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跟隨三名女子來到海邊的一間出租屋子裡,他腦袋瓜裡計劃一個小小的陰謀,他明白這樣做不太得體有失他的屍王的風度,可是,爲了那個女人,他破例一次也無妨。
他面無表情地對其中一人說:“能把你的外套脫下來嗎?”
“啊……好啊好啊!沒問題!”第一個女人欣然答應,她的舉動遭到另外兩名女生的側目與嫉妒。
他接過衣服之後,又對第二個人說:“你的褲子看起來比較厚,能給我嗎?”
“當然可以!”第二個女人當着他面脫掉褲子,不過幸好還有一條打底褲擋着。
得手後,他又繼續對第三個人說:“你把鞋脫給我吧?”
“好!”
“這是什麼遊戲啊?怎麼我以前沒見過?”
“脫衣服遊戲唄,真刺激!”
她們三人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着,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你們都閉上眼睛吧。”他說,只想趕緊離開,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三個女人很聽話地閉上眼睛,確定她們看不到自己之後,花易冷便帶着手裡的衣物“咻”一聲就消失了。
幾分鐘過去了……
“好了沒有啊?”
“帥哥?”
後來,三個女人紛紛睜眼一看,人不見了!她們的外套、褲子和鞋子也都不見了!這是搞哪一齣啊?偷衣服啊?儘管有些莫名其妙,甚至知道是被他耍了,她們也絲毫不生氣。人生在世,被這樣的帥哥戲弄,也不枉此生了!這是她們最後的結論。
花易冷回到原地時,發現凌莉不見了,他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懸了起來。味道很近,她應該就在附近。他嗅了嗅,迅速鎖定了方向,很快,就找到她了。
“凌莉,你給我站住!”
身後突然傳來花易冷的聲音,印象中,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吧?她先是愣住了,然後無視他的話繼續走。
敢藐視自己!他揣緊手裡的衣服,快步走到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讓開!”她冷冷地說。
“你發什麼瘋啊?”說變臉就變臉,一點徵兆都沒有,自古女人心海底針,這是女人永恆不變的性子。
“不要你管,你還回來幹嘛,怎麼不去陪那些美女玩啊?”
“我沒有玩。”他不喜歡被質問,非常不喜歡!
“沒有?你剛剛不是把我拋棄在路邊跟她們走了嗎?那你走啊,別管我!”她幾乎是喊出來的,眼淚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她捂着臉,別過身去。
氣急敗壞的花易冷一看到她哭了,火氣驚奇地消失一半,這太不像他從前的作風。他輕聲地詢問:“你哭什麼?”
“我沒哭!我爲什麼哭?!”她越是這樣說,眼淚掉得越快。
他走到她面前,低下頭看着她,用手拭去她臉龐的淚水,問:“這是什麼?”
“不關你的事。”她想回避他的眼神,試圖逃離,不料,他卻扼住自己的下巴,讓她再也沒辦法躲開他的對視。
“你在吃醋?”
“不是!”她將視線移到左邊,不敢與他面對面四眼相對,因爲她怕眼睛會出賣自己的心。
花易冷想起電腦裡自己的照片,還有沙灘上她寫滿自己的名字與獨白,忍不住追問道:“你那麼在意我,是因爲我在你心裡很重要,對嗎?”
“我沒有!”
“那你爲什麼要哭?”他聽到答案後有些失望。
“我……我只不過是腳疼罷了。”
“是嗎?”他鬆開她,心裡十分不痛快,原來是自己想太多了!將衣物丟在她面前,轉身離開,退到很遠的地方。
凌莉撿起衣服,外套裡還包着一條褲子和一雙鞋,難道,他是爲了這個纔跟她們走的嗎?自己誤會他了嗎?她承認,此刻自己心裡很感動,但對於他剛纔的問題,她也不知道。
或許,她是喜歡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