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您請看。”
凌澤認真的盯着平板電腦上的屏幕,但是,照片實在是有些模糊。
“這張照片是從哪裡拍的?”
“M國的一家酒吧裡。”
“然後呢?”凌澤繼續問道。
原來,昨天晚上在酒吧之後確實是龍蛇混雜,因爲愛麗的身份不是什麼隱藏的人物,所以有很多人會偷偷拍下愛麗的幾張照片。
當時和愛麗在一起的便是小凡了。
只不過當時的酒吧現場實在是太混亂了,而且燈紅酒綠,拍出來的照片很難看清楚一個人臉上的輪廓。
並且當時拍照片的時候是以愛麗爲主,旁邊的小凡只拍到了半邊側臉。根本無法一眼看出來。
“這張照片原本是拍孤狼狼王的孫女的,但是近期聽說黑螳螂和狼王的孫女有協議婚約,而後來就看到了愛麗和這個華夏的男子出入酒吧,這張圖片被原來在十字會的殺手看到之後,就推測出她身邊的人很可能是黑螳螂。所以……”
“嗯。”凌澤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門主,這個是不是真的黑螳螂?”
“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但是我還說不準。繼續去查。讓十字會那些殘留下來的人多去孤狼附近轉悠看看。”
“最新的消息,黑螳螂在三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孤狼,具體去向並不明確。”
“嗯?”
“他會不會又有什麼計劃啊?”
“不會,他在M國該玩的都玩遍了,聯邦局的人肯定有所反應,如果他現在還有地方要去的話,那就可能是回華夏了。”
“華夏?”
“沒錯,華夏建黨七十週年在即,據說很多個國家爲了想讓華夏在那一天難堪,聯名要求華夏舉辦一場年輕一輩的格鬥比賽。這個時候黑螳螂回去,肯定就是奔着比賽去的。”
“原來如此,門主英明。”
“黑螳螂,你到底是不是葉小凡,這一次,你總該跑不掉了吧。”
要說島國這邊,除了凌澤之外,那就只剩下白雪相信小凡還活着的了,畢竟在那樣艱難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活下來好嗎?
就因爲高層的人不相信小凡還活着,凌澤的提議一直被駁回,無奈之下,凌澤只好把提議的方案留到黑螳螂露臉之後再實行了。
另外這邊,小凡等人按照最原先的計劃從領事這邊拿到了新的護照之後,立刻就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回國。
這一點,小凡的謹慎是必須的。
聯邦局的人果然秘密的監控着孤狼的一舉一動。
可無奈啊,小凡之前早早就讓沈俊傑把面具拿過來,那目的就是爲了應付今天這樣的狀況的。
換上了新面具之後的小凡等人,加上護照上的照片一致,M國這邊就算想要嚴密的監控這幾天飛往華夏的的飛機也是查不出來的。
況且,小凡也不是立刻就直奔華夏而回的。
“老韓,你和冷月兩個人的是泰國的簽證,你們先到泰國,然後搭最快的一班飛機回國。我和醉墨是晚上的飛機,先到俄羅斯,回國之後,我們就在奶奶家集合。”
“好的。”韓晟駿淡淡的點了點頭。
“冷月……”小凡又看向了找個一直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女子。
“我很好,我們華夏再見。”
“嗯。乖。”
就此,兩人就在華盛頓分道揚鑣,
小凡和沈醉墨直接趕往了拉斯維加斯,他們的飛機要比老韓等人晚半天,但是,到了俄羅斯之後,如果飛機不晚點的話,應該在三個小時之內就能飛回華夏。
“喂。”坐在車裡,沈醉墨和小凡聊了起來。
“嗯。”
“昨天晚上你和那個愛麗,做了什麼沒有?”
“做了什麼?做了很多啊,你指的是哪樣?”小凡柔聲笑道。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哇,你們女人的心思最難猜了,我怎麼會猜得到。”
沈醉墨在改變,在小凡的面前不停的改變着自己。
眼睛是冰冷的,但眼神卻已經被融化。她無法在小凡的面前保證自己直接了當的性格,問到一些難以啓齒的問題時,她也會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那就是有沒有做那種事。”
“沒有。”
“沒有?”
“是的。”
“多浪費啊。”
“啊?”
“不是嗎?都要回國了,白撿的便宜都不要。”
“哎喲喂,有道理。虧大了。”
“就是嘛,人家可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就算你做了點什麼,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啊。而且那個愛麗的身材又那麼好。”
“現在反應過來還不遲,我們折返回去。”
“你敢……”
“嘿嘿嘿……”
聽到小凡的笑聲,沈醉墨知道又被小凡給耍了,小臉一紅,把美麗的臉頰別過一邊。
昨天晚上小凡和愛麗出去玩到了很晚纔回來,回來之後的小凡滿身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而且還出汗了。
要說以小凡的能力,要讓他出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是很賣力的做某件事。
一切的聯想都讓沈醉墨想到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莫名其妙的畫面,而昨天晚上也確實是太晚了,沈醉墨沒有打擾小凡休息,今天一早就開始忙事情。直到現在,兩人才有時間空出來。
“醉墨,其實我真的挺喜歡看到你吃醋的樣子的,超可愛的,呵呵。”
“不許笑。”嬌嗔了一句,沈醉墨的臉蛋真的越來越燙了。
“我不笑,再說了,家裡有你在等着我回來,我怎麼會睡在別的女人牀上呢。”
“瞎說,那媚兒她們呢?”
“嗯?這次回去,大家一起睡。”
“美死你……”
“哈哈哈哈。”
“你還笑。”嬌嗔的臉頰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可能是因爲快要回家了吧,沈醉墨的心中也泛起了淡淡的喜悅和期待。
這次和孤狼的成功,反刺殺令必然會在一個月之內正式起步,那刺殺令就永遠沒有冒頭的一天了。
沒有刺殺令,他在,我也在……生活就此開始。
“誒,那你們昨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什麼?怎麼你身上全是其他女人的味道。”
“想知道嗎?”
“不說算了。”
“說,不過,回到家,我們兩慢慢說。”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