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淮忍不住說道:“你現在這錢沒少賺,什麼時候才能不讓自己那麼操勞,這些家業足夠用一輩子了。”
雖然說好了不拘着她,但是看到自己家小丫頭這麼累,又想起自己在榻上爲了不讓沈月容累着,往往都十分的收斂,他真的是心裡覺得不暢快。
“不是跟你說了嘛,一直賺錢一直爽呀,我可不會嫌錢多,這不就跟酒樓剛開業的時候一樣嘛,過些日子走上了正軌自然就好了,到時候我就天天在家裡數錢。”
沈月容想過的,就她這麼多花樣,別人不好學走,而且弄成商業街便有了名聲,人的固定思維就是這樣的,以後他們想吃什麼特色的東西自然回來這裡,而不會去別的地方,到時候沈月容只需要偶爾更新一些吃食,生意便能長長久久了。
顧景淮看着這個財迷真是無語,有些後悔當初爲什麼要答應沈月容讓她繼續做生意,他的產業不算多,但也足夠過上好日子了,何必把自己搞的這麼累。
“少夫人,水好了。”寶珠拿着毛巾來了。
沈月容便跟着寶珠去了屏風後頭,舒服的泡在了水桶裡。
背上傳來了力道適中的按摩。
“寶珠,你今日可以使點勁,我疲的很。”沈月容左右晃腦袋,舒展着筋骨。
“那我可使勁了,你可別哭。”顧景淮沉穩的聲音傳來。
沈月容猛的一回頭,差點把脖子給扭了。
“景淮,你怎麼能進來。”
顧景淮臉色淡淡的,眼神卻時不時瞄着那白花花的一片,雖然在水下,還有花瓣擋着,但依然能感覺到玲瓏的身姿。
“爲什麼不能進來?我們可都洞房了,再說了,難道我捏的還不如寶珠?”
他都能放下身段給沈月容服務,偏偏還被沈月容嫌棄上了,這算什麼事。
沈月容還真沒的反駁,幽幽的看了顧景淮一眼,便放鬆的依靠着木桶,讓他捏肩。
這力度似乎要比寶珠還要讓沈月容放鬆,沒多會兒沈月容便靠着木桶呼呼大睡起來。
顧景淮看着這睡美人般的妻子心神盪漾,終歸是不忍叫醒,熱水都加了兩遍,最終夜太深,不得不把沈月容給叫醒。
沈月容一睜眼,眼神迷迷糊糊的對上顧景淮那入火的眼睛,伸了個大懶腰,又打了兩個哈欠纔有些清醒過來。
“起身去牀上睡,再這樣睡下去非得着涼了不可。”
沈月容睡得迷迷糊糊,便從容起身,倒是讓一覽無餘的顧景淮心臟漏掉了兩拍。
而不知道的沈月容自顧自的穿上顧景淮遞來的浴袍,只是還沒挪動一步,便掉到了顧景淮溫暖結實的胸膛裡,被抱了起來。
這男人的胸膛真是舒服啊。
沈月容放鬆的倚靠着,一陣好聞的香味鑽進了顧景淮的鼻腔中,他的心神盪漾的更加厲害了。
本就是個火氣旺的大小夥子,剛纔還看了那麼久,按摩了那麼久,偏偏一口沒吃到,他想起剛纔沈月容那出水芙蓉的樣子,胸中那把火越燒越旺。
顧景淮的雙眼幽深不可測,在深夜裡的油燈下顯得格外的有神,他把沈月容放在榻上便緊跟着上去。
沈月容先是累的有些抗拒,偏偏在他身上似乎有一股能讓她安心的力量,那麼堅定,那麼執着,又帶着憐惜的心疼,竟然讓她很快的淪陷了……
等沈月容一覺醒來,天矇矇亮了,她才稍微一動彈,便覺得身上一陣小小的痠痛。
二人圓房也有些日子了,除了初夜,沈月容還真的沒覺得這麼累過,昨晚一番猛烈的折騰,簡直感覺自己要被他吃進肚子裡似的。
再看顧景淮,還在安穩的睡着,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離自己是那樣的近,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男人的睫毛能這麼長,還真是少見。
那輕抿的薄脣粉 嫩粉 嫩的,挺翹的鼻子呼出來的氣息都那麼好聞,沈月容總是睡懶覺,還真是難得見到他這副模樣,不禁伸出細長的手指頭撫摸了起來。
習武之人向來警覺,只是輕撫三兩下,顧景淮便睜開了眼睛。
“嗯?你今日怎麼醒這麼早?”
這應該是頭一回沈月容比顧景淮醒得早。
沈月容也嚇了一跳,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避開顧景淮的目光,輕輕說道:“可能昨兒洗澡睡了會兒,今兒便醒早了。反正天也都亮了,我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呢,先起牀了,你可以再睡會兒。”
說着沈月容抱着錦被坐了起來,藕節似的纖細白 皙的手從錦被中伸出,去拿一旁的裡衣,平日裡二人總是清理好換上乾淨衣裳再休息,偏偏昨晚都累極了,便直接睡過去了。
顧景淮雙手抱枕在後頸,嘴角含笑瞧着她,心裡是滿滿的歡喜和滿足,想起昨晚她嘴裡發出滿足的哼哼聲,要是早知道粗暴一些會讓兩人這麼愉悅,他又何必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傷着自家小女人。
他看着看着眸光又變得幽深起來,只見眼前女子肌膚勝雪,貌美如花,一副錦被半遮半露,透着無盡的誘惑,那一頭烏黑的秀髮柔柔的拖邐而下,幾縷髮絲拂過圓潤小巧的香肩,更增魅色。
顧景淮長臂一伸把她又拉倒在牀上,沈月容“啊”的低呼一聲,“你要幹嘛!”
話音剛落,顧景淮便把她剛穿好的裡衣又給扯掉了,語帶曖昧的說道:“月兒,天還沒大亮,咱們再睡一會兒……”
當然是不是單純的再睡一會兒那麼簡單,他已經低頭堵上沈月容想要拒絕的紅脣,閃電般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沈月容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
二人起身時天早已大亮,丫鬟們都在門口候着。
柳芽耐不住有些着急的問道:“寶珠姐姐,少夫人怎麼還沒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