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張世成從洗手間出來了,看了看李雨芸,對她說:“雨芸啊,坐啊,你不要客氣了,你跟我客氣什麼呢,我是你哥啊。”張世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李雨芸笑了笑也跟着坐在了對面。
開始吃飯,張世成不停的給李雨芸夾菜,李雨芸都吃不完了,她還暗自慶幸沒有將毒藥放進那些飯菜當中,要不然百毒不侵,先躺下的一定是自己啊,不過張世成對李雨芸的這種恩情,卻使得她有點不想殺張世成了,但是主人的命令又不能違抗,她很糾結。
吃着吃着,張世成看了看李雨芸便開始喝酒,還笑着對李雨芸說:“雨芸,你到了現代都去哪裡了啊?”張世成又給李雨芸夾了塊魚,關心的對她說。
“啊,我一直在這邊啊…,呵呵。”李雨芸笑着說。
張世成喝了那酒,已經有點效果了,頭開始暈了,他還是夾了一點菜到李雨芸的碗裡說:“啊,雨芸妹妹,我怎麼感覺頭暈暈的啊,你不要客氣啊。”張世成說完便到在了桌上。
看着張世成趴下了,李雨芸爲了試探他還有沒有知覺於是問:“世成哥哥,世成哥哥,你怎麼了啊?”然後用手推了推他。
見張世成真的沒有知覺了,李雨芸站了起來,抱住張世成進了他的房間,然後不停的在他房間裡找着一個東西,她翻箱倒櫃的找了很久,沒有看到,於是在張世成身上找,終於在他脖子上看到了那塊玉佩,李雨芸拿出一張圖紙來,與張世成脖子上的玉佩比對了一下,笑了笑說:“果然就是這塊玉佩。”李雨芸笑了笑,準備把他拔下來。
但是,拔了很久,都沒有拔下來,她拿出一把匕首,準備把張世成脖子上的繩索割了,正在此時,李雨芸那刀光一閃,張世成睜開了眼睛,看見李雨芸正拿着刀對着自己,張世成一手奪過刀,另一手直接把李雨芸按倒,然後反撲了過來。
“雨芸,你幹什麼啊?”張世成看着李雨芸深情的問,其實他早就懷疑李雨芸了,從她不知道自己父親死了的時候,張世成剛纔也是裝醉的,現在知道了,此時的李雨芸還沒有想起以前的事,但是張世成還沒準備揭穿她。
剛纔李雨芸見張世成睜開眼了,就以爲他揭穿了自己,準備與張世成大戰一場的,但現在看着張世成還把自己當李雨芸,她也繼續裝了下去,對張世成說:“沒有,我只是,只是…,想給你刮鬍子。”
“啊?刮鬍子有用這個的?”張世成聽了大驚失色。
“呵呵,因爲我找不到其他的東西,呵呵。”李雨芸說。
張世成現在也不想跟她裝了,雖然還不知道她這次來的目的,張世成正眼看着李雨芸,語氣早已沒了剛纔的溫和,氣憤的對李雨芸說:“你到底來幹什麼啊?拿着匕首想刺殺我嗎?”
見張世成已經揭穿了自己,李雨芸也不裝了,想用力掙脫張世成,但是都掙脫不了,她之後伸長了脖子對對張世成說:“沒錯,我是受人指使來刺殺你的,現在任務失敗,我又技不如人,你殺了我吧。”
張世成看着李雨芸纖悉白嫩的脖子上有幾條勒傷的痕跡,李雨芸的手上也有,張世成十分心痛,看着李雨芸說:“你別傻了,我怎麼會殺你呢。我知道你的記憶現在還沒恢復,你也不是故意的,等你恢復記憶了,你就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
說完,張世成扭了扭李雨芸的手,將她手上的匕首扭掉在地上,然後看了看李雨芸的說:“雨芸,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有幾塊淤青啊,你這幾個月到底怎麼了,又是失憶又是受辱的,我都不知道你在沒有我的日子裡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是我對不起你。”張世成說完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可是,李雨芸還是不停的掙扎着,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三番兩次要追殺你,你卻這樣對我?”
