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成突然伸出手來拉住李雨芸說:“雨芸,你不要走,你不是他的對手,去了只是自尋死路,你不要這樣。我好不容易纔找到妹妹的。”
“可是,我怎麼能看着世成哥哥你這樣呢?我就算是死也要拿回解藥。”李雨芸一邊掙扎着。
“雨芸,你聽我說,那個冷風讓我中毒的目的就是要讓我用玉佩去交換,你現在去了等於送死,還是不要,乖。嗚嗚。”張世成發抖的說。
看着張世成這麼堅持的阻止自己,她只好配合的說:“那好吧,我不走了。”李雨芸轉過身來,看着張世成,心中無比掙扎着,不一會兒,李雨芸想到了某個驅除寒冷的方法,於是她開始慢慢脫衣服,最後全部脫光,連內褲都脫了,然後揭開張世成的被子,慢慢的像小蛇一樣的蚯進張世成的被子裡。
張世成突然感覺到有一個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向自己靠近了,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李雨芸那豐滿的肉團,然後在一摸,他摸到了李雨芸的身體以及敏感部位,張世成頓時好像全身來火了一樣,想要爆發,他腦海裡全是李雨芸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的畫面,睜開眼睛也是。
但是他冷靜下來回想,自己不能這樣傷害李雨芸的,於是張世成把李雨芸推開,轉過身子說:“雨芸,你別這樣,你下去。我會控制不了自己從而傷害你的。”張世成努力的剋制住自己。
“世成哥哥,竟然你冷,我就只有這樣才能給你觸火了。”李雨芸雙手抱着張世成說。
李雨芸一抱過來,張世成零距離的觸摸到了李雨芸的肌膚,李雨芸柔軟而溫熱的身體貼緊着自己,他頓時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很冷了,他需要爆發,張世成忍着說:“雨芸,你別這樣,我真的會傷害你的。”
“雨芸不怕,我的命是世成哥哥救來的,我本身就是你的。”李雨芸哭着扎進張世成的懷裡。
“不,雨芸,救你是我的職責,你是我妹妹啊,我不能對你這樣。”張世成看着李雨芸說。
兩人對視了很久,李雨芸看着張世成,雙手抱着張世成的頭,說:“我不管,我不管,只要能給哥哥驅冷,就算是奉獻我的生命的都願意。”然後嘴巴貼近張世成,努力的交合。
聽到這裡,張世成伸出手摸了摸李雨芸的臉對她說:“好妹妹,恩,哥哥不能傷害你。等下我不冷了你就趕緊下牀,聽到沒有?”李雨芸點了點頭。
爲了給張世成驅冷,李雨芸還特意在張世成身上摩擦着,不停的摩擦着,張世成忍了在忍,最終忍不住了,反駁着李雨芸,一把把她壓在了胯下,看着如花似玉的李雨芸卻是爲了救自己才這樣做的,張世成又忍住了。
躺在李雨芸的身上,說:“雨芸,哥哥對不起你,你下去吧。嗚嗚。”張世成又滾到一邊,顯然還是很冷。
李雨芸又抱住了張世成,臉貼在了張世成的背上,哭着說:“在沒有給世成哥哥驅冷之前,我是絕對不會下去的。”然後又開始摩擦。
“你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這麼做會犧牲自己,你居然獻出自己的身體來救我,我張世成要是在這個結骨眼上欺負你的話,我他媽就不是人。”張世成努力的忍着。
李雨芸點了點頭,看着張世成,思考了,很久,就這樣一直和張世成抱着,許久,李雨芸的身體由於抱着張世成的身體,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冷了,她看着張世成冷靜的說:“世成哥哥,你這樣不行,我們還是融合吧。”
“什麼?不行,雨芸你不要在說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張世成說。
“看來只有我們融合才能暫時驅趕你的寒冷。”李雨芸說完,已經開始用舌頭tian着張世成的身體了,“但是,我不怎麼會,世成,還是你主動來吧。”李雨芸閉上眼睛抱着張世成,一臉無辜的躺在那裡。
張世成的心裡很掙扎,明明牀上就有一個脫光了衣服不斷挑剔你的美女,但是她卻是因爲救自己才這樣做的,要張世成怎麼忍心傷害她啊。
但是作爲一個十分健康的男人,女方都做到這種地步來了,男的要是還無動於衷的話,應該就有問題了。
