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還說不要傷他。這小子有病吧?
眼看着對方的拳頭就要來到臉上,李闊卻大喊朋友不要傷害對方。可是任影和雷小雷就算不傷他也要想辦法不要讓他傷到李闊才行啊。
然而,他們兩人卻驚訝的發現,他們已經來不及了,這個突然跑出來的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咻。’
看着拳頭的到來,李闊急忙緊閉雙眼,似乎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可是,臉上卻沒有傳來疼痛,張開雙眼,訝異的發現對方的拳頭被及時趕來的小凡一把握住。
“朋友,有話好好說。”對於此人,小凡有些訝異對方的力量。也難怪剛纔自己下樓的時候看到了他能一拳震退李三。
而更加驚訝的卻是這個男子,他完全沒有想到,在城市之中,竟然能有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子接住了自己的拳頭。
“哥……李闊。”女子滿臉擔心的跑了過來,急忙拉住男子的手臂,害怕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而李闊也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女子,表情有些苦澀,充滿了歉意。
“你剛纔那一拳打下去,恐怕會死人的,到底有什麼事非要一上來就大動手腳?”小凡緩聲問道。
任影等人緩步來到了小凡的身後,顯然是要站在統一戰線,如果對方再敢動手的話,那可就不能輕易放過他了。
不幸中的大辛,如果剛纔出現的是殺手的話,那一瞬間恐怕就要結果李闊的命了。
WWW☢ttКan☢¢ 〇
不過,這也不是任影等人的警惕性太低,而是眼前的男子雖然看起來高高大大,虎背熊腰,可是臉上除了憤怒之外卻沒有一絲的殺氣。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讓對方在那樣的情況下靠近李闊的。
男子顯然是想要來教訓教訓李闊而已,要不然剛開始的時候就不是用巴掌,而是直接用拳頭了。剛纔也是被李三的實力威懾到,情急之下才會出那麼重的手。當然,就算把人打傷了,那他也不會後悔。
“這種敗類死了就死了。以爲有點錢就了不起了嗎?人渣。”
“喂,你怎麼說話的你?你到底誰啊?”聽到有人說自己的朋友,李三立刻就不爽了。
“哼,你們幾個的身手我佩服,但是要真的拼起命來,我也未必怕你們。”男子想要推開自己的妹妹,看樣子又要動手一般。
“誒誒誒,先把話說清楚,李闊這個人到底渣在了哪裡?”小凡趕緊罷了罷手,看李闊的樣子似乎真的有什麼心事一般。
“哼,始亂終棄,玩弄感情,我本來還以爲這個小子是個好人,可沒想到,竟然就是一個感情騙子。是,我們韓家是窮,高攀不上你們有錢人,但是我們有骨氣,你們問問他,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哥……你別說了。我們回去吧,這件事就過去吧,不要管了。”
“不管?老子咽不下這口氣。今天我必須要讓這小子給你一個交代。說,爲什麼拋棄我妹妹?”男子指着李闊大聲喝道。
“哇,鬧了半天原來是家庭糾紛啊。嗨……”聽了對方的話後,李三撇了撇嘴,放鬆了警惕。
而小凡也回頭看了看李闊,看到李闊把頭微微地下,把連撇開的模樣,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朋友,我看這樣,我們現在要去辦很重要的事,你們的事,能不能回來再說。”小凡緩聲說道。
“不行,必須現在解決,要不然,老子下去上哪找你們去。”男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好吧,李闊,你有沒有什麼話說?”小凡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好朋友。
“沒有,小凡你讓開,要打就打吧。”
“誒,你這混蛋……”男子看到李闊那一副不爲所動的摸樣,心底一下子就來氣,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喂喂,真是的,好吧,我們現在真的要辦正事,這樣,你跟着一起來吧,等下等我們辦完事再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李三,開車……”小凡再次攔住了男子,說完之後把鑰匙拋給了李三。然後從李闊的手裡拿過他的車鑰匙,打開了電子鎖,找到了公司的車子。
男子也覺得小凡說的在理,顯然也放下了剛纔的衝動。帶着妹妹一起走了過去。
那個妹子顯然是不想跟過來的,美麗的雙眸看了看李闊。輕聲問道:“對不起,沒事吧。”
“沒事……不怪你,是我的錯。”
一路上,衆人是一句話沒說,小凡也故意讓李闊和他們兄妹兩錯開。就算不開口問,恐怕小凡也猜到了大概。或者,那樣的情況和自己倒是很相似的。
李忠然生前的秘書叫陳蘭芬,今年二十六歲。在李忠然身邊工作了三年。一直都非常的賣力。然而,在前兩天。李忠然失蹤之後,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炒了魷魚。
這年頭,要在京城找到一份好工作可不容易,而且在李忠然那麼大的公司下工作,福利當然是非常好的,如今,莫名其妙的被解僱,哪怕多領了三個月的薪水,也頂多是能在京城多待一段時間。
如此,之下,陳蘭芬便開始到外面去找其他的工作。這不,一大早就出去,一直到中午肚子餓了,在外面買了午餐準備回家吃了再睡個午覺,下午繼續找工作的。
可是,當她剛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一羣人突然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李小姐。”小凡率先打招呼。
“你們是誰啊?”李蘭芬警惕的看着小凡等人。
“李蘭芬小姐,還認得我嗎?”而李闊也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嗯?李家少爺?你怎麼會在這裡?”
“方便進去聊一聊嗎?我爸的事,我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還有,你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被解僱。”李闊緩聲說道。
“嗯。那,進來吧。”
“打擾了。”
這人似乎有點多了,不過,正事要緊,這點小事就不用掛在心上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今天在李忠然生前的秘書嘴裡,肯定能瞭解到多餘的情況。