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懷,蕩起心中一層漣漪。
起初在星空下的少年,眼神仍舊一股清泉般的明亮。
愛人在前,泛起臉上一片霞紅。
窗外在月色下的少女,目光透漏一波不耐煩的期待。
她,不想再等,不願再等。
電影裡的情節已經無心觀賞,再美的畫風,再好的劇情,又怎比得上身邊之人?
意外的,心跳莫名的平靜,彷彿這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就好比現在,慢慢昂起的小腦袋,用那櫻桃般小巧的雙脣輕輕的吻了上去。
不帶一絲猶豫,不帶任何考慮。
好方便
嗯,真的好方便。
在下一個瞬間的柳思研似乎有所察覺。察覺小凡爲什麼會給自己選這樣的睡衣了。
因爲,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方便。
他的手根本就沒有客氣,在自己主動之後,小凡順勢就將手伸到了雙腿的內側之中。
他的反應似乎也在說明着他的期待,他似乎並不喜歡比他更強勢的女孩。
在那大手碰觸到雙腿之間的時候,柳思研下意識的併攏起來。
那並不是在做作,而是一種自然反應,一種,女孩子自愛的保護措施。
但是,對方是他,再有任何阻礙的話,說不定他就又要放棄了。
兩人之間錯過了太多次的機會,柳思研說了,這件事,就算做了,自己也是一輩子不會後悔的。
緊緊夾住之後的一瞬間,就微微的鬆開了,少女的矜持只讓雙腿保持了一點小距離。欲遮還迎,但是這點小信息,小凡怎麼會不瞭解呢?
有了柳思研回饋的信息之後,小凡自然是不會只停留在這一步,可是,現在這個姿勢,好像挺難做其他壞事的。
“嗯啊”
一聲嬌嗔出聲,柳思研只覺得身子一輕,直接正面的坐在了小凡的正面大腿上,雙腳直接盤在了他的腰上。
“你”
還沒等柳思研出聲,那如雨點的般的熱吻就立刻侵襲了過來。
身子的反應很微妙,感覺有些熱,有些燙,一陣陣觸電般的熱浪拍打在心懷。
這樣的感覺,她已經不能再說是陌生了。柳思研知道,上次出現這個感覺的時候,就是在小凡家裡的沙發上,如果那次不是媚兒突然進來的話。
對,就是那樣的意亂情迷,就是那樣的一發不可收拾。
果然,小凡的下一步動作來了,原本那貪婪的雙手終於是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那潔白的雙腿,順着雙臀往上,撩起了睡衣。
伸進去了。
那觸電般的撫摸讓柳思研身子猛然一抖,雙手緊緊的勾住小凡的脖子,儘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那種,愉悅到不由自主就哼出來的聲音。
睡衣一點點的向上撩動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呈現了出來。
繼續向上,因爲貼得太緊,胸前的衣服都沒辦法解開。
“鬆開”
“不要。”
“這個時候沒得商量。”
“啊。不許對我粗魯”
“那你要我怎麼辦啊。”
“哄我啊。不花點心思,怎麼把女孩子騙上牀去啊?”
豁出去了,這些話,她以爲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去的,可是,人生就這麼一個第一次,爲了讓這個第一次更加的精彩,柳思研一定要豁出去,讓此時此刻兩人之間增添多一分的情調。
“你很奇怪”
“什麼?”
“是不是腦子撞傷了啊?”
“你才奇怪呢你。”
“我哪奇怪了啊?”小凡不解的問道。
“哪有人在情調正好的時候突然停下來,問一下亂七八糟的話的啊。”
“明明就是你不肯配合好不好,衣服都掀不開了。”
“”
什麼情況,這好好的怎麼就變得互相指責了。
“小凡,你是不是後悔愛上我了?”緩緩的從小凡身上下來,柳思研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瞎說什麼。”
“那你,爲什麼對我,沒有那種**的衝動。”
“誰說我沒有。”
“你就沒有從高中畢業後的那次農家樂,我被下藥迷暈的時候,我們住在一個農戶家中,那個時候你明知道就算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可你就是什麼都沒做,還有,後來的,再後來的,太多太多次了。對夢瑩,對媚兒,靈兒其他每一個女人,你都可以做得到,對我,你爲什麼就不行”
“很簡單啊,因爲,你是我的女神,是我的初戀啊。”
“啊?”
“女神,是不能褻瀆的,你在我心理一直是神聖的所在。高中的時候,心中有一股幼稚的思想吧,在我知道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心中就有一句話在對我說,我要一輩子去保護這個女神,讓她不受到一絲的傷害。可是現在,我追到了女神,如果腦海中有對女神猥瑣的念頭,那是多麼骯髒不堪的思想啊。再說了,那個時候,我就一心想着,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之間真的會有那種事發生,我希望第一次,是在洞房花燭之夜。”
感動嗎?那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的情況啊。不對,他在說謊,小凡在說謊。
“瞎說,你上次說過,你的初戀不是我?對,你的初戀到底是誰?我問過夢瑩的,初一的時候,你就喜歡掀女孩子的裙子。導致後來名聲非常的不好,根本不可能有女孩子會喜歡你,當然,除了夢瑩之外,沒人會喜歡你,但是,夢瑩不是你的初戀。那是誰?”
“哇,上次聚會時候說的,你竟然記得那麼清楚啊?”小凡帶着壞笑聲說着。伸出手來就要去牽柳思研。
“說清楚,沒說清楚之前,不許碰我。”柳思研挪開了二十公分,腮幫子氣得鼓鼓的,表情真是可愛至極。
“好,我就告訴你,我的初戀是誰。”
“說啊。”
“其實啊,我有一段誰都不知道的往事。”
“往事?”
“嗯,有一個女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闖入了我的心海之中。一直到今天,我都無法忘懷。”
“果然,你們男人對初戀真的是非常的上心的。她叫什麼名字?”
“她的名字?我記不清了。那個時候,我們也就七八歲的時候,一個寄養在我家的小女孩,當時,我對她的稱呼是: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