張世成當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個東西早就硬綁綁的聳立起來了,李雨芸看到了張世成的巨物,又看了看張世成一臉不願的樣子,她想到了那種片裡裡面的女主角了,爲了給他驅寒,她乾脆直接握住了它,然後整個身體向它游去,然後用嘴巴與它交合。
但是她不怎麼會,嘴巴親了幾下,她擡頭問張世成說:“世成哥哥,是不是這樣做的啊,你教我啊,快點。”張世成聽了,看着李雨芸的樣子,他終於忍不住了。
此時的張世成早已飄飄欲仙了,身體早已經不在寒冷,但是他卻沒有阻止她,還更加的配合她,最後越來越主動,最終慢慢的佔領了她。
戰爭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戰爭的硝煙瀰漫了整個房間,雙方都累的筋疲力盡,躺在牀上慢慢睡去。
但是李雨芸一想到剛纔的情節,就覺得自己有點瘋狂了,簡直不敢想象,她突然覺得剛纔的自己有點騷,她有一種失去了某些東西的感覺,但看着張世成,她又覺得自己得到了不少,原來剛纔的自己不叫騷,那是一種奉獻,一種給予,一種愛的牽絆。
但是想到明天晚上的張世成又會面臨這樣的痛苦,李雨芸不知道該怎麼辦。
次日,張世成從朦朧醒來,看了看窗外的太陽,覺得身體有所不適,他揭開被子,看到牀上的一點落紅,纔想起了昨天的事,想來自己也太對不起雨芸了。這時張世成才發現身邊的雨芸不見了,他慢慢的起牀,在旁邊找了很久,整個屋子裡都沒找到李雨芸。
張世成有點後悔了,昨天不該對李雨芸做那樣的事的,他以爲李雨芸就是那樣纔會離開自己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李雨芸是爲了給自己找回解藥才暫時離開他的。
在張世成癱坐在地上了,不一會兒,曾夕惠打電話過來了,張世成接通了說:“喂,我張世成,找我什麼事?”
“張世成啊張世成,是不是非得我給你打電話你纔會跟我說話啊。你就不能主動給我打一個電話嗎?我是你老婆啊。”曾夕惠十分氣憤的說,剛說完,手機就嘟嘟作響了,拿下來一看,原來是張世成把手機掛了,曾夕惠十分氣憤,自言自語罵道:“張世成啊張世成,你什麼意思啊,不給我打電話就算了,居然還敢掛我電話。”曾夕惠是走到了張世成的租房下面纔給張世成打的電話,見他關了電話,曾夕惠直接就衝了上去。
剛走到門口,張世成的電話就來了,曾夕惠接通就準備破口大罵。可是卻聽到張世成甜甜的說:“老婆大人,你好嗎?我是張世成,最近過的怎麼樣啊。怎麼樣,我這算主動給你打電話了吧。”張世成微笑着說。
曾夕惠這才明白張世成的用意,心中很是甜蜜,但是口中卻大聲嚷嚷的說:“你非得我逼你給我打電話你纔會打嗎?還有,你現在都學會掛我電話了啊?還沒娶我就這樣了,要是娶了我還得了啊?”
“哪敢啊,老婆,我一直都很聽老婆話的,對了,你找我什麼事啊?”張世成笑着對曾夕惠說。
“你什麼意思啊,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啊,別忘了你是誰的啊。”曾夕惠笑着對張世成說,然後她慢慢的走到張世成的房間門口,對着電話說:“你把門打開,我託人給你送了份禮物,你慢慢享用吧。”曾夕惠說完就掛了電話。
“什麼禮物啊。”張世成說完,卻發現曾夕惠已經掛了,然後張世成走到門口,打開門,卻發現曾夕惠乖乖的站在門口,於是張世成拉着曾夕惠用力的將她擁入懷中。
“原來是這麼個禮物啊,我真得慢慢享用了。”張世成說完,就朝曾夕惠臉上親了一口。
“行了行了,我一女孩親自把自個送入狼口,我容易嗎我,你還這麼急。”曾夕惠把張世成的臉往旁邊一推。
“你不是說給我慢慢享用的啊。”張世成拉着曾夕惠按到了沙發上。
“行了行了,說正經的。”曾夕惠跟張世成親熱了一會兒,對張世成說:“世成啊,我爸媽要見你。”
“啊,什麼時候啊。”張世成也沒有胡鬧了,坐在沙發上說。
“今天啊,今天去我新家吃飯。”曾夕惠笑着纏住張世成的胳膊說。
“好啊,但是我還沒什麼像樣的衣服,這一下就要見父母了,真的有點不太習慣啊。”張世成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着裝。
“呵呵,我今天來就是來拉你去逛街的啊。走吧,我們去逛街。”曾夕惠拉着張世成的手站了起來。
“好吧。”張世成笑了笑說,現在也只好把李雨芸的事暫時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