“我不是有病,哎,看來我一下跟你解釋不了,你現在又這樣,哎,我現在放了你,你不要掙扎了。”張世成說完放開了抓住李雨芸的手,然後走到自己的藥箱前,找着治療李雨芸手傷的藥物。
見張世成放開了自己,而且對自己毫無防備,李雨芸真的想不通,對張世成說:“哎,我就不明白了,我剛纔要殺你啊,我武功雖然不如你,但是你也不應該對我毫無防備吧,太小看我了。”李雨芸坐了起來淘氣的對張世成說。
“呵呵,你是想殺我,但是現在你武功不及我想殺我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你現在只能智取,不能硬來,我爲何要防備於你,哈哈。”張世成終於找到了一點藥物,轉身站起。
“但是,你也不應該這樣啊,你現在不但對我毫無戒備,還對我這麼好?什麼意思啊?你不能對我這麼好的。”李雨芸鬆了鬆筋骨坐在牀上對張世成說。
“沒什麼意思,因爲你是我妹妹。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會對你好。”張世成把藥物放到一邊,抓起李雨芸的手,在捏住她手的那一刻她有點收縮了,不好意思的看着張世成。
張世成笑了笑還是捏住了她的手說:“你手上的淤血一定要清除了,要不然以後蔓延了,會在手上留下斑點。”張世成捏着她的手,然後用棉籤沾了點藥水,塗在李雨芸手上的淤血處。
“你…”李雨芸不知道怎麼辦好,心裡忐忑不安,心想:張世成啊,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好呢,你不能對我好啊,我會心慈手軟,不會在殺你,甚至會愛上你的。
“好了,明天我在給你上下藥就可以痊癒了。”張世成吹了吹她的手,笑着對她說。
“你幹嘛要對我那麼好啊?”李雨芸看着張世成深情的說。
“我說了,你是我的妹妹嘛,你父親又仙逝了,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張世成笑着對李雨芸說。
“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呢?你會對我這麼好嗎?”李雨芸不好意思的問。
“怎麼會呢,你就是我的妹妹啊,你只是暫時失憶了,我會慢慢治好你的,你相信我。”張世成堅定的看着李雨芸說。
“那,你不怕我殺了你嗎?”李雨芸有點害羞了,展現的很有女人味,沒有了她平常一臉冷酷的表情。
“怕,但是我還是得給你醫治,這是你父親的遺願。”張世成說。
“那你,是因爲喜歡她纔對她好,還是因爲他爸爸的遺願你纔對她好的?”李雨芸害羞的看着張世成說,完全不像是來刺殺張世成的。
“這個,不好說,你爸爸是把你託付給了我的,但是我尊重你的決定,要不要嫁給我你自己決定,你嫁的話我一定娶,不嫁我會尊重你的選擇。”張世成看着李雨芸認真的說。
“哦,但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妹妹,你真的搞錯了呢?我真的是來刺殺你的。”李雨芸看着張世成說。
“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的嘛,誰指使你的啊?叫你來偷什麼?”張世成問李雨芸,他雖然知道李雨芸可能不會說。
“我是受我主人的吩咐來偷你的玉佩的,就是你胸前的那塊。”
“哦,這塊玉佩有這麼神奇嗎?不過你已經告訴我了,現在還怎麼偷啊。”
“那我還是要偷的啊,所以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把我趕出去。”
“現在這麼晚了,我把你趕去哪裡啊,而且你任務還沒完成,趕你出去,你如何像你主人交代啊,但是我的玉佩又不會白白送你,以你的武功又不能硬來,這樣吧,你就住在我這裡,你一邊智取我的玉佩,我一邊幫你恢復記憶,這樣我們兩全其美,怎麼樣?”張世成笑着給李雨芸出主意。
“我來的目的這麼明確,你對我都沒有防備嗎?”李雨芸看着張世成問。
“呵呵,沒有,來,時間也不早了,你就睡在我的一個朋友的房間裡吧,這邊。我明天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張世成拉着李雨芸走到了魏倩雪的房間。
“哦。好的。”李雨芸乖乖的答應了,洗洗了之後張世成就睡覺了,李雨芸雖然也在自己的房間了,但是還是沒有睡着,她有很多問題啊,到底張世成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啊。爲什麼我的任務對象是他呢,我來偷他的東西他還這麼招待我?
張世成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反正他不會將李雨芸趕出門外,拒之不理。
午夜,李雨芸慢慢的起牀來了,透過暗暗的夜色,她慢慢的走了出去,下了樓,在一個陰暗的拐角,李雨芸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她馬上恭敬的說:“主人,不知深夜召月兒有什麼事?”
“月兒,是否已經尋得張世成的那塊玉佩了啊?”那個月兒的主人背對着月兒(失憶時的李雨芸),冷酷的說。
“回主人,月兒不才,那張世成實在狡詐,而且他的武功好像比以前高了很多,月兒恐不能力敵,只能智取。”那個失憶的李雨芸在現代叫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