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
凌莉乖乖的吃了整整三天的糯米粥,她向花易冷索要電話卡,可是他卻說他已經把卡弄丟了。她想打個電話回家跟爸媽報平安,誰知別墅裡的電話居然打不通!
而這三天,花易冷一直在凌莉的身邊觀察着她,雙號的時候就躲起來暗中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這欠咬的女人總算聽話,吃了三天的糯米粥,如此,他就能徹底放心了。
不知爲何,凌母找到凌俊彥高三時的畢業照,發現上面並沒有叫花易冷的人,精神病又犯了,又哭又鬧的。凌廣文被折磨得快瘋了,暫時無暇顧及女兒,這些天都是在醫院裡跑前跑後地照顧妻子。
凌俊彥坐不住了,他親自跑到舊故里找人,可是被保鏢攔住了,便悻悻然地離開了。後天,凌莉就要回學校補考了,他會在學校等着她出現!
凌莉這幾天一直猛背《新聞學概論》,加上花易冷在旁監督,她有把握能通過畢業大補考。這天晚上,她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回學校考試。
凌晨的時候,花易冷纔出現,他假裝從外面回來,凌莉一直在等他。每逢單號的凌晨零點後,她都習慣了等他。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每晚等她睡熟後,他都會出現在她的身邊給她輸精氣,補充能量。所以才短短几天,她消瘦的臉幾乎恢復了往日的紅潤,連她自己也感到很驚奇。
他將她手裡的課本慢慢扯了出來,合上書扔到一旁,抱起她上樓了,步伐很平穩,怕吵醒她。凌莉睡夢中感覺自己好像懸空,反射性地戰慄了一下,看到他才鬆了口氣:“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
“做噩夢了?”
“不是,就突然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原來是你在抱我。”
花易冷忍不住調侃了起來:“是啊,才幾天就變得那麼重,你是不是偷吃肉了?”
凌莉十分正經地說:“我發誓我前三天只吃糯米粥和水果,今天才開始吃肉!”拜託,吃個肉還要經過他的同意啊?
“是嗎?”
“對啊,真神奇,原來吃糯米粥可以恢復得那麼快啊?你看我現在的氣色是不是好了很多。”
“這分明是我的功勞!”他每晚準時給她輸精氣她纔好得那麼快的。
“什麼?”
花易冷頓了頓,露出邪惡的笑容:“我是說,要不是那天我跟你在牀上打了三次架,你纔會好得那麼快。”
凌莉雙頰微微泛紅了起來:“你在胡說些什麼呀,明明是我的恢復能力好!幹嘛突然提起這個啊,你真是討厭!”
他將她放在牀上,俊臉貼了過來發出邀請:“不如,今晚我們打一場吧?”
“不要!”
花易冷有點沮喪地問:“你不想跟我打架嗎?”
她背對着他,蜷曲着身體:“不要啦,四天前纔剛打過,休戰!”
“都已經四天了,對我來說就好像憋了四年……”
凌莉好笑道:“憋你的頭啊。”
“打架是男人的天性,你是女人,天生註定要捱打。”
這比喻,她簡直跪地歎服了:“你真有才!”花易冷湊了過去,她拼命地阻擋:“今天,我還沒準備好。”
花易冷只好作罷了。
過了一會,凌莉突然想起什麼,居然開始脫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