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姓名:王樂康,王權貴之子,悅州市雅芸酒店總經理。爲人極重義氣,爲此不太適合做總經理,所以雅芸酒店這幾年都不太景氣)看了看他爸爸的身體見有幾處地方有人爲的血跡而且嘴巴里還含着磨碎的草。於是對就近的張世成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世成看出了他的焦慮,也知道他是他的親戚,於是向他解釋道:“令尊,出了禍事,我正在爲他治療。”
王樂康氣憤的說:“給他治療?我看我要先給你治療。你看見有你這樣治療的嗎?”說完不等張世成說話就先抱起老者朝剛開來的急救車奔去。
急救車風塵僕僕的開到了車禍現場,緩緩的停下來了。從裡面立刻衝出幾個身着白衣擡着急救牀的人。王樂康抱着王權貴剛準備衝上急救車,從裡面又衝出來兩個身着白衣的人,將王權貴擡進了急救車。王樂康從車上下來,他的助理吳健(姓名:吳健,悅州市雅芸酒店總經理助理)就低着頭快步過來了。
王樂康對吳健幾乎用命令的語氣說:“你去把剛纔在董事長身上動手動腳的那個人帶來,帶到安康醫院來。”王樂康說完急忙轉頭跟着去了醫院,也不與吳健解釋。
吳健見王樂康轉身離去,於是挺直了他的粗腰向張世成走去。張世成正無奈着呢,因爲他不知道那些身着白掛的人爲什麼要停止他的救人行動,也不知道他們要把那些傷員弄到哪去。
吳健跑過來根本沒有正眼瞧瞧張世成,就高傲的說:“你就是那個在我們董事長身上動手動腳的人?”吳健看了看張世成不禁感到很奇怪,他不明白張世成這身打扮是爲何?什麼形象啊?在拍電視嗎?這時魏倩雪也走過來了,站在張世成身後。
張世成想董事長也許就是那個給他治療的傷員,但自己並非動手動腳啊。於是張世成解釋道:“我並非動手動腳,而是在給傷者治療。還有,這位閣下,請問你們把傷者帶到何處去了,我還沒醫治完成。”
吳健聽後嘻嘻一笑,說:“閣下??呵呵,你還挺幽默,好好的小品你不去演,跑在這當起小偷來了。就你這模樣還給我們董事長醫治?你是看我們董事長昏迷不醒,想偷錢吧?”
張世成丈二摸不着頭腦:“閣下,你勿要血口噴人啊。我是見有人受傷纔過來醫治的。”張世成對於吳健的話雖然聽不太明白,但從表情中就可以看出吳健的不滿和鄙視。
吳健懶得跟他解釋,直接的說:“你不用在我面前裝瘋賣傻了,不管用。我們總經理叫我把你們帶去醫院,要是我們董事長的傷勢有什麼閃失的話,你我都吃不了兠着走。”
魏倩雪看着吳健十分不爽,心想:你拽什麼拽啊,這不是狗咬呂洞賓嗎?張世成也有些氣憤,但他更想知道那兩位傷者到底怎麼樣了,於是他剛準備開口想問吳健,卻被魏倩雪搶了先。
魏倩雪略帶諷刺搶先開始問吳健:“醫院是何地方?剛來的那幾個身着白衣的男子不會牛頭馬面吧?他們還沒有死就被牛頭馬面帶到陰曹地府了?”
吳健不知道魏倩雪在說些什麼?簡直像看白癡一樣看着魏倩雪,然後大聲說:“醫院就是給他們治療的地方,剛纔那些人是醫務人員,我簡直服了你。如果那些人是牛頭馬面的話,他們也會把我們帶走的,因爲如果董事長死了,我們都活不了。”
張世成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說:“哦!醫院就是治療傷員的地方,那就是我們那裡的醫館咯。”
張世成也正納悶着呢?他想不通,爲什麼不給那些傷員就地治療,反而還跑那麼遠呢?張世成看着吳健,擺了個古代表示禮儀的姿勢問:“敢問閣下可否帶在下去一趟給他們三位傷員治療的醫…院呢?”
吳健看着張世成,不可思議的說:“你不要以爲隨便擺個破禮儀,說個文言文你就是古人了。我看你也是得去躺醫院了,去看下腦外科。我懷疑你有嚴重的精神病。或許醫院都不是你最好的選擇,你應該去精神病院,那纔是你的歸宿,或許你還有救。”
張世成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就沒有說話,那個高傲的吳健帶着張世成和魏倩雪到了一輛馬自達汽車旁,拉開車門說:“上去吧。”
張世成不懂他是什麼意思,問:“上哪去?”
吳健納悶了說:“坐車去醫院啊。”
坐車?張世成不懂什麼意思,去別的地方應該是騎馬吧,於是說:“什麼車啊,何不騎馬呢?”
“說你有病你還板着個臉,你看見誰騎馬去醫院了?騎馬去醫院那真是有病了。現在都是騎車了,要騎馬去馬場啊?”吳建有些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