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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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顯在家裡調教女僕的這段時間裡,隨着攬月樓琴大家的一首菩薩蠻傳唱,趙顯的名聲也隨之遍傳開來。

“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趙顯抄這句詞的時候,全然沒有想太多,但是隨着這句詞傳唱開來,引發了無數少男少女的幻想!

哪個男人不想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哪個女人不想見一見,滿樓紅袖招的男子到底是如何丰神玉秀?

這首詞的影響遠不止是肅州府內,而是像瘟疫一般,迅速四散。

衆人紛紛向向琴大家追問是哪位大才填出這樣風流的菩薩蠻。

趙顯之名,在一日之間,傳遍了整個肅州城的風流場。

緊接着就是在肅州城裡的上層社會裡傳開,比如肅州知府的千金,蕭鈴兒。

蕭鈴兒這幾天正在忙活籌辦今年的踏春詩會,地點就在攬月湖邊,一切的一切在張若謙龐大的財力之下,都已經準備的七七八八。

此時,她坐在自己的閨房裡,把本屆詩會的名字謄抄確認了一遍,然後美美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對着自己身後的侍女招了招手,懶洋洋的問道:“小玉,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詩呀?”

蕭鈴兒自小愛好詩詞,所以當初纔不顧女兒身份,參與了哥哥蕭風和趙顯等人創立的春秋詩社,更在蕭風進京之後,成了詩社的骨幹之一。

如今的春秋詩社,大多事情都是蕭鈴兒打理,張若謙負責出錢。

蕭鈴兒愛好詩詞不假,但是她又沒時間蒐羅新出的好詞好句,全靠着侍女小玉幫忙。

小玉掩嘴一笑,從袖子裡掏出一頁白箋,遞給了蕭鈴兒。

“小姐,昨天攬月樓的琴姑娘,唱了一首菩薩蠻,詞填的很好呢,您看一看。”

蕭鈴兒接過紙條,攤開一看,紙上用頗爲秀麗的筆跡,謄抄了四十四字菩薩蠻唱詞,蕭鈴兒細細品味了片刻,喃喃念道:“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唸到這裡,她眉頭微皺,輕哼了一句:“浮浪子。”

緊接着讀到下闋。

“遇酒且呵呵,人生有幾何?”

她的眉頭皺的更深:“怎麼上下闕似乎不搭呢?”

雖然覺得怪異,但是這詞寫的極好,讓她難免心神動搖,也就跟着菩薩蠻的曲子輕哼了幾句,一旁的小玉笑道:“小姐您唱的真好,一點也不比那琴姑娘唱的差呢。”

蕭鈴兒眉頭一豎,怒道:“你把我跟一個風塵女子相提並論?”

小玉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賠禮道:“小姐,玉兒口不擇言,還請小姐恕罪!”

蕭鈴兒又唸了幾句菩薩蠻,對着小玉擺了擺手:“算了,你也是無心的,在我面前我還是好說話,要是給我那古板的爹爹聽到了,少不了你一頓打。”

說着她漫不經心的問道:“這詞,是誰填的?”

小玉低頭答道:“是趙七郎填的。”

“趙七郎?你是說肅王府的七郎?”

蕭鈴兒驚訝的問道。

“是呀,據說是前日夜裡,張家的大公子在攬月樓請趙七郎赴宴,琴姑娘作陪彈了一首菩薩蠻,後來趙七郎就給填了這麼一首菩薩蠻。”

“趙七郎……”

蕭鈴兒陷入了沉思之中,肅王府三年之前輝煌的時候,趙顯以及張若謙還有自己的哥哥蕭風三人,的確是風流浪子,一句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的確是再合適不過了。

肅王府遭逢大變,他能寫出“須愁春漏短,莫訴金盃滿”的句子,倒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蕭鈴兒嘴角帶笑。

看不出來呀七哥,你前些日子還在買《國朝名詩集錄》這種稚子讀物,沒過幾天就能寫出“滿樓紅袖招”這種妙句,難不成真的是返璞歸真了?

她嘴角帶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喃喃自語:“現在玲兒更期待明天的詩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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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心情複雜的蕭鈴兒,他爹蕭安民的心情就簡單的多了,一個字,愁。

趙顯的詞能傳到蕭鈴兒手裡,作爲耳目更加衆多的肅州知府,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趙顯的近況。

而且他知道的遠比蕭鈴兒多得多,比如張若謙送給趙顯的一千兩銀子,還有正在翻新肅王府的工程隊。

眼見着趙顯的日子越來越好過,蕭安民的眉頭就沒有舒緩過,明年他任期就滿了,上面交待要難爲肅王府的任務卻給他搞砸了!

想到這裡,這位以“清”字聞名的父母官就不由肝火大動,他煩躁的放下手裡的公文,揮手喚來一旁侍奉的家僕。

“阿福,你去張家一趟,告訴張若謙,說本府要見他。”

阿福點了點頭,問道:“老爺,在哪兒見?”

蕭安民沉吟了片刻,隨即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在這府衙裡,你把他喚來!”

阿福會意的點了點頭,帶着蕭安民的拜貼,一溜煙向着城北的張家大宅去了。

張家的大宅子很好找,整個肅州府,除了肅親王府,第二大的就是這張家了。

阿福拿着拜貼,遞給了張家的門房,不多時張家的偏門打開,把他迎了進去。

見了張家老太爺之後,阿福說明來意:“張員外,小的奉着我家老爺的命令,來請大公子過府一敘。”

張員外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副慈眉善目的富態模樣,但是整個肅州城都知曉他不好惹,不管是黑道白道,從沒有誰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畢竟一個從一窮二白的小混混,短短二十年就打拼成爲肅州城乃至江南道首富的人,誰也知道不得罪。

張員外呵呵一笑,開口問道:“不知道蕭大人喚犬子訓話,可是有什麼事情。”

說這話的工夫,張員外輕輕使了個眼色,一旁的侍女極爲乖巧又不着痕跡的給阿福遞了一張面額不小的銀票。

阿福連連擺手,苦笑道:“本來張老爺問話,小的肯定知無不言,但是這件事小的真不知道。”

張員外思索了片刻,灑然笑道:“沒關係,張家跟你阿福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這錢阿福兄弟你拿去喝茶,小老兒這便讓犬子去拜訪蕭大人。”

說着他皺眉對着身後的家丁叫道:“阿平,去把大少爺找回來。”

阿福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了銀票,不住的向張員外道謝。

畢竟,一張面額五十兩的銀票,沒有誰拒絕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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