的事……”
“師妹雖然精神上自我催眠,可她的耳朵還是能聽見的……若你每日都多說一些她想聽的事,我想她總會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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