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們之間有點矛盾,當年,我爸爸娶了我媽媽,又在外面包了二奶,也就是王子桀的媽媽,就是上次去醫院看我爸的那個女人。當時我爸爸差點爲了王子桀的媽媽放棄他當時所擁有的一切,但是我姥爺,又準備把所有的資產全部給我爸爸,我爸爸爲了事業就決定暫時拋棄那個女人,最後我媽媽的爸爸就是我姥爺死了,資產全部留給了我爸爸,但是王子桀的媽媽卻失去了蹤影,可能是受不了當時別人對他們母子的恥笑,王子桀的母親最終把王子桀生了下來,一個人獨自撫養成人,不久我媽媽死了,爸爸要去接他們回來,那時,王子桀16歲,看見我爸爸就拿着磚頭,要打他,又過兩年,我爸爸在次過去準備接他們出來,沒想到王子桀卻拿着刀砍了我爸爸兩刀,最後王子桀抓去坐牢了。現在又出來了,準備找我們報仇啊。”王樂康回憶着自己的往事。
“啊?這麼複雜的關係啊?難怪他要綁架魏倩雪了。”張世成聽了突然覺得這家人的背景不太簡單啊。
“雖然他砍了我爸爸兩刀,但是我爸爸依然沒有怪他,覺得這是自己的錯,需要彌補,他也一直在找王子桀,我雖然很恨王子桀,但畢竟是親兄弟。”
“你的意思是想利用我和他的關係,調節你們?”王樂康點了點頭。
張世成搖了搖頭,說:“這個我辦不了,你們之間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和他不過是結拜兄弟,而且你們這些家務事,我不想插手。”
“世成,這個事只有你能做到了,我也沒要你拉他回來跟我爸爸認錯,我只是讓你慢慢調節他對我們家的仇恨。”
“這個,我試試吧,我也不能保證。”
“我有個辦法,就在你和王雅琳結婚的婚禮上,你邀請他來,相信他和你的情意,他怎麼也不會在你的婚禮上大鬧啊。”
“喂,你這是在拿我和琳琳的幸福做賭注啊?要是他鬧起來怎麼辦?”
“不會的,他這個人雖然衝,但是最講義氣,這是他唯一的優點。”
“你倒把他分析的很透徹啊?”
“怎麼樣,幫不幫,一句話?”
“幫,哪能不幫啊,以後可能就是一家人了。哎。不過我只能盡力而爲啊。”
“呵呵,好的。”王樂康笑了笑。
黃昏落下,王樂康請大家吃飯,吃到一半,張世成的電話響了,是曾夕惠打來的,張世成接過電話,就聽見曾夕惠十分急促的聲音說:“世成,世成哥哥,我有事找你。”
“啊,怎麼了?你說。”張世成接過電話小聲的說。
“我弟弟回來了,他現在叫了一幫人要去教訓那個徐天佑,我攔都攔不住,我怕出什麼事,所以想找你幫忙。”曾夕惠激動的說。
“啊,你弟弟這麼衝動啊?他搞清楚狀況沒有啊,那個徐天佑可是悅州數一數二的富二代啊。他這是要惹麻煩了。”
“他說他不管了,他要給媽媽報仇,他一回來家都沒了,你說他的心情怎麼樣啊?”
“怎麼樣都不能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啊。你等着啊,我馬上就過去了。你們現在住哪裡啊?”
“我們暫時在我家這邊租了個房子,你過來我去接你。”曾夕惠對張世成說。
“好的。”張世成說完,掛了電話,看着大家,對他們說:“我有點事,王總,你幫我照顧一下琳琳,我去去就回來了。”張世成一說完,魏倩雪就轉眼瞪着他看,心想:現在就只知道要照顧琳琳了,我呢?
張世成看出了魏倩雪的心事,於是笑着對王樂康說:“當然還要照顧你心愛的小雪。這點應該不用我說了。我先閃了啊。”張世成說完就往外跑去,魏倩雪氣憤的看着張世成遠去的背影,王雅琳想攔都攔不住,她想叮囑張世成:儘量不要見義勇爲,儘量不要行俠仗義,但她知道張世成不會聽的。
張世成騎着自己的自行車又過去了,來到曾夕惠家門口,曾夕惠早已在一邊的門口等着了,看着張世成過來了,就快速跑了過去,曾澤輝在裡面照顧徐麗。
曾夕惠跑到張世成面前對張世成說:“世成啊,你知不知道徐天佑的家在哪裡啊?”
“我知道,你什麼都別說了,上車吧我帶你去。”張世成把車龍頭一轉,對曾夕惠說。
自行車?曾夕惠家裡雖然不寬裕,但是還是很少做自行車,但是現在緊急情況,她也沒有什麼顧慮了,坐上張世成的車,抱住了他的腰。
見曾夕惠上來了,張世成踩着自行車飛奔而去,來到徐天佑的別墅,曾夕惠嚇到了,她基本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豪華的別墅,以前一直在工作,也不知道悅州竟然有這麼豪華的別墅,但是看到門口,卻有幾個衣着十分不配的流Lang人員,爲首的就是曾夕惠的弟弟曾宇飛。
知道的以爲他們是來打架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來討飯的,正當張世成停車的時候,那幾人便一口氣衝進了徐中海(徐天佑的父親,中海集團董事長,在悅州的房地產界有很高的聲譽)的別墅,張世成看到馬上放下車子,基本沒有等曾夕惠就趕快衝了進去,邊說:“快點,你弟弟要闖大禍了。”
那別墅裡的保安迎接不暇,徐天佑正穿着便裝在一樓喝着咖啡,看見有人闖了竟然,搞的他有點驚訝,這別墅的保安系統應該很好的啊,怎麼會有人突然衝進來呢,徐天佑的咖啡不禁潑到了自己的褲子上,他這樣的富家公子最在乎的就是着裝和麪子,當然他十分相信自己的保安,自己卻看到沒有看闖進來的人,只是在一邊用紙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咖啡。
誰知道那個曾宇飛竟然拿了一塊磚頭,直接砸向徐天佑了,剛好這時張世成看見了,馬上跳了起來,快速的撲到徐天佑的身上,這才免了他的滅頂之災,之後徐天佑爬了起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着那些人,不停的叫:“保安,保安,快點制止他們。”
沒有正式訓練過的人當然打不過真正訓練過的特種兵咯(徐天佑家的保安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然後嚴格挑選的),不一會兒,曾宇飛等人就被擒住了,曾宇飛氣憤的看着張世成,吼道:“你他媽的是誰啊?敢擋老子的道。”
“我這是在救你啊,你走的道是沒有迴路的道。”張世成看着曾宇飛說。
那曾宇飛聽了,不屑一顧的對張世成說:“我走什麼道關你什麼事啊,你找死啊?”
這時曾夕惠終於衝進來了,看了看曾宇飛,走到他面前說:“曾宇飛,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曾宇飛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都幫着別人說話:“姐姐,你瘋了吧,這個男的跟你什麼關係啊,有我跟你親嗎?你居然幫着他說話?”
曾夕惠看着曾宇飛,看着他這麼不聽話,不知道說什麼好:“宇飛啊,他跟我自然沒有你跟我親,但是你想過沒有,你今天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爸爸會安心嗎?你還在給他添亂?”
“這傢伙抄了我們的家,還害的媽媽那樣,難道我不應該替媽媽報仇嗎?你現在居然幫着一個毫不相識的人說話。”曾宇飛看了看張世成,對曾夕惠說。
聽到這裡,曾夕惠給了曾宇飛一個耳光,曾宇飛沒有感覺到疼痛,倒是心裡十分難過,他不可思議的說:“姐姐,我是你親弟弟,連爸爸都沒打過去。你居然爲了這個男人打我?你是不是被他騙走了真心啊。”
張世成看了看曾宇飛說:“你這樣的孩子就該打,你搞清楚狀況沒有,這麼魯莽。”然後安置徐天佑坐下,勸阻徐天佑不要報警,徐天佑也沒有受到什麼人身攻擊,而且現在的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也就沒有報警。
曾夕惠看了看張世成,對曾宇飛說:“我不敢打你,這一巴掌我是替爸爸打的,因爲你太不懂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你還在學校的時候,爸爸出了一次車禍,就是他救的,媽媽這次的事故也是他救活的,你居然這麼對他說話?”
曾宇飛聽了曾夕惠的話,有點恍然:“什麼,爸爸出了車禍?”
“你沒看到爸爸最近行動起來不如以前了嗎?那是因爲他前段時間發生過車禍,那時候你在讀書,他不想告訴你,以免你分心。”曾夕惠看着曾宇飛說,此時的曾宇飛已經低下頭去,慚愧不已,曾夕惠接着說:“現在倒好,一出學校就到處闖禍,你知道你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嗎?你把他打傷了,我們得出醫藥費,你還得進監獄了啊。爸爸年紀大了,經不起你這樣折騰了。”
曾宇飛低下頭,哭了起來,張世成看了看他說:“小朋友啊,不要這麼調皮,你只知道要置他於死地,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啊?在說了,他已經爲他的錯事趕到惋惜了,也彌補了他的過錯,你還要怎麼辦啊?是人都有過錯,爲什麼大家不肯互相原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